不女人的。何况,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是长得丑还敢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单琬晶好不容易在徐子陵那里学到一句气人的话,马上派出用场了。
效果也很明显,那个沈无双一听,连额上的青筋也爆起来,几乎要抓狂了。
“你…说…什么?”
沈无双简直就像追魂的恶鬼,拼命压抑着心底的怨愤,阴森地问道。
“听不清楚吗?”单琬晶一看徐子陵教的那句话效果不错,得意洋洋地道:“我说你是丑八怪!”
一看她如此说,徐子陵和沈落雁不由头疼起来了,这下好了,想不打都不行了。
那个沈无双尖叫一声扑了过来,她双手十指如钩,向单琬晶的脸上抓去。单琬晶早有准备,小手轻轻一旋,涌出一道气劲,不但把沈无比的双手荡开,还带动得失去平衡的沈无双差点没有一跌摔倒。单琬晶一手抓住沈无双的手腕,另一只高高扬起,嘲笑道:“如此功夫,还敢学人撒野,让本公子教教你什么叫做天外有天!”
单琬晶的手让一只大手抓住了。
是徐子陵。
徐子陵不但抓住了单琬晶的手,还跟急急向单琬晶攻来的沈乃堂对了一掌。
随着掌力,徐子陵带着单琬晶轻飘飘地退回沈落雁的身边,淡淡地对镇惊不已的沈乃堂道:“沈老,现在住手还好说,再来我就不客气了。你管管你的侄女,我们这边息事宁人了,你们就不要再苦苦相迫,否则打下去吃亏的不会是我们。”
“本姑娘今天非跟你们拼了不可。”沈无双如何咽得下这一口恶气,她又想飞身扑上。
可是沈乃堂连忙拉住她,通过刚才那一掌,沈乃堂发觉面前这一个年轻人已经进步惊人,已经不再像那天那般身处下风了,他的功力竟然突飞猛进到与他相提并论的境地。如果不是那天他藏拙,就是不知是得了什么天地异宝增进了。
总之打下去绝对不会是好事,何况已经惊动此间主人了。
主席上那三个人如电般的目光一看这边**,马上扫视过来。徐子陵他们是偷偷溜进来看热闹的,虽然不惧,倒也不愿就在此时跟这些人有什么纠缠,拱拱手,说声没事,就拉着单琬晶和沈落雁两人退开一边。有点眼光的人都看得出单琬晶和沈落雁是两个女子,虽然她们都女扮男装,身穿男装武士之服,又腰挂长剑,可是肌肤极其细腻,眉清目秀,眼波流动,加上喉结平平,都以为沈无双跟她们两个为徐子陵争风呷醋。
年长的一看徐子陵左右各拉一个女扮男装的美人,面前还有一个死死地瞪着的小姑娘,不由个个都大摇其头,知道的暗叹徐子陵情海泛波,糊涂的则以为徐子陵喜男风而不喜女色,大叹世道不再。年轻的则不,年轻人羡慕得差点没有流口水。
主席之上的三人一看徐子陵,都目光一震,那个中年模样的儒生轻捋五缕长须,向徐子陵点头微笑,似乎并不怪他刚才冲突之举。那个老乞丐一般的欧阳希夷则神光大振,有如饥饿的老乞丐看见了一个香喷喷的叫花鸡一般狂喜。
那个大官模样的人也目光闪烁,正想开口招呼,不想门口一阵喧哗,接着一阵重击和惨叫之声响起。
花园外面有一扇院门,片片粉碎,‘嘭嘭嘭’几声,几个守门的武士跌了进来,痛得满地打滚,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众人一看,皆面面相窥,谁也想不到王通之宅也敢有人来闹事,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斯大胆妄为地闯进大儒王通之宅打人闹事?
更何况,这是欢迎名动天下的石仙子的盛会。
一名看来是负责处理事务的蓝衣大汉飞身而出,先命人抬走下属,然后朝花园门口拱手道:“客人何故如此无礼,闯宅打人,何等野蛮!不知尊驾是谁,还请现身!”
一声冷哼,来自于院门之外。
随着轻微的足音,两个人一先一后地走了进来。
前面那个人身高奇伟,伟岸无比,高鼻深目,装束亦不像汉人之武士服,如果不是胡人,也有胡人的血统。他的脸颊稍稍狭长,但却轮廓分明,肌肤有如大理石般光洁,在其凌厉的眼神之下,更具男性霸道强横的过人魅力,刚一出现,就已经让无数的女孩子目炫神迷,沉醉其中不能自己。
就连那个沈无双,心神也为他所摄,一时完全忘记什么恩恩怨怨了。
这个高大英伟的男子年岁不大,二十四五左右,一身武士劲服打扮,外加一件胡人很习惯的皮背心,头扎汉人很少这样饰戴的额巾,那额巾血红似火,在脑后猎猎不息,此高大男子腰际各挂一刀一剑,背负双手随意而进,就像走进自己的家中一般,那步履走起来龙行虎步,威武之极。
单琬晶和沈落雁出奇地没有多看那个男子一眼,倒是带点警惕和戒心地看着那个男子身后的那个来人。
理由很简单,因为徐子陵正在看着那个人。
那人是一个冷若冰霜的大美人,她的身材高挑,娇躯绝美,无论肤色还是身段,都是上上之姿,就连单琬晶和沈落雁如此之人,也无法将她比之下去。她娇颜冷若冰霜,看起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