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用这样的微末之技?何不堂堂正正与人一战?”
“你明白何为战斗?”
“笑话,我自然明白,本公子身经百战,岂会不明白何为战?”
“那你说说,什么是真正的战斗?”
“真正的战斗,当然是双方在公平的状态下,各自用战斗手段击倒对手,取得胜利。”
“那我们现在是公平状态吗?”
“当然。”
“那我所用的技法呢?”
“自然不算是真正的战斗手段,战斗之技,需体现力量之道,堂堂正正的以力量击倒对手。”
“那么,若有人力量胜于你,法器不如你,却被你用法器击败,算不算是你用力量堂堂正正击倒?”
“这,自然算是,法器也是战斗者的力量一部分。”
“若对方另有法宝,威力胜于你,又击败于你呢?”
“这,也算是。”
“那倒奇了,你们限制了我用堂堂正正的手段,现在又要求我用这手段,我用别的技巧,你又说不光明,但实际它都是道之基理,这岂非说你们剑殿的人说它是正确它就是正确,说是错的就是错的?你们口中说的就是真理,别人说的就是虚假?”
“我,你,你口尖嘴利,强辞夺理,我自是说不过你。”关秀羞怒的喝道,“要打便打,不需这许多废话。”
“却是你先问的,我若不替你解释,你便又要说我趁机偷袭了。你们剑殿,总能占个理是不是,别人总是错的对不对。”
关秀张了张嘴,私下里他是很能说的,但是没想到这次,连口舌之争都完全落于风,被人兜得完全糊涂了,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处占了理字。
简直是成了横蛮不讲理的典范,真是浑身有嘴都说不清这状况。
不应该跟这小子讲理啊,他怎么这么能扯呢?
他们这一轮对话,战斗是完全停止,观众却看得不耐烦了,纷纷起哄,可惜在场上的对战双方,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嘘闹。
席上的剑殿弟子,脸色就不好看了,一番舌战,他们成为蛮不讲理的典范代表了。
就算这次对决胜出,以后也脸面不好看,在战前就已经诸多限制,在场上居然还各种要求,岂不是要让人站定让你随意打才算是正经的战斗?
冷随剑神色如初,心中却大汗淋漓,这个对手说的确实是至理,但是他居然可以把这些简单的理论,运用到战斗中去,也就是说可以随意把环境的变化,都引入自己的战斗体系中去,可以运用一切手段来增加自己的战斗法码,运用天地之力来为自己战斗,这已经是脱离了一般修士以自身力量对轰的范畴。
只有力量高绝,达到入虚之境的大能,才会引动天地浩瀚之力来战斗,自己根本不需要运用多少力量,只需神念一动,就天地变色,山崩地裂也不过是转念间的事,这种战斗理念,跟现在的程天笑所说理伦,有异曲同工之处。
他也一直在这方面进行过研究,但是收效甚微。
因为要借天地之力,不是那么容易的,没有强大的元神之力,根本无法引动天地能量的变化,所以非**力大神通不能用此法,普通修士,只能是利用一下地形之利,环境之便,以增加一点有利于己的胜算。
现在他发现有人比他走得更远,走得更加直接,心中怎能不惊。自认为对战斗的理解,已经非常深刻了,但是在此人面前,却显得有些肤浅,相差甚远。
至此,他更加渴望与此人一战。看他对战斗的领悟,究竟比自己要高明多少。
场上的关秀,他是完全不看好的,在他心中,这本来就是一个炮灰,看他一直夸夸其谈,让他上去摔跟斗的。
情况跟他预想的差不多,关秀几个照面就被人耍得找不着北了,连口舌之争都被辩驳得无话可说,最擅长的一点都败于人手,还有什么可说的。
尤其是被人辩驳得进退两难之后,还心境大受影响,剑意中的气势比原先弱了近半,这就是战斗者最不成熟的一面了,关秀果然还是差得远,平时太骄横了。
程天笑现在的状态是,你要说我便与你说,你要战我便与你战,完全让对手毫无脾气为止。
关秀心中恼怒之下,已经又再次出击,这次是非常凌厉的凌云蔽日之技,一片茫茫的剑意,不是吞日,却是遮天蔽日,把整片天空,完全的掩盖了,压得下面的对手如泰山压顶般难受。
灵剑隐于剑意之中,完全寻不到影迹,所以要破此剑招,也殊不容易。
一般这样的战斗,都是另一方再使用另一种剑诀,双方以力量对撼,场面那是相当浩大的。
但今天的对手,是程天笑,他不会做这种无聊的对攻游戏。
任你剑意盈天,只要不是直接击中目标的,那些散漫的力量,就等于白白浪费。
他一向是喜欢直截了当的攻击目标,不把力量浪费在虚幻华丽的招式上。所以,对方一出此招,他毫不犹豫的,就飞身冲近去,双指一并,两道指光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