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武照为集市上新鲜的玩意感到新鲜时,忽然“轰隆”一声巨响顿时惊呆了集市上的人们,一向温顺的追风马此时听到这奇怪而巨大的声音,猛然间四蹄一甩朝人群狂奔起来。
“追风,给我停下——”武照拼命的喊,眼看着马儿就要冲进人群,一片绚烂的色彩和无数惊恐的人脸留在了武照十三岁的记忆力,她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在这一瞬闪过了爹爹和母亲的面容……
“追风,给我站住——”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自己耳旁划过,她睁开了眼,欣喜地看到岑风奇迹般出现在自己身边。只见他神色紧张,嘴唇紧抿,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追风的影子,奔驰的影子一闪就越上了彪悍的马背,再用力一拉缰绳,只见追风长嘶一声把两条前腿都竖了起来,紧张的局面立刻有了松弛。武照看得痴了……对于强焊的生命她总是心存了无数的崇敬之情,而此时这个十八岁英俊少年的身影已经深深定格在了武照的心上。想起姐姐说的自己已经是一个真正女人的话,她的心里不禁对这个男人心存了无数的幻想,一张脸儿禁不住也红了起来。
“照儿,幸亏我及时赶到,不然后果真是难以想象!“岑风擦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对武照说,当他看到武照异样的神色时,禁不住心里一动。
武照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在贞观年代里已经是一个成年的女子了。只见她面若桃花,明眸善睐,一张红唇含了晶莹的榴齿,在日光的照射下发出红润的光淡淡的幽香来,已经开始发育的身体就像一只满含着蜜汁的水蜜桃,显得摇曳多姿脉脉生情……
岑风禁不住说:“照儿,你已经长大了,现在已经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了!”
武照听了他的夸赞,心里不禁乐滋滋的,但一张脸儿却含了霜色,说:“岑风,你是荆州府的武官,见了我应该怎么称呼啊?”
岑风说:“二小姐……”
武照心里暗笑,嘴上却说:“那现在二小姐我就命令你现在去那个悬崖上为我摘下那朵红色的花。”
岑风抬头看去,只见武照所指的是一处悬崖峭壁,一枝大红的花儿就摇曳在微风里显得那么寂寥而凄清,他跳下马背朝花儿走去。
“哎——”武照没有想到岑风真的会为一朵花而去冒生命的危险,她有些后悔这个玩笑有些开大了。
岑风回头朝武照笑了一下,健康的肤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明媚而蕴含有一种动人的魅力。他并没有停下脚步,一纵身就朝悬崖攀上……
武照从岑风糊满泥土和鲜血的手中接过那支红色的花朵,一颗少女之心在这一刻也被点燃了。她连花朵和岑风的手指一块儿捏在了掌中,一边朝他露出羞涩的笑来。岑风看起来比她更紧张,一张本来英姿飒飒俊朗的脸被花儿映得通红,他颤抖的手抓住了武照的手臂,她就从马背上跌落在了他的怀里……
岑风将温柔而有力的吻深深地印在了武照的脸上颈上,武照的脸透出粉粉的胭脂色,吃吃的笑着说:“风,你弄疼了我了。”
碧绿的地毯一样的青草地被践踏了一大片,含苞的花儿似乎也被这美妙的情感所打动,懵懵懂懂中绽放出了春的花蕾……
“照儿,你还会记得我吗?我只是荆州都督府的一名普通的武官啊,而你是尊贵的小姐……”岑风望着武照的脸。
武照笑着说:“你知道我崇拜的是强者,为了我你要努力哟。”
岑风低了头默默无语。
“怎么?害怕了?退缩了?我欣赏的男子不应该是个懦夫!”武照说。
岑风抬起了头,坚毅地说:“照儿,我不会使你失望的!不过你要等我十年,十年后我会让你过上天下女人最幸福的生活!”
武照笑了:“十年啊?到那时我就二十三岁了!”
岑风说:“我知道自己提这个要求是有些过分了,但十年后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他的神色凝重而坚毅。
武照笑而不答,但她有些不大相信这个男人的话,有谁会为了一个诺言去奋斗十年呢?何况十年后是什么样子谁也说不定……
然而事情的结果是出乎武照的意料的,岑风就在那次与她在悬崖边谈话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谁也不知道他到了哪里!
武照重新又回到了孤寂和猜疑的深渊里,她甚至有些后悔对岑风说过的话,为什么要逼他去奋斗?不!自己并没有逼他!他的选择只是自己的决定!想到这里,武照的心里有了一丝慰籍……
“照儿,老大叫我们去一趟。”武顺走过来说。
武照的心里又开始烦躁起来了,嘴里嘟哝着:“叫我们准没好事,是不是又要分家产啊?”
武顺没有搭话,自己默默地走了。
大厅上的气氛十分紧张,武元庆武元爽高高在上坐在最显眼的位子上——而那个位子通常是留给父亲武士彟的。
武元爽瞥了一眼武照武顺说:“你们母亲身子不舒服不能过来,现在这个家庭会议就由我来主持了。”武元爽清了清嗓子,接着说:“父亲在世的时候我们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