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裤说晓得今天晚上肯定要大战一把,拉着我去李家沱吃精汤。我感到我在吃醋,你跟你炮友大战前是不是也要在这里吃精汤。热裤说你硬是吃醋了说,你越吃醋我越高兴,证明你爱我。我慌了,爬哦,鬼大爷爱你,我们两个是兄弟。热裤说,是兄弟你还往我身上爬。我说你不晓得老子是同性恋说。
想到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干热裤,我青筋暴涨。热裤说不急不急慢慢来,拿了一大盒牛奶,几块威化,又从冰箱当中找出卤鸭子,再给我泡了一杯绿茶,最后把我的娇子和打火机拿出来。热裤说,我们边吃边干,大战2000回合,允许叫暂停,允许中场休息。
看着一床头柜的东西,激动地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我说再找本书来,我要边干边学习,一手抓了一本《影响世界历史进程的演说精粹》。
热裤找好位置,一口把我吞进去,说开始。
我说:“开始是前言,……他从未败诉过,主要靠他生命中的堡垒和坚强武器――他的雄辩……”我把身体支高一些,拿着书继续分析:“你看说的多好,他从未败的原因主要靠~~他生命中的堡垒!”说到靠和堡垒,我特意加快了耻骨的动作,“坚强武器,恩,应该是坚硬武器,他的雄鞭。”
当我朗诵到:“个个庄严宣誓――要么紧握武器,要么光荣献身,在圣坛上宣读……”的时候,热裤突然停住不动,庄严地说:“我先紧握你的坚硬武器,再选择光荣献身。美利坚就这样独立了。”我们突然发觉乱搞也是一件非常严肃而富有教育意义的事情,哑然失笑后顿觉索然无味。
吃了好些东西,热裤问我强暴过别人没有,我说我被若干人强暴过思想。热裤说她被人干过。在大学附近的酒店舞厅里和一个中年男人跳了半场舞,男人请她到房间喝咖啡。进门就把她扑倒在床上,扒她的衣服,撕她的裤子。热裤和他扭打了半天,最后累坏了,精疲力尽地趴在床上被那男人从容地走了一个回合。热裤说,被强暴的感觉很奇怪,开始象条母狗一样趴着,很屈辱,而且也非常不舒服。到后面,就觉得很刺激,而且隐隐希望慢点结束。到最后的那一刻,居然非常兴奋,想叫出来。
我承认热裤点燃了我,我疯狂模仿她嘴里的每个细节,逼着她讲出每个脏字。我们上下翻腾,热裤突然以一个兔子蹬腿的姿势结束了下半场,苍白的脸上滴满汗珠,她哆嗦着说:“我到高潮了。”
北京是个大农村,风大灰又多。同事说,春天更厉害。我和二部经理每天借着拜访客户的由头,看看故宫,看看长城,看看前门,再看看长安街。二部经理说,北京不好看,没有靓女。我们曾经在雍和宫的河边坐了一个下午,总共也就看到了两个美女,还是背影类型的。
我走后,一部集体罢工两次,不服从北京经理管理。我很怀念我的部属。老板接见了我,要求我感受一下北京的气氛,只字不提何时回成都。Robin住在四颗星的宝辰饭店,我和二部经理则挤集体宿舍。房间号称拉斯维加斯,被我和二部经理每晚10点出门去赶3元一局的保龄球,凌晨一点再回来下围棋,之后男高音男低音的扑鼾合唱,三天后牌局就断了。
王总天天打电话给我,告知我成都公司的情况,人事部蔡经理则不停地传播各种消息。胖曾说他现在出单很猛,可惜不是帮我出业绩。只有章鱼说,哥们,我飞回来陪你泡MM。鸽子MM已经搞定,一块带回北京。我问什么鸽子MM,我不知道。章鱼说,你忘了?你丫让我带她去新华公园喂鸽子吹头发喝干红装纯情的,还坐在河边吃了达利雪梅。
章鱼回到北京就成了良民,把最后私存的两张会员证换了辆16气门捷达,找了个发型学校学彩妆。在东直门鬼街的小饭馆猛表白,他是从头做起。
萧萧少有电话打来,一如继往地睡到下午再起床看电视看书。
老妈说,你又去北京拉,这次去看毛主席没有。
悉尼奥运会正开得如火如荼,宿舍中巴掌大的一块液晶电视凑了七八个脑袋看体操决赛。
公司餐厅里不是京菜就是鲁菜,偶尔换口味是本帮和粤菜。最近的两个饭馆是两里路外的肯德基和四平菜。
一切都象没有红油和摘耳根一样淡然无味。
热裤说国庆要带一个北京四日游的团过来,说是争取了好久又出卖了我,经理才答应。到了国庆又因为机票价格上扬外加没有导游证而悻然做罢。
我们那晚结束时,夜裤说了两句话。
“临走那人丢给我两百块钱,他以为我是妓女他居然不知道他强暴了我,我收下钱我不想他知道我是被强暴。”
“你知道,我说过谁让我到高潮我就嫁给谁,我要嫁给你,哪怕是小老婆。”
国庆一周大假,我在网上混了七天。大假结束,我打了报告说是舅舅病危要速回。我说娘亲舅大,敬奉若父。老板在香港准了我,我打了电话给王总,我回来帮你。
王总已经被架空,四个部门经理只听北京老板指挥。在舅父的长明灯前,我磕了九个响头,然后对几个经理说,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