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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种种事情,小雨也不想再提了,她是个干脆利落的人,既然已经给了雷声教训又原谅了他,那些事情就不用再多说了。她转开话题问道:“你刚才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雷声被她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他从怀里一掏,摸出一把黑色小颗粒,拿到小雨面前说:“就是这些,沉香木珠子,我自己做的。”
秦小雨感觉有一股极其好闻的檀香味扑鼻而来,她诧异的看看雷声掌心的那几颗说圆不圆说方不方的颗粒问:“哪来的?真好闻耶,做什么用的?”
雷声见她喜欢,不由大为高兴,他把小雨使劲往身上靠靠,腾出两只手贴在一起,把那几颗东西使劲一蹭。突然之间,在雷声手里爆发出了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这种香味浓而不郁,香而不俗,显得分外悠远。
小雨眼睛越瞪越大,她从雷声手掌里拣起一颗仔细观察着说:“这是百年难遇的绝品沉香木啊,你是从哪弄来的啊?”小雨把那珠子捏在指间闻了下又吟哦道,“金坚玉润,鹤骨龙筋,膏液内足……”
她此刻念的是苏东坡对于沉香的赞誉之词,而在小雨指间的沉香颗粒正散发着神秘而奇异的香味,那香味馥郁幽婉温醇清扬,小雨沉浸在这种种异香的氤氲中,眼眸也变的更为媚人。
雷声看的呆了,他在小雨的唇边又亲了一下,小雨爱惜的抚摩着雷声掌上那数颗沉香,疑惑的问道:“这种绝品沉香现在已经绝种了,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啊?”
说到了这个,雷声就有些得意了,他挑挑眉毛说:“还记得佛门寺那院子里的大树么?我就是从那大树下的枯枝堆里捡的木材。”
小雨眨眨眼睛,她点头道:“就是覆盖了大半个院子的大树么?难道那就是沉香木?可是一点都不香呢?”
雷声嘻嘻一笑说:“我小时候,家里就有一棵沉香木,后来我贪玩把它给弄死了,结果被爷爷好一顿教训,自此后我便认识了这种珍贵的沉香木。佛门寺院子里的那棵不是普通的沉香木,还是一棵生长了数百年的奇树,我估计普天之下也是绝无仅有。”雷声看小雨听的出神,便说的更起劲了,“沉香木本身香味并不会特别浓郁,它的奇香来自与一种细小生物对它树干的侵袭,经过多年沉积后才会形成香脂。沉香木的佳品只要薄薄一片就能沉入水底,沉香木因此得名,而象我拿的这种,轻微摩擦一下就能让香味充盈天地的绝品更是可遇不可求的。”
雷声拢了拢掌心的那几个珠子,慢慢倒入小雨的手中,语气温柔的说:“我是想把这些都刻成珠子,串一串手链给你,好帮你遮挡住手上的疤痕。”
小雨握住沉香木珠子,手腕轻轻一抖,在那皓腕上便露出了那圈褐色的疤痕。雷声心情复杂的端起她的手腕,小心翼翼的吻着,他的嘴唇碰到疤痕的时候,竟然还微微颤抖,他知道,这小小的疤痕下隐藏的危机是多么的惊险,差点就让他永远失去了爱人。
秦小雨看着雷声懊悔又心疼的模样,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晃晃手腕,若无其事的说:“好了啦,不就是一条小疤么,我都不在乎了。”她朝雷声瞟了一眼,嗔怪道,“你要做珠子也要弄好看一点么,象现在这么不方不圆的,让我怎么用么?”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小雨心里却是万分的高兴,这段时间的雷声对她所做的一切,已经比任何一个丈夫都要好了。
雷声鼓起了嘴,为难的摸摸头,尴尬的说:“你也知道的,我向来都不会做手工么,要不你自己再加工加工,就算是我做的好了。”
小雨又被他逗乐了,手捏着那些个珠子,心里翻起一阵阵甜蜜,她紧搂住雷声的脖子,和他耳磨厮鬓在一起。也不知怎么的,刚才还分外凌厉的夜风此刻却轻柔了起来,缓慢流转着就象丝滑的绸缎般围绕着他们,让沉浸在爱人拥抱中的两人,更觉得一切犹如美梦一样另人回味。
过了许久,小雨才慵懒的从雷声肩膀上抬起头上,她对着雷声嫣然一笑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可雷声却还是意犹未尽,他搂着小雨的腰,耍赖似的说:“再呆一会吧,还早呢。”
小雨白了他一眼,挣开怀抱站了起来说:“走了啦,回去还要搬东西……”
听了这话,雷声先是怔了一下,忽然之间,他明白过来,急忙跳起来,一叠声的说:“对对对,是要快点回去,不然华灵睡着了就不好搬东西了,你老和她挤一起也不好,早该搬回我们房间了。”
“那还不快走。”秦小雨转过头,嗔怪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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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中,一个可以容纳五十个人的中型会议室,现在已经撤掉了长长的会议桌,只放上了几张沉重的老板桌,和凌乱的几把椅子,这里算是被简单的改造成了雷声他们的临时东京总部。
雷声有点萎靡不振的斜坐在一张舒适的椅子上,他的上半身几乎是完全瘫在椅背上,显得浑身哪里都不得劲。
昨天晚上,雷声可算是累坏了,和小雨分开那么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