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非常惶恐:“不对,参谋长同志。这里的温度好像有点高!现在。现在西伯利亚可是冬季啊!”
华西列夫斯基也感觉到不对了,周围的温度上升的极快,似乎一下子就从寒冬跨入的炎热的夏季。这样的情况极不寻常,很可能意味着什么地方在起火燃烧!华西列夫斯基拍了拍托尔布欣,问道:“费多尔,有没有可能恢复照明?什么都看不见啊……”这个时候那个打火机已经耗尽燃料熄灭了。
“司令员,这里有个煤油灯。”不知道是谁递给托尔布欣一个煤油灯,玻璃外罩已经碎了。不过不影响使用。托尔布欣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油灯。接着昏暗的灯光四下看了看。走道里面一片狼藉,挂着墙壁上的东西全掉了下来,还有一地的碎玻璃,看来都是被震倒震碎的!
“我们到上层去看看吧。”华西列夫斯基拉了一把有些发呆的托尔布欣,一起沿着走道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
“父亲,父亲!快点醒醒!”托洛茨基从香甜的睡眠当中被他的儿子用急促和生硬的声音给吵醒了。现在莫斯科时间刚刚是下午一点钟,并不是睡大觉的时候,但是这位世界革命的伟大领袖现在却习惯在晚上工作,天亮以后睡上一觉,通常在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起床继续工作。可是现在,还没有到托洛茨基起床的钟点,他的一枕美梦竟然就这样被人急切的吵醒了——在梦中,这位伟大领袖所领导的世界革命已经取得了胜利,不仅柏林和南京已经是红旗的海洋,就连白宫的尖顶上也飘扬着鲜红的党旗……
托洛茨基打着哈欠从柔软舒适的柚木大床上坐了起来,过来几十秒钟方才从美好的梦境回到了有点残酷的现实当中,他摸索到老花眼镜戴上,就看见他的儿子,苏联gcd宣传部长兼《真理报》总编辑列夫.托洛茨基还有红军总参谋长图哈切夫斯基站在他的床边。列夫.托洛茨基的脸色已经青了,图哈切夫斯基虽然还勉强保持着镇定,但是脸上不住涌出的汗珠却告诉托洛茨基,他刚刚得到了多么骇人的消息。托洛茨基好像知道出了什么大事,沉声问道:“帝国主义投放核裂变炸弹了?是什么地方被炸了?”
图哈切夫斯基咬着牙齿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是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要塞!现在东方面军司令部完全没有办法联系上了。季夫诺戈尔斯克的第55集团军发来的急电报告,他们在半个小时前观察到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要塞方向发生极为恐怖的大,产生的闪光好像1000个太阳一样耀眼,随后大地剧烈颤抖,就像发生了七级地震一般,大后升起的火球有10000米高……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要塞很可能已经被夷为平地了!”
托洛茨基一下就站了起来,打着赤脚在卧室里面转来转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猛地站定,用强作镇定的语气对着图哈切夫斯基说道:“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要塞不可能被夷为平地,库尔恰托夫同志用党籍向我保证过,我相信他的话!现在要塞和东方面军的通讯设备在核中受损,所以无法同外界联络了……图哈切夫斯基同志,我现在任命你为革命军事委员会全权代表。立即动身去季夫诺戈尔斯克主持大局。”
图哈切夫斯基点了点头,问道:“托洛茨基同志,您有什么具体的指示吗?”
托洛茨基显然也有些手足无措。又在屋子里转了几个圈子,这个时候他的革命接班人列夫.托洛茨基低声提醒道:“父亲,一定要封锁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要塞核的消息!否则就怕人心不稳!”
“对,一定要封锁消息!”托洛茨基深吸口气,看着同样有些惶恐的图哈切夫斯基道:“立即封锁新西伯利亚以东地区的交通,任何人未经你的批准,不许进入新西伯利亚以西;立即切断新西伯利亚以东地区同新西伯利亚以西地区的民用电报、电话联络;立即对整个东方面军的通讯实行管制不能让任何有同核有关的消息流出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要塞周围地区。另外。要尽快搞清楚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要塞周围的情况……如果要塞已经无法守卫就立即放弃,可以撤退到库兹涅茨克山和萨莱尔山一带建立防线,保卫克麦罗沃州和新西伯利亚州的安全。
还有。务必弄清楚核裂变炸弹的实际威力,然后写一份秘密亲自报告交给我。”
图哈切夫斯基接受命令离开以后,托洛茨基一个踉跄就瘫坐在了床沿上面,列夫.托洛茨基忙上前去扶住父亲。却被粗暴的一手推开:“我没有事情。用不着你来扶着!”
“父亲!”列夫.托洛茨基看着脸色涨得通红,脖子上面的青筋根根跳动的老爹,黯然地垂下了头,用比蚊子还低的声音说道:“我们、我们的事业恐怕要失败了……”
“哼!”托洛茨基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过头来看着他:“一点小小的挫折而已!解放全人类和实现gc主义的道路本来就不会一帆风顺,这样的失败对我们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只要我们能将革命的火种保存下来,在不久的将来一定可以再一次点燃第二次世界革命的熊熊烈火!”
“第二次世界革命?”列夫.托洛茨基摇摇头黯然地道:“敌人已经有了核裂变炸弹这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