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步兵、骑兵,甚至还动用了刚刚投入使用的34型轮式装甲车。该车的战斗全重有4.4吨,全长4.8米,全宽1.95米。全高1.75米,可以搭载3名成员,拥有5—8毫米的装甲。配备一挺12.7mm高射机枪,还安装有无线电台,是华军侦察兵手中最新的利器。
结果双方的丛林战一下子就进入了**,形势平静了好些日子的西伯利亚前线也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得到报告的西伯利亚方面军司令官郭松龄则立即乘火车从伊尔库茨克赶到了图伦,随后又不顾幕僚的阻拦,在方面军前敌总指挥陈继承大将的陪同下亲自前往一线阵地观察当面态势。因为他也知道,现在的总体战略形势正在向对苏军极为不利的方面转变。为了扭转颓势避免战败,苏军必然会利用德军在西线发动猛攻之前的这段时间,在东线放手一搏!
不过这位刚刚晋升元帅的中国名将。却没有想到俄国人会在茂密的西伯利亚大森林里用斧子砍出一条可供坦克进出的通道。在他看来,苏军有可能会动用几个师的轻装步兵从大森林里穿插到华军侧后进行攻击,不过他已经在西伯利亚铁路沿线摆了足够多的兵力。还有多达三个装甲军的预备队,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真正的决战只可能在正面用坦克集群的突击决出。所以他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乌达河以东的正面战场上了。
从元帅阁下的望远镜目镜当中看出去。乌达河以东的宽阔平原尽在眼底。苏军的战线明显前移了,从乌达河西岸向东推进了最少10公里,已经逼近到华军前沿附近。而且明显已经构成了一个完善的出发阵地。铁丝网、鹿砦和壕沟中间都留有许多个可供装甲车辆进出的缺口。试探性的进攻已经展开了,出动的都是一些小股部队,最多也就是营级,还伴随有远程大炮的射击,不过火力谈不上猛烈,好像也没有多少准头。东一炮西一炮的看来纯粹在浪费弹药。不过郭松龄却知道对方是在试射!估计大规模的进攻很快就要展开了。
天空中还是淅淅沥沥的在下雨,西伯利亚地区的夏季不向中国东南沿海会暴雨成灾。不过却经常会有连续个把星期的中雨。对于拥有空中优势的华军来说,这样的雨天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陪同郭松龄视察前线的国防军将军们,包括前敌总指挥兼第7集团军司令官李宗仁大将,装甲集群总指挥兼第一装甲集团军司令官徐庭瑶大将,也都一个个面色凝重。看到郭松龄放下望远镜就纷纷开始提出自己的意见。
第一个说话的是徐庭瑶,他的部队顶在最前线,也是这一路打过来的先锋。他皱着眉头摇头道:“形势有些严峻啊,茂帅。苏联人很有可能会在乌达河以东同咱们拼命了!我们现在是一个长蛇阵从伊尔库茨克一路铺过来,后勤线始终处于苏军游击队的威胁下,不得已只能投入大量步兵防守,结果造成最前线兵力不足,只有区区31个师。而对方则可以调动东方面军的全部力量,至少能投入120个师,这是四倍于我的兵力,虽然我们装甲部队有很强的战斗力,但是装甲兵毕竟是进攻型兵种,现在用来打阵地消耗战,恐怕……”他沉默了下来。这席话代表了在场大部分军官的心声,大家都在默默点头。
郭松龄却冷笑了一声:“怕什么?不就是消耗一些坦克、装甲车嘛!现在每个月追猎者系列战车的产量都超过1000台了,苏联人要用命来换是正中我们的下怀!依我看下乌金斯克一战还是消耗战,只要能达成大量消耗敌人的目的,就算获得胜利了。至于用装甲集群打出穿插包围的大规模歼灭战是想也不要想的,这里是老毛子的腹地,咱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打不出什么精彩的战术集群配合,稳扎稳打才是上上策。”
掩蔽部里顿时议论纷纷,这里的将军们大多是保定系的,和常瑞青是校友,所以不大把郭松龄这个陆大系的元帅放在眼里。但是议论了半天,还是觉得稳扎稳打是唯一可行的战术,要不是这样又能怎么打?难道穿越西伯利亚大森林奇袭吗?这里可不是比利时的阿登森林,根本没有公路从下乌金斯克周围的森林里穿过。如果追猎者要开进去,除非用斧子砍出条路来!这样的奇袭要是能成功才有鬼。森林里的老毛子又不是瞎子聋子。
“茂帅,属下以为苏联红军不会给我们稳扎稳打的机会,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用奇。所以我们最好还是小心提防为上。”
郭松龄循声看去,说话的是曾经担任过装甲兵学校校长和装甲兵总监的王庚上将,他是美国西点军校的毕业生,很早就追随常瑞青,现在是第6装甲集团军的司令官。虽然学历不低,出名也很早,但却是国防军内公认的“管理型人才”。说得直白些就是能管好一支军队,但却不是什么战术家或战略家,因为这位的脑子里面教条的东西太多。灵活机变却几乎没有。
郭松龄微微一笑,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让他们去用奇好了,我在下乌金斯克前线摆了27个机械化师,如果再不给苏联人用奇的机会。下乌金斯克会战就打不成了!”说着他笑着对李宗仁道:“德邻兄。让你的步兵收缩一下,把大森林让给老毛子吧,我倒要看看,他们打算怎么用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