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应该在报告中提醒总理注意北大荒的防御。”毛zd拿起毛笔继续起草给南京的报告,不一会儿报告就写完了。
“主席,我去电讯组让他们立即发出去吧。”钟志杰马上站了起来,从毛zd手中接过了墨迹未干的报告。
……
东京,赤坂离宫。
“安田君,我们下盘棋吧。听说这段时间你一直去陪片山潜下将棋。你的棋艺应该提高了一些吧?”
安田康夫是来赤坂离宫向刚刚从吴港视察海军返回的武田亨汇报工作的,没想到武田亨却在办公桌上摆出了一盘将棋,一见到安田就嚷嚷着要和他杀上一盘。还顺便提及了片山潜。这个rìg前领导人在党内斗争败北后,并没有被武田亨“清洗”,而是在伊豆半岛安排了一处靠海的别墅让他养老,还保留了他rìgzhōng yāng委员的地位。而安田康夫则奉命对其进行监控,同时也时常上门去陪老人家下棋解闷。时间一久,人们都忘记了他在片山倒台的时候扮演的是什么角sè,反而以为他念旧、不忘故主。在传统文化根深蒂固的rì本。给人这样的印象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乐意奉陪,不过,我的棋艺可没有什么提高。老头子老了,脑子已经完全糊涂了,教不会我下将棋了。”安田康夫倒是一脸坦然,并没为他频繁造访片山的行为辩解。只是将片山患上老年痴呆的消息拐弯抹角告诉了武田。
将棋是rì本特有的棋盘游戏。安田和武田在来rì本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由于rì军将领们大都喜欢将棋,所以这两位也就抽空学习了一下,只是棋艺相当糟糕,都属于臭棋篓子,不过两人凑在一起倒也是棋逢敌手,一个多小时的鏖战,最后以武田棋高一招获胜。
“主席的棋艺越来越高了,再这样发展下去。主席您应该驹落(让子)了。”安田康夫低头收拾棋子,武田亨则靠在扶手椅上闭目养神。等到安田收拾完了棋盘。他才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现在越来越理解片山老头了,什么时候你陪我一起去看看他吧。”
安田康夫微微一愣,他略微笑笑:“好的,主席,您什么时候有空我就陪您一起去。老头子的身体是真不行了,恐怕也没有几次好见了。”
武田干笑了两声,说道:“你倒是念旧……说真的,我现在倒有些羡慕老头子了,可以在苏维埃rì本的鼎盛时期离开,不用再为将来的事情发愁了。”
“将来?难道主席对世界革命也信心不足吗?”安田康夫仿佛是随口一说,不过敢在武田亨面前说这种话的,全rì本也就是寥寥数人。安田可以位列其中,可见他已经是武田亨最信任的人之一了。
“不是我信心不足,而是‘摄津’(rì本红海军旗舰)号上没有一个人认为能打赢英国海军主力。”武田亨带着苦笑说:“山本英辅(红海军联合舰队司令员)说‘摄津’号和托洛茨基准备送给我们的六艘战列舰都是中看不中用的架子货,上了战场肯定是送死!除非能够得到一款真正能用的飞机,否则海战根本没有把握。”
安田康夫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什么话也没有说。海军他是完全不懂,所以也不方便发表评论。武田亨站了起来,从办公室里的一个小酒柜里取出一瓶神户滩酒和一个酒杯,给安田倒了杯酒,自己则直接拿着酒瓶喝了一口。
“红海军的人告诉我,‘摄津’号和六艘苏联战列舰的主炮口径都是12英寸,这种大炮在理论上根本不可能击沉英国海军的主力舰,而‘摄津’号和六艘苏联战列舰的装甲又太薄,无法抵御英国主力舰的14英寸、15英寸和16英寸的主炮,而且这些战列舰的航速又普遍较慢,如果把它们同‘赤城’、‘加贺’、‘土佐’三舰组成编队,非但起不到助战的作用,反而会拖累三艘新锐主力舰无法以高速进行机动。”
“托洛茨基同志知道这些吗?”安田康夫小心翼翼地提问。他知道,托洛茨基的一封信就能让武田坐上rì本第一人的宝座,当然也有办法把武田从这把交椅上再拉下来!所以,武田是无论如何不敢违逆这位革命先知的。
“我已经将这个意见报告上去了,托洛茨基同志也发来了回电。”说着武田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电报纸递给安田。
安田接过电报纸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惊呼起来了:“什么?托洛茨基同志要求我们在1932年10月前,把陆军也扩充到200万以上!还要准备进行满洲作战……天哪。他到底想干什么?”
“是啊,这些陆军的那帮‘动物’该高兴死了!”武田亨喝了一大口滩酒,yīn阳怪气地道。“安田。你说是不是啊?”
安田康夫稍微愣了下,随即明白,武田亨对世界革命的信心有所动摇,也有可能存了就此摆脱托洛茨基控制的想法,现在是在拐弯抹角征求自己这个秘密jǐng察头子的意见。
“陆军虽然一直口口声声高喊西进复仇,不过,属下觉得他们不过是说说大话而已。除非苏联会大举进攻满洲,否则陆军是不敢越过三十八度线一步的。我想这个情况托洛茨基也是知道的,他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