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大义的问题上特别过得硬。
“还有舆论宣传这个阵地一定要牢牢控制住!”毛ZD说:“这方面我们做的很不好,我们国家的报纸几乎都是民营的,不论是谁。租个房子,买几台印刷机,花个几十块钱弄个执照就能办报纸了,这些商办的报纸完全不受国民zhèng fǔ的控制。登起文章来都是随心所yù。有不少报纸还为匪张目!我们管理舆论宣传的办法只有一个新闻检查制度,而且也只是在战时稍微严厉一点。在和平时期根本就是流于形式,如果那家报纸违规发行,所得的惩罚大多只是罚款,最严重的也就是查封报馆。对那些报馆老板来说,不过是几百块上千块的损失,根本算不得什么,有时候还能赚到仗义敢言的名声。实在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所以,我认为应该禁止民间自办报纸。所有的宣传阵地都必须由国民zhèng fǔ牢牢掌握!”
这一次常瑞青没有点头,他很严肃的摇头说:“润之兄,言论zì yóu、出版zì yóu是政治mín zhǔ、政治zì yóu的先决条件,哪怕我们打算实行所谓开明**也不应该将舆论工具完全控制起来。这样做的后果只能让我们变成瞎子、聋子,让下面的官吏失去最有效的监督,让我们的国会变成毫无价值的表决机器。虽然我们可以暂时压制住不同意见,巩固我们的政权,但最后真正获利的,只有rì益**的官僚集团,就像托洛茨基领导的苏联一样!”
看着有些激动的常瑞青,毛ZD却感到有些奇怪,这个人明明是国民zhèng fǔ这部官僚机器的总头子,但是却对自己领导这部机器没有什么信心似的,总是担心手下的官僚贪污**。可是事实上,眼下的国民zhèng fǔ压根就谈不上**……就连蒋J石控制的中国mín zhǔ促进会这样的反对派,也很少指责国民zhèng fǔ官员**。而且遏制国民zhèng fǔ**的最有效工具也不是什么报纸,而是一个直接对议会负责的肃贪机构廉政公署。再说了,**的官僚集团和苏联又有什么关系?苏联的GCD官僚撑死了也就是有些特权而已,都是制度所允许的,根本和**扯不上边嘛。
“既然委员长还是倾心于广纳天下言路,那ZD也就不复多言了。”毛ZD身体微微后仰,思索了下说:“但是对于为托匪张目的言论,还是要严厉制裁!托匪是勾结俄寇出卖祖国的汉jiān,为他们说话就是汉jiān言论,对汉jiān言论必须处以叛国通敌之罪!对了,我们应该让修改《政党法》,禁止国内政党接受来自境外的政治资金,还应该向全国人民揭露托匪的活动经费都来源于苏联,而苏联的钱自然不会白白拿出来给托匪花……”
接下来,毛ZD开始滔滔不绝提出一个又一个对付托匪汉jiān的建议,这时的常瑞青几乎完全插不上话,他发现毛ZD对托洛茨基和中G决裂,另立人民革命党的行为深恶痛绝。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过去一个多小时,毛ZD才起身告辞。送走毛ZD后,常瑞青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往军委作战室的方向走去。作战室内的气氛比较紧张,白崇禧、赵振、蓝天蔚,还有刚刚晋升国防部副部长的金永炎都在,电讯处不断传来波斯湾的战报,白崇禧看完一份交给金永炎,金永炎看完后又给了蓝天蔚,参谋们随时将不同标记的小旗插在巨大的电动沙盘上面。
“委员长。”看常瑞青走进来,白崇禧等人放下手中的事和他招呼,常瑞青点点头便问:“情况怎么样?”
“情况不是很好,”白崇禧叹了口气:“十万意大利远征军一战覆没,现在苏联的声势很壮,宣称要解放整个中东,伊拉克、巴勒斯坦和埃及等地的形势都不稳,印度那里更是闹翻了天,英国人只好分兵弹压,根本无力增兵波斯湾,所以想让我们再往那里派兵,可那毕竟是远水难解近渴,看现在的情形,苏波联军很快就要打过阿拉伯河了,自省那里恐怕有点危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