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返回,二是去关岛被美国人扣留。”
赵三妹秀眉一动:“为什么要去关岛?是担心回去的路上遇到rì本舰队吗?”
蒋chūn羽瞥了她一眼,耐心地解释道:“主要有两方面的担心,回程途中遭遇rì本舰队只是其一,其二还有燃料问题。我们的两艘驱逐舰一次加满燃料只够以15节的航速航行3000海里,如果遇上什么问题需要以高速航行或者需要绕道的话,燃料消耗会更多一些。这样我们很可能就没有返航所需的燃料了,就只能去美国人控制的关岛了。”
赵三妹笑道:“果然是chūn羽大哥考虑周到。有chūn羽大哥在,这一路想必是不会有什么风险了。等这趟任务成功以后,chūn羽大哥一定能升将级的。小妹在这里先给你道贺了。”
蒋chūn羽干笑了两声:“那就借三夫人的吉言了。”
……
紫sè的闪电划破黑sè的天空,在维多利亚湾上忽长忽短地交叉闪现。香港的八月就象惯常那样在难以忍受的酷热和台风暴雨中即将过去。“她应该是今天到吧?这么大的台风还来得了吗?”毛ZD说。一阵冷空气从打开的窗户冲进闷热cháo湿的办公室,将粗大的雨点洒到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街上开始下起密集的骤雨。
“她已经提前到香港了,两天前就到了,可能是和GC国际的人见面。”钱壮秋说。钱壮秋是中G南洋局的副书记兼香港市委书记。和内地不同,中G香港市委不是公开挂牌的。市委机关驻地在香港岛上的一间私人诊所里面。钱壮秋的公开身份就是这里的老板兼主治医师。
“能联系上她吗?能联系上就提前见面吧。”毛ZD看看表说,“嘿,都快五点钟了。打个电话约她出来吃个饭,就约在香港大酒店吧。今晚七点香港大酒店大堂碰面,行不行?”
“我试试看,主席。”
毛ZD把办公桌上的文件收拢了一下。“我还得再研究一下台湾GCD的事情。真有点叫人不敢相信。壮秋同志。”
钱壮秋耸耸肩膀。双手挥了挥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台湾人民受到的可是民族和阶级的双重压迫。”
“或许还有对祖国的失望吧?在七月份以前,我们的常委员长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收复台湾。”
钱壮秋带点儿无奈地对他微笑了一下,他对台湾的情况比毛ZD更加了解。“rì本人对台湾看得很严,外国人是很难上岛的,所以南洋局一直没有办法在岛上建立支部。”
说完,他就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打了几个电话。接着又对毛ZD说:“已经联系好了。谢雪红已经同意今晚的会面了。小潘会开车送您去香港大酒店,孟离同志也会在那里等您。”
不到六点半。毛ZD、杨开慧、孟离,还有一个打扮得非常时尚但一点都不漂亮的摩登女郎,以及中G南洋局的干部郑超麟就已经坐在靠近海边的香港大酒店楼顶天台的餐厅里了。那个摩登女郎就是谢雪红,筹建中的台湾GCD的灵魂人物(历史上也是),也是早期的“台湾民族主义者”。历史上还是台湾2.28起义的领导人,在2.28起义失败后又潜回大陆组建了台湾自治联盟,后来在1957年终于被揭露出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行,成了著名的大右派,不过死后第16年的1986年又被中G认定是好同志……
五个GCD人坐在一起也没有说什么寒暄就直入主题了。事实上谢雪红不怎么能说国语,她讲的一口闽南话只有福建人郑超麟能听懂,所以就由这个历史上坐了GCD几十年牢的“托匪汉jiān”来给谢大右派当翻译了。
“雪红同志!我们要实事求是,台湾民族是不存在的,绝大部分的台湾人都是汉族不是什么台湾族!”
说话的是毛ZD。会谈刚一开始,双方就出现了严重的分歧。谢雪红代表台湾GC主义者提出了一个台湾民族的概念,当即就遭到了毛ZD的强烈反对。这个时空的中G所奉行的民族路线基本上是照抄孙中山的民族主义,一方面假惺惺地承认少数民族的权利,一方面又尽可能的不承认有少数民族存在。比如在这次中rì战争之前,常瑞青就已经命令xī zàng的D赖十三世来南京和他讨论藏族中所存在的“受压迫的汉族后裔”的问题了……按照常瑞青的说法,在xī zàng占人口大多数的受压迫的农奴,都是历史上被掠到xī zàng的汉族劳动人民的后裔,现在必须要恢复他们的汉族面貌,同时免除他们的农奴身份!而且D赖十三世必须亲自宣布这个决定,如果D赖十三世不答应,那就要准备马上圆寂!
对于这种“大汉族主义”的民族政策。毛ZD当然是极为不满的。但是zhōng yāng委员会中的大多数同志却不愿意为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得罪大dú cái者,于是毛大主席也只能执行zhōng yāng的民族路线,在今天的会面中使劲儿打压台湾民族主义了。
谢雪红却一脸郑重地回答说:“主席同志。台湾民族的概念是GC国际认可的,而我们台湾GCD也将会以rì本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