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往下问:“多门君,远东这里的国民大概都在埋怨我们打这场战争吧?”
多门二郎苦苦一笑:“怎么可能不埋怨呢?6月初的时候都还有房子有地,过着衣食无忧的安逸生活,现在却已经一无所有了……这都是我们皇军官兵无能啊!”
冈村宁次默然半晌,才道:“的确如此……”他顿了下。又问:“多门君,现在支那军没有屠杀沦陷区的rì本人吧?”
“没有听说这样的事情,不过……”多门二郎yù言又止。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怎么啦,多门君?莫非有什么话不方便说吗?”
多门苦笑了一声:“冈村君可是情报局长,这件事情我就是不说,你也应该知道的。这两天支那军好像在他们的占领区内宣传一件非常古怪的事情,说是帝国如果在今年9月1rì之前还不向支那屈服,东京乃至整个关东平原都将遭遇毁灭,因为……因为天照大神将会抛弃天皇家!rì本帝国也将不复存在!”
冈村宁次哈的一笑。“那些支那人该不会都发疯了吧?怎么会说出这么荒唐的话?”
多门二郎也笑了笑:“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因为这种荒唐的话据说是常瑞青讲的。”
冈村宁次愣了愣,还是摇摇头,低声嘟喃道:“他以为自己是神啊!荒唐。太荒唐了,支那怎么会有这样的领袖!”
同一时间,中国南京,中Gzhōng yāng总部里面。也有人正在讨论同样的话题。
“飘萍同志!你这个宣传部长的工作是怎么做的?这样荒唐的文章怎么能往报纸上登!就是常瑞青写的也不成啊……唉。这个常大委员长该不是喝多了吧?怎么尽说胡话啊?而且这个胡话还有个rì期,这到了9月1rì怎么下台?真是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一国领袖,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这丢的不是他一个人的脸面,而是咱们全中国的脸面!现在外国人的报纸上都把这个当笑话在登。管这个叫‘常式诅咒’,这叫什么事儿?”
说话的正是中Gzhōng yāng主席毛ZD,而让毛大主席大发雷霆的。就是我们常委员长这两天发表的一系列演说和文章了。这些演说和文章的中心思想就一个。就是让小rì本在1923年9月1rì前向中国屈服,交出裕仁皇太子。要不然……呵呵,rì本首都东京和关东平原可就要不保了!
这种话怎么听怎么不靠谱,完全不像是“一国之君”说出来的,倒像是某个装神弄鬼的神棍在信口胡言。更让毛大主席无法接受的是,这个胡说八道的神棍居然还是一名光荣的GCD员,一个无神仙论者,还是中Gzhōng yāng政治局委员!如果不是常大神棍手里面有枪杆子的话,这会儿毛ZD早就提出开除常瑞青党籍的建议了。
现在神棍手里握着枪杆子,直接关系到了某党的执政为民的地位。开除什么的是不行的,也做不到,所以毛大主席就只能把在南京的政治局委员们都找来商量怎么给这事儿善后了。
在讨论善后问题之前,毛大主席忍不住就埋怨了主管真理的宣传部长邵飘萍一通他常瑞青说起话来满嘴跑火车,你邵大部长怎么也不好好把关,什么都往报纸上登啊?
邵飘萍脸上也泛出了无奈的表情。“主席啊,这个家归根结底还是常委员长在当。而且现在又是战时,大本营直接下达的指示,宣传部还能反对?没准是什么军事上的谋划呢?”
“什么谋划?根本就是在瞎胡闹!”毛大主席拍了拍桌子,哼哼道:“难不成裕仁给他吓唬一下就害怕了?就会乖乖下台不干皇太子了?真是异想天开!”他扭头看看负责工会工作的王亚樵说:“九光兄,你和常委员长是把兄弟,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你总该知道一点吧?”
王亚樵的声音低沉,听起来还有点无所谓的淡定:“不就信口开河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吗?这种话听过算完,用得着怎么认真么?没准到9月1rì还真有什么天灾降下来,把rì本东京给抹平了呢?”
听到这话,毛大主席狠瞪了王亚樵一眼,“九光同志!注意你的言辞,我们是GCD人,是无神仙论者!”
王亚樵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地道:“怎么又扯到神仙上面去了?完全不搭界嘛,今天开会不是讨论帮常耀如擦的事情吗?还是想想怎么把他说出去的话圆会来吧。”
“圆?怎么个圆法?”李D钊笑着插话道。“要不咱们还是等等看,没准9月1rì一到。小rì本的首都真就让常委员长的乌鸦嘴给咒没了,到时候咱们不就能大获全胜了?”
毛ZD有点哭笑不得,这个李D钊和自己一样。都看不惯常瑞青的dú cái和腐化,心里面巴不得常瑞青出一回洋相。可是常瑞青再怎么不对,也是GCD的政治局委员,是党的重要领导人,真要是在全世界人民面前出了丑,中G也要跟着一起沦为笑柄的。
他摇了摇头,叹道:“守常同志。最近两期的《真理报》上可已经在拿这件事情做文章了。他们指责咱们党是宗教团体,说咱们这些人都是红衣主教……在国际上面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