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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安四年夏,元寇纷纷来。四百州协力,十万骑渡海,国难正当头。奋我武勇力,伸张正义为四海……”
1923年7月12rì,《元寇》澎湃激昂的曲调在rì本横滨港的码头上响起,伴随着音乐,大队大队的rì军士兵排着整齐的队伍,唱着《元寇》的歌词,正在登上码头停靠着的运输船。无数横滨的市民也都自发来到了码头边上,挥舞着小旗,发出一阵阵声嘶力竭地呼喊声。
现在正是rì本的雨季,天气不好,东京湾里的海风不小,推得那些运输船一阵阵地起伏波动。在港口外的海面上,包括六艘战列舰和凤翔号航空母舰在内的上百艘作战舰艇浩浩荡荡地排列出了反潜队形,以不到五节的航速缓缓游弋,上百道烟柱直上云霄,一声声嘹亮的汽笛声此起彼伏。这是rì本联合舰队的主力在等待运输船队装载完毕后,一同出征中国!
这场几乎是rì本帝国最后一搏的军事行动,居然以这样一个近乎公开的方式展开了!
在码头上面,穿着rì本陆军大将军服的田中义一和rì军第三军司令官铃木莊六中将正信步而走。看着这种壮观的大军出争的场面,两人的眉头却仍然紧紧拧着。
“首相阁下,这次的‘决’号作战是必败的……”
“我知道!远东和满洲的作战完全没有达到预期……河合cāo已经从双城子拍来电报,支那军正在用240mm列车炮轰击双城子要塞的核心工事。这是要塞无法承受的,陷落只是48小时内的事情了。到时候支那满洲军主力就解放出来了!而且新安土的第二军也报告说炮弹即将耗尽,子弹也所余不多。无力再维持对虎头要塞的攻势了……远东军就快完了,到时就算朝鲜军突破了凤凰山、新开岭,常瑞青也不需要从上海、南京调集援兵去守沈阳。”
“而且第三军的 ” ” 兵力只剩下三个师团!支那军在上海、南京一线最少有三个军,浙江和苏北还各有一个军,随时能够增援上海战场……就算第三军死战到底,最后的结果恐怕还是必败啊!首相阁下,帝国为什么要进行这样必败的作战呢?”
田中义一淡淡一笑:“为了迫使支那dú cái者同意帝国的求和啊……帝国通过英美向支那提出的和平建议又被拒绝了!对方甚至都没有提出条件。直接就回绝了,看来他们是想在彻底摧破远东军和朝鲜军以后再同帝国和谈,到时候帝国连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了。”
“可这也不是让第三军去送死的理由啊!首相阁下难道是想用这宏大的出征场面吓倒支那dú cái者吗?”铃木莊六脸sè铁青。看来是被田中义一的瞎指挥给气着了。在他看来,现在应该将第三军编入朝鲜军或是远东军,要么大举进攻辽沈,要么汇合刚刚到达盐浦的两个师团同支那满洲军主力展开会战。
田中义一知道他的想法。苦苦一笑。望着东京湾里面的大舰队说:“增兵朝鲜军或是远东军是没有用的。我们可以向远东和满洲战场派三个师团,支那就可以向那里派十个军!到时候我们还是一个惨败的结果,我们会失去远东滨海和朝鲜的……铃木君,你该不会还在做夺取满洲,引诱赤俄参战的美梦吧?”
“首相阁下不相信赤俄会参战吗?他们好像已经在贝加尔湖附近调集了重兵,很快就能扑灭赤塔的叛军了。”
田中义一停下脚步,目光炯炯地看着铃木莊六。冷冷道:“我不知道赤俄给了宫中什么承诺,我只知道。帝国现在只能想办法自救,而不能指望居心叵测的布尔什维克来发善心!如果我们有能力打败支那军。赤俄当然会来分一杯羹,可要是我们打不过支那,他们只会找出种种理由来推脱参战的责任。”
“可是这样必败的进攻……”
“上海周围是支那经济最繁荣的区域!是支那政 ””府的财政基础,支那zhèng fǔ的高层还有他们背后的财团,都在那里拥有巨额投资!铃木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铃木莊六沉默了片刻,点点头说:“首相想要吓唬的不是常瑞青,而是支那的大财团?”
田中义一带着冷笑指着海面上的大舰队说:“海军的14英寸、15英寸的巨炮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他们能够接近上海,就可以在一夜之间将这座远东最繁华的城市夷为平地!我就不相信常瑞青能承受这样的损失……他需要的是一场完美的胜利来为铺平通向总统宝座的道路,而不是一场得不偿失的惨胜!”
……
“看来rì本人在远东和满洲真的面临极大的危机了!”几个国共两党的左派和一些mín zhǔ人士,在上海马思南路的一所安静的小洋房里聚会,正坐在客厅里面议论纷纷。
这些人中间,有中G的毛大主席和他的政治盟友蒋副委员长,还有GCD的政治局委员李D钊,国民党的海外部副部长宋美龄,已经加入国民党的《申报》老板史量才,中国新文化运动的旗手上海公学校长胡适,著名小说家周树人先生,还有一个已经渐渐淡出政坛的风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