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船来盐浦的,殿下也将搭乘该舰回本土。”
“金刚号的舰长是谁?”
“是关干成大佐,海兵27期毕业的,很不错的海军jīng英。”
“这样的一艘战列巡洋舰就执行迎来送往的任务吗?”裕仁的脸sè似乎一沉。“这样的任务有客轮就足够了,根本用不着战舰,看来海军的主力舰的确是多了一些啊!”
“当然不是了。”东乡平八郎想了想,说:“金刚号在将殿下送往rì本后还要和比睿号一同去台湾执行任务。”
裕仁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转眼又是一副神sè淡淡的样子了。“去台湾做什么?”
“是台湾军提出来的,最近台湾的局势有些不稳有些人还幻想着把台湾从帝国的版图中分裂出去。所以台湾军就想让海军派出战列巡洋舰去基隆、高雄等港口,向那些心怀不轨的台湾人显示一下大rì本帝国海军的威严!”
“嗯,这还差不多。”裕仁满意地点点头。微笑着对东乡说:“东乡卿,我想在离开盐浦之前在总督府里面设宴招待金刚号战列巡洋舰上的主要军官,你觉得可以吗?”
……
这时在苏联远东共和国首都赤塔市中心一栋挂着GC国际旗帜(和苏联GCD党旗差不多)的大楼里,却有两位刚刚从莫斯科秘密抵达的人物在喝闷酒。这两人曾经也是远东这里的头面人物之一,但是现在的权位却在一点点的下降,这在苏联的政治生活中可是一个很不好的苗头。他们就是联共中国帮的头头,眼下的GC国际远东局书记张国焘和他的副手唐九。GC国际远东局的办公地点已经从莫斯科迁到了赤塔,表面上看起来是为了更靠近远东局负责的中国、rì本和朝鲜,可实际上却是在远离权力中心他们现在既不是封疆大吏,又被扔在了远离权力中心的边疆城市。而且两个人的妻儿老小都被留在了莫斯科……根据惯例。下一步,只要有一点儿小错,大概就该逮捕了吧?
“老唐,我不行了。”已经有三分醉意的张国焘呷了口伏特加,国字脸上都是无奈加痛苦的表情。“等我进去了。我的老婆孩子你可要替我照看一下……”
坐在他对面的唐九喝得不比他少,不过却明显要清醒一下。他朝着办公室门口的方向望了一下。大门敞开着,外面是空无一人的长长的走廊这段时间远东共和国正在搞农业集体化运动,斯大林亲自在赤塔坐镇,各个机关里的大部分干部都被抽调了去组成无数个工作组到农村去了唐九苦笑着摇了摇头,对张国焘说:“张书记,别说这个丧气话。列宁和托洛茨基还想要解放中国呢,还用得着咱们。”
“用得着你,用不着我了……”张国焘摇摇头,眼睛一酸。两颗泪珠就滚落下来了。“他们支持的是毛ZD!不是我,所以我完了,真的完了……我这次真是自掘坟墓了,我怎么就想出这个法子来呢……托洛茨基怎么会支持毛ZD呢?难道就因为我是列宁的人吗?”说到毛ZD三个字,张国焘几乎就在咬牙切齿,那可是他的杀父仇人!现在托洛茨基竟然要将他捧为未来中国的领袖,而且还要在常瑞青被rì本人杀掉以后派自己去中国!不知道是整个儿去,还是只去一个脑袋,不过想来也没有什么区别的。不过听张国焘的口气,这个除掉常瑞青的计策好像还是他的主意,这下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面了。
“那……那还可以继续留在苏联嘛!”唐九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言不由衷地说。“大不了不去中国就是了,您是列宁的亲信,在苏联总有一席之地的。”
张国焘长叹了一声,又给自己倒了杯伏特加。用微带着些凄凉的声音说:“我和列宁的关系能比得上布哈林?他都已经打倒了!他的那点事情和我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见高尔察克也不是他的本意,那个什么和平演变计划根本就是捕风捉影的事情。”
“那你有什么错?”
“我和毛ZD有杀父之仇!”
“唉,这是毛ZD不对,你才是苦主啊!”
“那又怎么样?”张国焘苦苦一笑:“政治这种事情根本就不讲什么是非对错的,讲的只是有没有利用价值……常瑞青一死,中国就是国共相争的局面,能领导中G去和他们斗争的除了毛ZD就是我。而我和毛ZD又有杀父之仇,所以托洛茨基要扶植毛ZD就一定要把我除掉!”
“托洛茨基同志……不见得如此吧?你为苏联GCD立了多大功劳,十月革命那会儿你就在保卫列宁,那个时候毛ZD在哪里啊?这次鼓动rì本人用战舰去刺杀常瑞青也是你的功劳,托洛茨基怎么可能忘记?再说了,托洛茨基就那么相信毛ZD?把你留着,对毛ZD也是一个牵制嘛!”
张国焘摆了摆手。“不是这么说的。能牵制毛ZD的人有很多,我只是其中之一。但是和毛ZD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就只有我一个!不杀我,毛ZD能安心跟着苏联走吗?而且咱们搞得是政治,政治这种事情,就必须往最坏的方面打算!GC国际在中国的代表,说不定已经和毛ZD讲好了,远东共和国的内务人民委员会部也已经得到逮捕我的命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