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了rì本国民社会党,然后派到远东州来发展组织了。而这间屋子里的其他人,则都是成功逃脱rì军追捕的朝鲜dú lì运动的青年领袖。包括李承晚、金佐镇、金元凤、吕云亨、曹晚植等人。
武田亨站了起来,目光深沉地扫了众人一眼。“诸君,在进行新的dú lì斗争之前,我们应该先总结一下上一次dú lì革命失败的教训。”他紧紧握起了拳头,咬着牙往下说:“上一次我们几乎就要成功了,结果却因为中国人的出卖而功败垂成!还让整个朝鲜民族沦为奴隶,让近200万同胞被rì本人抓进了集中营,没rì没夜干着极为繁重的劳动!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中国人!”
“对!就是这些狡猾的中国人,他们几千年来除了攻伐我们就是奴役我们,现在的满洲就是中国人从我们的祖先手中夺走的!”
“我们一定不能忘记这个仇恨。等到将来朝鲜dú lì了,强大了,一定要向中国讨还血债!”
“对!讨还血债!收复失地!”
看到这个群情激愤的场面,武田亨满意地点点头,冷笑道:“要讨还血债根本用不着等到朝鲜dú lì!因为我们dú lì的过程就是中国人和rì本人流尽鲜血的过程。只有这两个民族两败俱伤了。我们朝鲜才有雄踞东亚的那一天,诸君以为呢?”
“这……有这样的可能?中国和rì本不是有互不侵犯条约吗?”
武田亨狂笑了几声:“什么互不侵犯条约,一张废纸罢了!诸君,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rì本皇太子裕仁已经接受了苏联人民委员会主席列宁的邀请,预备在明年年初出访苏联,他将先坐船到海参崴,然后换乘火车沿西伯利亚大铁路前往莫斯科,中途就会路过伯力。如果他在远东州境内遭到中国情报机关的暗杀。那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
“是要刺杀裕仁为死难的朝鲜同胞复仇吗?”
“复仇?”武田亨瞥了说话的金佐镇一眼。冷笑着说:“仇当然是要报的!但不是现在,所以我们要发动一场暗杀,但不能真的把裕仁杀死,连一根汗毛都不能伤了,因为他还要去苏联访问呢!带着一颗充满怒火的心!”
……
1922年12月25rì,圣诞节,暹罗首都曼谷正南,曼谷港东港。
海天号重巡洋舰和护航的应瑞号轻巡洋舰两条兵船,卷起了雪白的浪花。缓缓地驶进了港内。暹罗是常瑞青出访欧洲“途经”的一站,他在去年原本想邀请暹罗国王拉玛六世访华,结果因为种种原因而搁浅。这次暹罗方面听说常瑞青要出访欧洲,就提出了想请他“途经”一下曼谷,顺便同拉玛六世国王见个面。在曼谷大皇宫里吃顿便饭。而常瑞青也想趁这个机会再拉拢一下暹罗这个亚洲除中rì以外第三个dú lì国家,所以就很愉快地接受了邀请。
两条船上都站满了军服严整的海军官兵,他们排成一列,站在船舷一侧。颇有一些jīng锐之师的模样。而且排水量接近10000吨的海天号巡洋舰在英美法rì这样的海军强国看来算不得什么大船,但是对弱小的暹罗海军来说。已经是了不得的巨舰了!就算让现在暹罗海军全部舰艇一块上来和海天号打一架的话,估计也是个全军覆没的结果——历史上暹罗王国耗费了几十年时间,又得到了rì本大力援助的海军就是被一艘法国轻巡洋舰打得全灭的!
常瑞青和白崇禧,都站在海天号的舰桥里面,举着望远镜看着眼前的一切。
曼谷港就展现在他们面前。用20世纪20年代的眼光来看,这是一个相当现代化的港口。港口里面除了几艘运粮食的散装货轮,还有暹罗海军的全部家底——有一艘从英国买来的二手防护巡洋舰,还是烧煤的蒸汽动力,还有几艘同样烧煤的老掉牙的炮舰,以及一些稍微新一点的鱼雷快艇。而且所有的舰艇看上去都是锈迹斑斑的,似乎从来没有好好维护过,和崭新的霍金森级重巡洋舰海天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码头上面熙熙攘攘,热闹非凡,都是苦力水手旅客各sè人等,还有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隐隐还有鼓乐齐鸣的声音。常瑞青只是静静的瞧着这一切,白崇禧在他旁边突然道:“看见没有?迎接咱们的队伍已经到了。排场好像不小啊,会不会是他们的国王亲自过来了?”
说着就是一指,常瑞青的目光也转了过去。果然看见码头上面已经有穿着红sè军装的士兵开始清场了,那是暹罗皇家卫队的服饰,看上去和英国皇家卫队的打扮差不多。一个金黄sè的巨大伞盖也出现在常瑞青的视线当中,伞盖下面是一个穿着红sè军装的胖子,大概就是拉玛六世吧?几个高大的白人在他身边陪着,有的穿军服,也有穿西服的,不知道是暹罗王室的顾问,还是英法美等国的大使?
常瑞青淡淡地笑了:“好啊。亚洲三大伟人中的两个马上就要见面了……那些西洋鬼子不跟着来见识一下怎么能放心?”
白崇禧并没有回答。舰桥外面脚步声响起,转眼就瞧见陈绍宽走了进来,给常瑞青行了军礼。“委座,军舰很快就可以靠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