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配制度应该采取平均主义的办法。所有的劳动者和干部都应该享有差不多的生活待遇,当然微小的差别是存在的,那主要是考虑劳动者的工作强度和所负担的责任轻重。”
常瑞青在心里面苦笑了几下,不过面子上还是一团chūn风似的朝托洛茨基笑道:“托洛茨基同志,您觉得毛ZD同志的建议是否可行?平均主义的分配方式是否会劳动者失去劳动的积极xì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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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洛茨基也点头赞同道:“对!思想教育是我们GCD人的拿手好戏,我们一定可以将劳动者教育成和我们一样的GC主义战士的!我想在座的同志们是不需要几块钱的奖金来刺激工作的积极xìng吧?既然我们可以做到,那别人为什么就不行呢?”
这个玩笑话一出来,一屋子的**家都跟着大笑起来。常瑞青也应景似的在笑,可心里却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毛ZD的话也没有错,没有经过实验谁也不知道GC主义圣人到底能不能培养改造出来!自己是知道历史上强使人成圣的GC主义运动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可是这个时代的人们并没有这样的经历,也不知道人xìng当中自私自利的成分顽固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想到这里,常瑞青就将身子朝托洛茨基倾了过去:“托洛茨基同志,您认为我们需要花多少时间在xīn jiāng实验GC主义呢?我想在短时间内,我们的实验恐怕很难见到效果吧?您看用20年时间来完成这项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实验怎么样?”
“20年……”托洛茨基思索了一下,笑着点头:“嗯,我也同意用20年时间来探索GC主义道路。与此同时我们两国还应该尽可能的加快重工业建设,提升**军队的战斗力。等到20年后,GC主义实验取得成功的时候,就是我们发动世界**,解放全人类的时刻了!”
二十年时间……现在是1920年,二十年后也就是1940年,第二次世界大战差不多也该开始了吧?也不知道这个时空的二战会由谁来发动?该不会是托洛茨基领导下的苏联吧?不过有二十年时间给中国来充实国力,加强军备,应该怎么都能成为二战的大赢家了。等这次的会晤结束以后,自己就应该推动国民zhèng fǔ制定一个二十年强国备战的规划,一定要牢牢抓住这个机遇。
他在心里面长嘘了一口气,笑着点点头:“那我就预祝二十年后的世界**取得伟大的胜利吧!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能有一个和平发展的二十年,将我们中国和你们苏维埃俄国的国力提升到一个足以压倒帝国主义列强的高度。为此,我们两国在这场战争结束以后,还应该加强经济、贸易和科学上面的合作,同时在东方缔结一个反对rì本的同盟。托洛茨基同志,您觉得我的提议是否可行呢?”
托洛茨基也笑吟吟地点头,他需要的就是这个,同中国展开经济贸易等方面的合作,缔结一个反rì的同盟,以及用GC主义实验和新经济政策麻痹修正主义、帝国主义。只要能赢得十年时间,他的苏维埃俄国就一定能做好解放全人类的一切准备工作……如果资本主义社会能在那时再陷入一场经济危机就太理想了,根据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经济危机是应该经常发生的。到时候就由伟大的工农红军用刺刀来解放因为经济危机而陷入赤贫的劳动群众吧!
这一次中俄两国两党领袖人物之间的秘密会晤,到此也就算圆满收场了。不过在后来的历史资料上,由于种种原因,很少能见到关于这场会晤的只言片语,似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不过人类的历史,的确因为这次会面和之前的远东战争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1920年2月中旬,在托洛茨基回到莫斯科后的几天。苏俄GCD政治局又召开了一次扩大会议。这次会议上,托洛茨基提出了在全俄实行新经济政策、同帝国主义国家缓和关系,以及打倒波兰军国主义等三项建议。
虽然打倒波兰现zhèng fǔ仍然是俄国GCD所奉行的政策,但是通过解放波兰来推动欧洲无产阶级**的计划已经被放弃了。用来推动和实现世界**的工具——GC国际的经费也遭到了大幅削减,对外国GCD的经费支援也减少到了仅能维持其不关门大吉的水平,GC国际也不再给它属下的那些支部发出暴动之类的指示,整个国际共运似乎在一夜之间就陷入了低cháo。
看来莫斯科的伟大导师和**先知已经认识到,之前苏俄所推行的世界**政策,和目前苏俄的实力是极不相称的。他们的军队连“弱小”的中国修正主义和rì本帝国主义都打不过,还怎么去解放被英法列强所统治的欧洲呢?
此外,在解放别国的劳动群众之前,还是先要想办法把自己国内的劳动人民喂饱,原来的战时GC主义已经严重破坏了苏俄国内的工农业,如果再实行下去恐怕就要面临一场俄罗斯历史上前所未有的饥荒了。所以在中国GCD人忙着在xīn jiāng实验GC主义的同时,苏俄GCD却开始实行“复辟资本主义”的政策了。
在世界的另一头,中国GCD在他们的党主席陈独秀结束了欧美之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