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满洲里一线,rì俄两军展开殊死搏杀的同一时刻,在哈rì干图苏木也进行着更加惨烈的争夺战。修正主义军队的攻势从11月3rì凌晨开始后就没有停止的时候。修正主义和GC主义战士们围绕着哈rì干图苏木草原上几道差不多被炮火炸平了的堑壕拼命争夺。双方步兵一再进行着残酷的拉锯战。
苏俄红军虽然在火力和兵力上都居于相当的劣势,而且也没有坚固的工事可以依托。但是红军的战斗意志和决心却要超过对手,只要有一处重要阵地丢失,就会马上组织反击打上来。他们的步兵成群结队的喊着“乌拉”的口号填进了修正主义的炮火当中。伤亡数字什么的似乎已经到了被红军指挥员们完全无视的地步!为了给这个巨大的血肉熔炉输送炮灰,斯大林和东方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远东革命军事委员会也下了最大的狠心,那些赶着大车将自己所有的口粮都送到前线来“奉献”给红军将士的俄国人,不管是老人、孩子还是妇女,只要能拿起步枪作战,都被编入了红军,源源不断派来了哈rì干图苏木战场!
这大概是中国国防军第一次碰上这样疯狂的对手。甚至比他们一直以来的假想敌rì本陆军一样的疯狂!人命在这些GC主义者眼中的价值或许还要比rì本军国主义更低上几分吧?那些被送上战场的赤塔一带的俄国人多少都有些“问题”,如果不战死在异国他乡,最后也很有可能死在他们国内的劳改营或是刑场上还得由他们的家人掏钱买枪毙的子弹!现在用修正主义的子弹来杀死他们,恐怕还是比较节省的办法吧?
在布尔什维克的驱使下,俄国人几乎就是用人命在填出一条条进攻的通道,以最惨重的伤亡来消耗国防军的弹药!俄国人的尸体层层叠叠,多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死的人已经没有办法统计,也没有人去关心!根据很多年后的某些当事人的回忆:那些被红军强征来输送物资的农民,最后就没有几个活着回到家里面的!
俄国人的巨大伤亡并不是没有收获的。在整整三天的进攻战中,中国国防军的官兵无数次的攻上去,又被疯狂的俄国GC主义战士撵回来。白刃格斗都拼得刺刀卷了刃。
不过随着中东路集团军后续部队的不断加入战场,中**队进攻的规模也越来越大!他们的战线也不断向南北两翼延伸,企图包抄红军的侧翼。而红军虽然能够得到民伕或者是蒙古人的补充,但是他们的jīng华还是在不断损失。部队的战斗力也变得越来越弱。到了后来。就连他们最擅长的白刃战也处于下风了。
奥斯托洛夫斯基在他的《奴隶是怎样变成的》一书中对于这几天的战斗有着这样的描述:
“在纷飞的大雪当中,我们的连队又接到了冲锋的命令,去收复一条被修正主义军队夺取的堑壕。这时我已经不再是普通士兵了,我在两天前的战斗中火线入党,随即就被提升为排长。之前在这个位置上的三个人都在两天的战斗中牺牲了,我想我应该是第四个了,可惜我的命运比我想象中的要坎坷,注定不能痛痛快快的死去。军官们死了一茬又一茬的,士兵们的损失也很惨重,包括那些蒙古人,我们连原来有一百二十六人,在四天的战斗中就牺牲了一百四十七人。还有四十二人重伤!当然了。不是说有什么人死了两次,而是我们连在这四天里得到了三次补充,一共有一百六十五也不知道是一百六十六人加入了我们连。其中居然还有十二个女人!包括五个非常漂亮的少女。不过我们没有把她们送去进攻中国人的阵地,就是我们连的指导员同志也干不出这样的罪行他这个人的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所以在很多年后死在了西伯利亚的劳改营里面。
我们连在这次攻击中一共投入了一百零五人,我也是其中之一。我们所有的人都跌跌撞撞的朝前冲锋。大家已经有三天没有吃饱饭了,没有什么力气了。我们脚下踩到的都是人体的残骸。有些是中国人,不过更多的是我们的同志。冒着他们的优势炮火和机关枪冲锋本来就是一个送死的差事!
中国人的炮弹照例又打了过来,随后是嗒嗒嗒的机关枪的声音。许多幸运的人中弹倒下然后死去,摆脱了他们的悲惨命运。不过我不是其中之一,中国人的机关枪和迫击炮都没有打中我。很快我和我们连剩下的几十个人就冲到了他们占据的阵地附近!四周不时传来惨叫声,都是用俄语在喊叫,也有一些好像是蒙古语的念经声音,那些人在垂死的时候喊什么的都有,大多是在喊亲人的名字,也有喊救命的,不过没有人叫列宁或是GCD什么的,那都是以为自己能活下去的人喊的,比如我们新任连长哈巴罗夫同志。
他喊着列宁万岁的口号冲在最前面,不过很快被一发炮弹炸掉了下半身,然后就倒在血泊里喊娜塔莎的名字了,那是他的未婚妻,后来也死在了西伯利亚的集中营,罪名是斯大林分子。二排排长卡钦斯基也被中国人的重机枪击中,整个人都被打飞起来了,一个和他非常要好的士兵上去把他背下了战场,害得他活了下来,后来成了波兰间谍,在30年代初被枪毙,老婆孩子都死在了西伯利亚的集中营里。
我和剩下的几十人都不幸的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