ì本的建议!”
托洛茨基愣了下,摇摇头:“列宁不会同意的,他对修正主义的仇恨远远超过对rì本帝国主义的仇恨。”
瓦采季斯却冷冷道:“可是红军大部分的指挥员和政治委员们都不是这么想的rì本是占领了俄罗斯神圣领土的敌人,而中国GCD不过是想走他们自己的道路!我们怎么能因为中国GCD提出了不同于列宁的主义就放弃夺回失地的机会,去入侵中国呢?”
托洛茨基怔了下,反问道:“你要我为迎合大部分红军指挥员和政治委员们的想法,去反对列宁的主张?”
瓦采季斯点点头,压低了声音:“常瑞青不是列宁的追随者,你也同样不是!所有的托洛茨基派都不是列宁的忠实信徒。如果我们现在不允许常瑞青同列宁存在分歧,那我们托洛茨基派同列宁的分歧也早晚会成为一个罪过!”
托洛茨基闻言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可是列宁不会同意和常瑞青和解的,至少现在不会,除非”
“除非东线局势大坏吗?”瓦采季斯冷笑着反问道。
托洛茨基咬着牙点头:“我是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不能让局面坏到这一步,所以”
瓦采季斯冷哼道:“所以你就去为列宁的错误决策承担后果?这会让你在红军中的威望大大受损,而且列宁是不会因此感激你的,他只会趁机削弱你在红军中的影响力!”他加重了语气:“他现在是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旗手你呢?你是什么?列夫.达维列维奇,你可别忘记卡尔.考茨基的预言!”
“你!”托洛茨基狠狠瞪了瓦采季斯一眼。瓦采季斯却铁青着脸,侃侃而道:“卡尔.考茨基说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最后会演变为党专无产阶级的政,党的zhōng yāng委员会专党的政,党的领袖专党的zhōng yāng委员会的政!现在列宁同志无视全党全军的意愿,将同他有不同观点的中国GCD当成了主要的敌人,而将占领俄罗斯领土的rì本当成次要的敌人,不正是在专全党全国的政吗?”
托洛茨基微微摇头:“约阿基姆.约阿基莫维奇,你不明白左mín zhǔ义的危害xìng!”
瓦采季斯嗤的一笑:“我当然明白,不就是他们中国GCD不想服从列宁的指挥吗?列宁现在连外国党的不同意见都不能容忍,将来还能容忍党内同他有不同意见的托洛茨基派?”
托洛茨基沉默无语,瓦采季斯接着往下说道:“我们应该坚持正确的观点我们同中国GCD的分歧不应该用枪炮去解决,更不能以出卖国家利益为代价去为列宁打击外国党的异己分子。如果列宁坚持要这么做,那就让他自己提出,自己去承担后果,我们不能被这个黑锅!托洛茨基同志,这是路线问题!”
路线问题在GCD内从来就不是小问题!哪怕是列宁犯了路线错误,也很难再保住现在的权威了。而托洛茨基如果坚持了正确的路线,那他至少可以赢得同列宁平起平坐的地位。俄国GCD也将从列宁的专政,变成集团领导,甚至是托洛茨基的专政!
托洛茨基的神sè变得和瓦采季斯一样凝重了。他现在是俄国GCD内实际上的二号人物,又有大部分红军指挥员和政治委员的拥护。如果列宁再因为路线错误造成了红军的重大损失他这个二号人物,未尝不能再进一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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