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10月15rì。中华民国zhèng fǔ北都běi jīng。
这时在běi jīng这座城市,似乎已经完全变成了黄sè的国防军的天下。一火车一火车的士兵从京汉、京津两条铁路上面运了过来。包括丰台大营、南苑兵营、北苑兵营,甚至是běi jīng正阳门外的天坛、地坛都开进了大批大批的军队。
这些陆续从南方调过来的部队,都是直属于军事委员会的“zhōng yāng军”。常瑞青是从来不依靠什么“特jīng部队”的,他的“zhōng yāng军”系统下面,所有的步兵师,包括zhōng yāng军校教导总队(只不过是zhōng yāng军校学生实习的部队,兵员和军官素质较好)在内,都是完全一样的装备和完全一样的训练。普通的步兵大多经历了四到五个月的完整训练,炮兵和骑兵的训练时间更长一些。
而直接指挥他们的下级军官也基本上是清一sè的黄埔系速成班的毕业生。虽然现在zhōng yāng军校已经和保定军校合并,也开办了学制两年的长期班,还大量聘请了白俄教官,不过新的受过更完备训练的军官毕竟还没有大量走出校门。只有一些原来保定六期、七期的毕业生被分配到了军委会直辖的机关、司令部或是团以上的作战部队去充当参谋了。所以现在的“zhōng yāng军”的指挥和训练比起几个月前并没有太大的提高,不过他们的武器装备倒是又上了一个台阶。
m迫击炮的能力。与此同时福建制造局新的炮弹、子弹生产线,炸药和火药工厂也已经全部投产。这样的军工生产能力虽然还远远比不上rì本甚至是英属印度,不过却比历史上同时期的中国强了不知道多少,也足以保证国防军的zhōng yāng军拥有最基础的武器装备供应。
m迫击炮连则配属到了团一级的单位。每个步兵营则都拥有一个装备了水冷式重机枪的排,而且每个步兵连都拥有一挺水冷式重机枪。至于冲锋枪和轻机枪这样的价格昂贵,又特别浪费弹药的“自动化火器”,我们的常大军阀却没有舍得买来装备他的数量庞大的军队,而且短时间内也没有仿造的计划……毕竟眼下的中国还是一个基础工业非常落后的国家。
但是常瑞青对大口径火炮却是情有独钟,从1919年4月底开始,就陆续有采购自美国和法国的大炮到货。军委会下属的炮兵司令部利用这些火炮组建了落干个dú lì的炮兵旅和要塞炮兵大队(装备7英寸加农炮)。这一回常瑞青就将所有已经成军的四个dú lì炮兵旅都带来了běi jīng,似乎是打算在蒙古草原上同俄国人打一场堂堂正正的阵地战似的。
军委会直属的后勤司令部也将总兵站开到了běi jīng,并且依托着京汉、京绥、京津和北宁铁路设立了一连串的大兵站,又在察哈尔和绥远。以及蒙古南部开设了中兵站和小兵站。军需部的官员还在直隶、察哈尔一带大肆收购健壮的骡马。还命人特别赶制军用挽具和大车,又给京津地区的制衣厂下了海量加厚的冬季军服军帽的订单,摆出了准备在1919年冬进攻蒙古北部的架势。而这一切的准备工作,现在的běi jīng留守陈炯明都给予了最大的方便和支持。这位国民党系统的元老虽然很看不惯常瑞青的dú cái统治,不过对于他保卫国土的决心还是非常赞赏的。所以也就暂时放下了那点党派和门户之见,以最大的热忱来支持我们的常委员长了。
今天陈炯明一大早又赶到zhōng nán hǎi的军事委员会běi jīng行辕禀见,不过却不是为了北伐蒙古的事情,而是为了刚刚发生在朝鲜的dú lì运动。虽然rì本官方还在掩盖朝鲜发生dú lì革命的事情,仁川和义州的rì本驻军也在第一时间截断了通往中国的有线电报。不过陈炯明还是通过他们国民党的情报网,在朝鲜爆发dú lì革命的第二天就知道了事件的大概情况。然后就听到了什么噩耗一样,气急败坏的来见常瑞青了。
当他走进zhōng nán hǎi的běi jīng行辕的时候,就发现气氛和往常不同,参谋们个个都是神sè严肃。电话铃声也比往常密集了不少,还不断有高级军官乘车从部队驻地赶过来,进了zhōng nán hǎi都往怀仁堂的作战室急匆匆地走去,好像要召开什么紧急会议似的。陈炯明的心头就是一沉:“莫非有什么大的军事行动?可是进军蒙古的准备工作还没有完成啊!”
这时蒙古方面军的司令官许崇智也行sè匆匆的赶到了怀仁堂外面,陈炯明急忙叫住他:“汝为兄,出了什么事情?是要向蒙古开拔了吗?骡马和民伕够用吗?要不要běi jīng留守司再想办法筹集一些?”
许崇智对陈炯明这个国民党元老是非常尊敬的。因此忙走到他跟前,低声回答道:“看这个架势肯定是有什么大的行动了,不过不可能是去蒙古,至少不会让主力向蒙古进军。常耀如在京津周围集结了8个步兵军,总兵力接近40万,还有四个重炮旅一百多门重型火炮……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