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安居,市面繁荣,土匪也近乎绝迹!在如今这个纷乱不堪的福建省里面,可是一块难得的世外桃源啊!”
“耀如将军过誉了。”龙清壤神sè不动,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常瑞青笑了笑又接着说:“兄弟是素来知道地方官难做的,和咱们行伍上不同,地方的情形复杂无比。宗族的势力,豪绅的势力,帮会的势力,土匪的势力,还有我们这些拥兵自重的武夫军头都要应付好了,才能有一县黎民的安居乐业……兄弟自问,在治理地方,安抚各方势力这方面的才能是远远比不上兰渊兄的。
可眼下兄弟却担任了一个镇守使的差事,管着闽西北六县的地盘,说实在的,兄弟这段时间被地方上杂七杂八的事情烦的是吃不下,睡不香,人也清减了不少。可是事情却还是连个头绪都理不出来!如此下去,只怕会害苦了闽西北六县上百万的黎民百姓,到时候兄弟就是万死也难辞其罪了!兰渊兄,我看不如这样吧,你就到龙岩来辅佐兄弟,当个龙岩镇守副使如何?”
“镇守副使?”龙清壤闻言一怔,脸sè顿时就复杂起来了。北洋的官制里面好像没有镇守副使这个衔,不过常瑞青这样的军阀自设一个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这个官衔听起来好像是蛮大的,在闽西北六县的地方系统里面,大概是仅次于常瑞青的二把手吧?他之前就知道常瑞青会给个什么官儿来笼络自己,可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拿出这么个高位出来!
常瑞青微笑着点点头:“怎么样?兰渊兄该不会让兄弟失望吧?”他怎么说也是在清末民初的乱世里混迹多年的,而且前世又专门研究过这段历史,大概属于理论结合实践的那一类人吧?所以不会蠢到刚,
一当上镇守使就一脚踢开土豪劣绅,然后去搞什么斗地主、分田地、免农业税什么的……地方上的势力盘根错节,不是他这个外来户轻易可以触动的!而且他手下也没有能够不折不扣贯彻其政治主张的干部,无论怎么好的政策,没有干部来推行,也都是空话屁话,还不如不说!
而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用最低的代价将闽西北这么一块人生地不熟又纷乱不堪的地盘控制起来,最好的办法无疑是和地方势力联手,而最好的合作对象,当然就是地方上最大的“流氓”了。
“不知道耀如将军打算如何治理闽西北六县呢?说实在的,这块地盘可贫瘠得很”龙清壤思索了片刻,就开始哭起穷来了。在他想来,常瑞青来到地方上总是要大肆搜刮上一番的!他的镇守使可是huā了二十几万大洋才〖运〗动到手的,现在上了台,当然是要赶紧收回成本了。
“这个兄弟自然是知道的。”常瑞青笑着点点头:“兄弟要发财也不会在闽西北地方上刮地皮,怎么也要找块肥一点的地盘去捞吧?”龙清略应暴似的笑了几下:“既然如此,兄弟就恭敬不如从命,接下龙岩镇守副使的差事了。”常瑞青接着又说:“兄弟治理闽西北地方的原则就是一个,以地方之财力,行地方之事。
兄弟的军队是〖中〗央陆军,军费自有陆军部拨下,用不着地方接济。不过兄弟既然担任了龙岩镇守使和闽西北剿匪督办,自然也希望干出一点政绩来的!”龙清壤点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的,不知道耀如将军准备从哪几方面入手,治理闽西北地方呢?”常瑞青郑重地望着对方,一字一顿地道:“兄弟只做子件事情。第一,剿匪!整顿治安:第二,整编地方武装,组建闽西北dú lì旅:第三,兴办教育,要做到每一镇有小学,每一县有中学。兰渊兄,1小弟这点小小的理想,应该是可以完成的吧?”龙清壤被他问的皱起了眉毛。常瑞青提出的三件事情,其中剿匪肯定能得到闽西北土豪们的支持三而兴办教育嘛也是好事情,只是这个费用要怎么解决呢?而最后一项整编地方武装可就不怎么好办了,这个闽西北dú lì旅能有多少编制?闽西北的地方武装只怕要被整编掉一多半吧?
常瑞青站起身,走到龙清壤身边,按着他的肩膀道:“兄弟我办事也是在路子上的,闽西北地方武装的整编绝不会让兰渊兄吃亏,闽西北dú lì旅的旅长是非兰渊兄莫属,下面的带长的官儿也由兰渊兄和闽西北各路地方武装的头领自己商量着办,兄弟不会派一个人来的!至于被裁汰下来,进不了闽西北dú lì旅的,兄弟的第引混成旅也会酌情接收一些,尽量不会让一个团丁没有饭吃……兰渊兄,你看这样行不行啊?如果能行,那待会儿在大会上面,就由兰渊兄和在下联名提出中三项议案吧。”
龙清骤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半晌之后还是重重点头,上了常瑞青的贼船毕竟一个旅长加一个龙岩镇守副使的好处在那里实实在在放着呢!
就在常瑞青的“闽西北土豪劣绅代表大会”胜利召开的同时。在万里之外的俄罗斯,一列火车正从莫斯科开往彼得格勒。
这列火车是从俄罗斯远东地区的要塞城市海参崴一路开过来的,走走停停足足huā了一个多月才接近终点站彼得格勒。而〖中〗国GCD(筹备中)遣俄代表团的十几名成员,现在就坐在中间一节车厢里面。
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