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一度闹了个天翻地覆个……对了,那个巴黎公社,还有俄国1905年革命,你们总该听说过吧?”
“1905年革命我知道。”赵振点了点头,思索了下,又道:“那是rì俄战争后期,由于沙皇的军队在对rì作战中节节败退,而导致国内政局不稳,工人和农民好像在个什么乱党的煽动下罢工请愿反对沙皇,最后事情越闹越大,不少地方还发生了武装起义!这个俄国乱党该不会就是赤党吧?”
王君皓这个时候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瞪着眼睛看着常瑞青:“耀如兄,莫非咱们中国也有出赤sè乱党的苗头了?”
常瑞青停住了酒杯,笑吟吟地看着王君皓和赵振,压低了声音回答道:“没错!中国很快就要有赤党分子啦!而且这些中国赤党分子很快就会找那些个列强的麻烦……他们这些列强一个个拿国内的赤sè分子的革命,都是没有什么好办法的!”
“有这种事情!”王君皓和赵振同时惊呼了一声,又异口同声追问道:“耀如大哥,莫非你认得那些赤sè乱,呃,是赤sè分子?”
常瑞青郑重地点了点头,沉声道:“认得!就认得三个!”说着他伸出手指,在王君皓和赵振的脑袋上各点了一下,又指了指自己:“中国很快就要有三个赤sè分子了,就是我们这三个人!”
“耀如兄你这是什么意思?”王君皓和赵振目瞪口呆地看着常瑞青。常瑞青却豪气干云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压低了声音说道:“中国的局势是内忧外患,这个内忧外患是相互交织在一起的!要想救中国就必须要找到一个同时解决内忧外患的办法!想要先安内再攘外是不现实的,因为那些外患根本不会给你安内的机会。列强需要的就是一个被内忧困扰着的虚弱的中国!
而要同时解决内忧外患,就不能采取通常的办法……我们的军力必然受限于虚弱的国力,是没有办法单纯以军队来排除外患!所以只能采取一些特殊的猛药来对付列强,这个特殊的猛药就是赤sè革命分子!当然,我们并不是一定要搞清楚欧洲的赤sè主义,也不一定要实行赤sè主义,我们只是要借助赤sè主义的名号,用以暴治暴的法子来对付那些欺负我们的列强!所以我打算成立一个秘密的赤sè革命组织——赤sè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