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来,大家肚里各自有数,心照不宣,各守规矩,相安无事!
孔翠军心中倒是希望有姐妹的船只经过,打个招呼,表示并不只是她们五个人知道他的存在,走时便不合院下毒手!
丐帮的人也不是好悉的组合,他得多盘算后果!
或者追来的人早早出现,逼得他不得不早早落岸逃命!免得拖到黑夜里,那时候要被他下毒手白白的宰了!
做这行生意,若有真感情便是惹麻烦,事实上他年轻有力,也不会真与她白首偕老,只不过眼前落脚金陵,骄个姑娘消解消解火气而已!
有的弄得争风吃醋,杀杀砍砍的两头都落空,姐妹们也有这种事故发生!
这大半日来便是这般冷冷清清陪着谈些闲话平谈过去了!
他躺在搬上药味冲天,己弄得一塌糊涂了,还得陪着笑脸伺候他,让他开心!
原来是一身细皮白肉一身壮劲的好人,玩起来对胃口满舒坦的,现在已血肉淋漓,将来能治好了也落得一身镜面疤,看着便有些恶心了!
葛建斌早晨在雾影中窜上她的船来便道:“孔翠翠快将船开离堤岸向南去,本公子让人坑了,入夜之后便离开!”
她不敢翻脸无情,赶他下船,因为他中气十足,不像身受重伤之人,再者那时每只船上尚无人起来活动呢!
她初不在意,待服伺他躺在仍上,帮他另抹了伤药,全身包扎。才想到后果堪虑,但已来不及了!
如果不听他摆布,伸手一把能掐死她!他身上虽有伤,手上的劲道足的很呢!
查碧玉与艾十五娘的船,浮在湖心中已待了半天多,船上丝竹频传,其声悠扬!
葛建斌早就注意上了!但,若是追踪他的人,哪有这般皆在,能在船上与姐儿调弄个大半天的,只是绕了个小圈子,便睡那个“点心没儿”!歇息了两个多时辰!
船上这才又传出丝竹之声,他是越听那琴声越近万!便向孔翠翠问道:“孔翠翠!那是谁家的船,琴、琶、合奏,音律美得令人心身欢畅,难得!难得!”
“那琵琶是湖上的大红人艾十五娘的绝艺,奏琴的是查家妹子,桥病鬼,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架子了,没有人想流拢她,一个月也接不到三两起客人!
今天这两百两银子让她稳稳的落到手啦!
“这话怎讲!”
“你没看到她那船儿,自早晨起便停在湖心处飘荡,中午小过门,尚未斥退她,准是接了个不中用的老头子,只剩下听琴的劲儿啦!”
“唉!妹子!我那乖妹子,今天委曲你了,待我身子养息好了,再来时加倍的补贴你,伺候你,包你妹子欢心满意!”
“多讲公子爷,有这份心,翠翠便心满意足了,祝福你公子爷的身子早日康复,可惜,翠翠是个平常人帮不上公子爷的大忙!有甚事时,你只管吩咐下来!”
“唉!弄脏了你的船,你的床,这已经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了!”
“种着公子爷在急难时能想到翠翠这一点上,咱们便有这份交情,这份担当!”
艾十五娘的水莲舟绕了大圈子,才看到孔翠翠的船孤独的停在极南端!
十五兄心里有数,绝错不了,便相度了一会形势,恐难以冒然接近这狡徒!
自家的船不待接近,便会打草惊蛇般的吓跑了他,难以瓮中捉鱼,手到擒来!
便笑道:“那船上无丝竹之声,一定尚在睡那个风流自在的大头觉,待本公子去开他老兄一个玩笑,掀起被子将他光溜溜的提出来!
不过,要想个法子,偷偷的接近他才成!”
他们都是少年心性,要对人恶作剧一番,没有不欢喜随合的!
查碧玉娇笑道:“这一番够孔翠翠臊人的了!可能还有更香艳的镜头出现!哇才!睡鸳鸯尚交着颈子呢!
不过,大湖中四周一无遮掩,怎生能掩人耳目接近上去,不被她发觉!”
艾十五姐笑道:“咱们等到晚间,湖水生雾,便不难偷偷接近她们了!”
欧阳红不同意了,若在湖上过夜本来没什么,现在对艾十五娘心生戒心,不容她与十五哥勾搭在一起,将十五哥偷吃了去!
一想到她曾装模作样的坐在十五兄的肚皮上,只差一点点便将宝贝偷吃了,心里便打冷颇,最好是快速将逃犯遣搬到手!
她相信她的十五兄有这个本事能力!
十五兄摇头不同意她们的意见!等到了晚间麻烦更大,说不定他会先下了无声无息的跑了呢!拍着额头思考着道:“本公子另有妙计,咱们这船且远远离开,驶去她的船尾。逃过卧舱中的视线用度,留下十五姑娘这条船,你们继续演奏些好听的山儿,让他听到琴声高他的尚远!便能安心自在,他不会老盯着瞧咱们的船了!
本公子坐另一艘直姑娘的船,对正她的船尾,她便看不见了,待船靠了上去,便能吓他一大跳!罚他晚间……晚间……”
欧阳红白他一眼,接口作悻的道:“罚他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