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弦歌寄情阴阳两相宜
再听她又吟道:“桃花如面柳如腰,她生的且自妖烧,醉阑乘兴会今宵,低低的道,无语眼儿瞧!
矫俏,揣着商羞脸儿娘行告,百般的撒娇装妖!气的人,心下焦,空憋燥,莫不是烟缘簿上,前世里已一笔勾消,空唠叨!”
(这晃形容这人向小丫头偷情,被丫头告了一状)
查碧玉自是不甘示弱,也凑兴的道:“由妾身吟一曲‘春闺怨’,为公子爷们换口味:晓来雨过山横秀,野水涨汀洲,栏干倚偏空回首,下危楼,一天民的物暮伤来——“六么遍”乍凉时候,西风透,碧梧脱叶,余署绳收,香生风口,帘垂玉钩,小院深闲自画,清幽——听声声蝉噪柳梢头。
“寄生草”为甚忧,为甚愁,为萧郎——一去经今久。
玉室宾钻在尘垢,绿窗冷落闲针绣,岂如人玉腕别儿松,岂知人两叶眉儿皱,岂知人痴魂随西风飘流!
“上京马”他——何处,共谁人携手,小阁银瓶旧歌——酒,早忘了么?
不记得曾低低温柔!
“后庭花”掩袖暗含羞,开尊越添愁,闷把苔墙画,愉将锦字修,最风流——真真恩爱,怎能——等闲吩咐等闲作!”
这一阔“仙侣”翠裙腰,已唱得令人荡气回肠百转也转开那分情怀,情心难安排!
十五兄果然渐渐对她们见重,觉得她们甚有深度,不是寻常花柳,暗自将她们的身份提升了。四个人便一起讨论些曲牌词话——菩萨蛮,杨柳枝,清平乐,南歌子,相见欢、洗沙溪那是越谈越对口味,神灵已渐渐接近了!
只听艾十五娘祖口微张,感慨情怀的清吟一首宫律凋“菩萨蛮”:“游人尽道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
未老莫还乡,还乡空断肠!
十五兄有些技痒,点首续吟道:“绣屏三屈曲,醉入花丛宿;春水碧如天,画船眠滴雨。”
查碧玉眉视着欧阳红樱口乍作的歌道:“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瞑色入船接,有人船上愁。”
欧阳红道声:“有趣”扬声唱道:“湖堤空停立,宿鸟归飞急!
何处是归巢,长堤接短提。”
四人眉眼传情,皆是一时亮瑜,谁也不输给谁去!
词中道尽想思意,牵连缠绵,令人心颤神驰,人神相合,今生能得几回再!
首先是艾十五娘,忍耐不住了!
莲脸羞红着,投怀送抱、口中低吟凄迷着轻呼:“亲哥哥!”
嗯嗯!咛咛!的抬起那浑圆弹跳的小屁股坐上了十五兄的大腿上,是那么自然,是那么妾心许许,任你来温柔,撒着矫媚,要郎爱抚,须郎抱!
十五兄自得紧紧搂那一掐掐的水蛇腰,向欧阳红旺只眼眼,偷偷笑!求饶求饶!你莫要毛燥!哥哥也是莫奈何,权且这一遭!
欧阳红一怔神,便抿个嘴儿在笑,也不甘示弱,仰臂将查碧玉拉入怀中,假风虚凰的乱逗弄,以示报复,十五兄的大胆调清!
查碧玉这个清馆人,已过了标梅期有四五年,平常因自己有病,没人要梳拢她,只急得有怨没人诉,自怨自艾的拖着,得了干血疥,一身疫计,更没人敢对她来这一手,而今却不得不半推半就的任由欧阳红手上轻薄了!
她心中喜欢,当真愿意此身酬知己,迷门任君开,让那个小哥哥请进来!
令她开怀,不妄今生救了这个女儿身!
欧阳红身具玄功,那个身子软起来,其软如绵,硬起来其硬如铁!
于是查碧玉如何查觉到她是个硬壳的小蚌始儿一个!
与她的那一个,两个都差不了许多!
她心醉情迷,乖乖巧巧的让欧阳红在她身上调戏着,楼之、抱之、换之、捏之………
可惜,欧阳红没有个小哥哥给她真个的来开怀,事到头来,免不了得空欢喜一场……
欧阳红戏弄着怀中的人儿,而眼珠却盯牢了十五兄!
看他敢不敢在自己面前对别个女人放肆胡调!
十五兄被她弄得非常的尴尬,这心猿意马的苦头可得吃足了,有玉人心甘情愿的来投怀选抱,却不敢真个的上下其手,来稍事自在、自在、风流风流!
当真有负怀中人儿的雅意,美味儿,不得温柔温柔!已皱眉苦脸,无可奈何也!
在表面上看来他是蛮老实的,其实不然!
为了来安慰那怀中的人儿,令她莫将这情怀落空,他变了个法门儿,在种不知鬼不觉的来令这乖人地感到自在、痛快!
十五兄搂着艾十五娘腰下的那只手,输出半分内劲。贯入她的“肾孟**”中。
这股夏气上行穿入她的胸前双“将台**”中,在两只软绵绵的大仙桃儿的经脉中流动运转,令她酥痒酸麻,舒畅已极,卷伏在他怀中一动也不想动了,安安静静地份享受感觉这新奇的微妙滋味,乃今生初尝,令她惊奇佩服!
她本是个普通人,陡然,那胸前有个小老鼠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