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在冷笑,冷笑的让人联想到死亡。
风魔子的剑就如他的冷笑一样,阴森,致命。
活寡妇绝不是傻子,她看到自己的媚术没有起效果,她就知道,若是她再敢恍惚,她的命就没了。
所以活寡妇没有死,她凝神抵挡着飞来的红色飞剑,飞剑斩断了无数根银丝,银色的丝,蜘蛛的丝。
蜘蛛的丝是用来狩猎的,不是用来防御,活寡妇的丝不是红色的剑的对手。
红光就要划过她白嫩的脖子,她的眼前忽然闪现出了一幕幕,从前的往事。
她的童年,她的初恋,她的恨。
无数的男人再向她招手,那些都是曾经死在她脚下的男人。
这一切都是幻觉,这一切的幻觉都被一道银色的光芒划破了,一把银色的匕首。
王默的九把匕首无时无刻都没有停歇,他救了酒肉和尚一命,现在又救了活寡妇。
活寡妇笑了,笑的很美丽,与以往不同的美丽。
“多谢三哥救了小女子一命哩。”
王默无暇顾及她的话,因为他的面前又被四道红色的光芒缠住了。
逢必赌和赌不输两个人除了赌,没有什么真正的修为。
他们的法宝早就被风魔子毁掉,速度快的他们都没有看清。
阴阳在等,在等一个机会。
阴阳身上穿的斗笠和蓑衣已经脱去,蓑衣的下面是一面白,一面黑。
白色和黑色的对比很鲜明,看起来也很诡异。
白色可以融入白日,黑色可以融入黑暗。他天生就是黑暗与光明的矛盾体。
终于,阴阳动了,他的身体变得黑暗,像是黑色的影子。
黑的的阴阳。
风魔子的飞剑好不犹豫的刺穿了黑暗。
是刺穿,不是刺死,因为那只是黑色的影子。
刺穿的那一霎那,白色的阴阳忽的出现,黑色的针从黑色的阴阳忽的飞出,针的上面涂抹着绿色的剧毒。
风魔子不怕,因为他也是一团影子。
风魔子没有死,两个阴阳仅仅是微微地一怔,随即他又出手了。
白色的阴阳出现了白色的光,光束照到风魔子的身上,冒出了灰色的烟。
风魔子本是站在地面上不动,但是他一见到那光束,却不得不移动了。
阴阳冷笑,他发现了风魔子的弱点。
但是风魔子岂能让阴阳这样如意的照射光束?
风魔子的身影飘忽,飘的人的肉眼跟不上,快的只看见一残影。
残影与红色的剑合在了一起,红色与黑色,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这股力量让人睁不开眼睛,谁也看不见发生了什么。
力量消失的时候,白色的阴阳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上,红色的飞剑穿透了他白色的那一面。
黑色的阴阳消失了,像水渗入干枯的土地里。
阴阳又变成了原来的阴阳,一半黑一半白的阴阳。
阴阳的胸口染红了一片,冷笑着。
没有错,阴阳在冷笑,因为王默与张晓洛一同出现在了风魔子的身后。
张晓洛与王默对视了一眼。
张晓洛已经知道了王默的身份,王默也知道张晓洛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张晓洛不点破,王默也不说。
两个人的手中同时发出赤红色的光芒,那是青山派的创派祖师所创的绝学。
赤红色的光芒不见了,因为风魔子也不见了。
风魔子消失了,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
一切就这样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四周的痕迹还存在着。
事情来的突然,去的也快。
“这是……怎么回事?”
五散人还不知所以,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们下去吧。”
良久,张晓洛对五散人说道。
阴阳受了重伤,在逢必赌和赌不输两人的帮助下才勉强起来。
酒肉和尚狠狠的咬了两口烤牛,灌了几口好酒,他更在三个人的身后,离开了。
只剩下了活寡妇,活寡妇望着王默,眼睛碧光流动,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五散人走了,当场只剩下王默和张晓洛。
又是安静,沉默的安静。
现在是下午,阳光扬眉明亮,风吹过树枝,发出沙沙地声音。热浪刮过残破的墙,吹到了二人的身上。
王默耸了耸肩膀,找了一张还没有坏掉的椅子上。
不知道何时,他的手上多了两坛好酒。王默喝了一口,这是好酒,天下间最好的酒。
张晓洛笑了,笑的莫名其妙:“王默,原来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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