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自然是跟着三哥走了,三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王默跟着钟离走入了深处,来到了二楼。
二楼与一楼不同,二楼的装饰要显得更豪华了,人也更少,更安静,但是他们手里拿着的钱也更多。
王默一来到二楼,便看见了赌不输与逢必赌,他们正在大把大把的往桌子上仍银票。
他们一看见王默,自然也就看见了王默手中的银票。
赌不输笑了,“我就说王兄弟是我同道中人,果然是这样嘛!”
王默没有说话,倒是活寡妇却开口了,“三哥,真是厉害哩,仅凭着一两银子便换来了这些。”
赌不输的笑意更浓了,“看来活寡妇勾引男人的口味变了。”
活寡妇红着脸,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嗔道:“死一边去,老娘勾引什么男人都行,就是不会瞧上你这个赌鬼。”
王默没有理会拌嘴的两人,他看着四周的人,在这里的人大多都是些洛阳城内的富商。他们披金戴玉,一看便知道都不是些穷人。
王默手中只有两万零一两,但在这里,下注的最少要有十万两。
王默没有这么多钱,便不准备下注,却没有想到,一张二十万两的银票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是钟离,钟离笑道:“这是主人送与阁下的。”
王默毫不客气的拿来了那银票,随手压到了桌子上。
这场赌开始了。
二楼的赌与一楼的赌不一样。
桌子上,五只不大不小的灵兽放在桌子上,他们关在牢笼里。
一只是灵龟,一只是玄蛇,一只是红了眼睛的饿狼,一只是体型不大的犀牛,最后一只,竟然是一条很小的蛟龙。
在笼子的四周,每一样灵兽都写着名字,钱全都放在上面。
赌开始了,五只灵兽在施了法术的牢笼内争斗了起来。
很多人都看好蛟龙,因为蛟龙是很生猛的动物。
赌不输押了一百万两在蛟龙上面,他自然是希望蛟龙能赢的。
这条蛟龙在笼子中厮杀的最猛,正与那犀牛和饿狼斗得正猛。
逢必赌将银票押在了玄蛇上面,玄蛇盯着斗争的三兽,吐着信子,眼中散发着寒光。
活寡妇很不理解王默为为什么会将银票押在那只乌龟上面,乌龟从始至终都龟缩在乌龟壳里面,一动不动。
最先死了的,竟然是那条蛟龙,是被玄蛇一口咬死的。
赌不输在叹气,他又输了。
赌不输叹气的功夫,玄蛇已经咬死了犀牛,正紧紧的缠绕着狼,狼已经快要不行了。
逢必赌信心满满,他就快要赢了,因为狼已经死了。
灵龟还是龟缩在乌龟壳中,玄蛇奈它不得,只好在它的四周缠绕。
猛一下的,灵龟伸出了头,很快的伸出来,一下子咬到了玄蛇的七寸之处,玄蛇死了。
玄蛇死了,逢必赌输了,王默是最大的赢家,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将押的是灵龟。
王默慢慢的收着银票,他觉得这个世界上,要说有趣,大概就是在收钱的那一刻了吧。
忽的他觉得有股杀气锁定住了自己。
他抬头,却发现逢必赌阴森地望着自己,他全身杀机涌现,让许多普通的人忍受不了。
是逢必赌,逢必赌的毒品极差,他无法容忍别人赌赢了他。
于是逢必赌出手了,众人还在颤栗,他已经动手了。
他一张嘴,赤色的赤练蛇从他的口中飞出,吐着信子,作势就要向王默咬来。
赤练蛇飞的极快,这是用内丹养育的毒蛇,谁被它咬上一口,便会浑身抽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面对这种毒物飞来,王默的心中并不惊慌,他看见了一个人,这个人让他决定不再出手。
那个人就是张晓洛。
蓝色的光芒将赤练蛇斩成了两截,即使是断成了两截,蛇还在动,它不知道它已经死了。
“逢必赌,你忘了本教的教规了吗?”
张晓洛的声音很冷,冷的可以杀死人。
即使张晓洛的话是多么的冷,逢必赌也没有听他的话,他心中的怨气还没有消,他还欲对王默出手。
王默却被不给他机会了。
一阵阴风吹过,逢必赌的脸色变得煞白,他觉得自己浑身软弱,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王默继续收拾着散乱的银票,一张张一万两的银票捡的他手发软。
忽然王默怔住了,呆在了当场,手中的银票散落了也不知道。
白色的银票散落,像是飘起了雪花,他看见了一个女子。
这个女人穿着一件轻飘飘的紫色丝袍,熟悉的颜色。
丝袍很柔软,柔软得就像皮肤般贴在她又苗条,又成熟的身体上。
她的皮肤细致而又光滑如白玉,看起来就像冰一样,几乎是透明的,洁白而又透明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