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护卫人员安排好”,说完,对老金说道:“老金,我如今住在南宫府,你将这儿的房租结了,带上行李,去码头找到黛儿姑娘后,与她一起到那儿找我。”
转过头又与南宫飞霏说道:“三小姐,我们与穆都督一起回去吧。”
话刚落音,南宫飞霏把张炽的手甩开,脸一偏,嘟着嘴说道:“谁跟你是我们,我不回去”,手却指着老金,扭头说道:“我要跟这位金大叔一起去码头找黛儿姑娘”。
张炽情知南宫飞霏还不相信他的话,想想以其遮遮掩掩,还不如让她与葫黛玉见见面,便顺水推舟道:“那也好,见到黛儿姑娘你自然明白,老金,找到黛儿姑娘便随三小姐一起回南宫府罢,穆大哥,我们这就回府”,穆彪此时也吩咐完孔百夫长留下处理善后,听到张炽招呼,便与他匆匆出了通仙客栈,直奔南宫府而去。
南宫府四周已多了不少护卫营士兵把守,将府前府后的街头巷尾保护得水泄不通,南宫飞泫正在偌大的庭院中指挥下人检查元宵庙的祭品,远远瞧见两人匆匆而来,而张炽却衣衫褴褛,全身上下血迹斑斑,心中不禁大奇,立刻迎了上去,正欲开口相询,穆彪却已问道:“二公子,主公呢?”
“家父已沐浴更衣完毕,正在书房等着两位都督”,南宫飞泫答道,一脸惊讶地看着张炽问道:“副都督,发生何事?你还好吧?”
张炽微微一笑,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没事,旋即随着穆彪快步折过庭院,穿过花池,沿着依地势修建的一段屋廊,两人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书房门口,穆彪还未敲门,里面已传来南宫奇的声音:“穆三弟,你们终于回来了,进来吧。”
两人推门而入,只见一身洁白长袍的南宫奇正端正地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两眼微闭着,一脸祥和,端得是一派宗主的风范。
穆彪与张炽恭敬地行完礼,南宫奇仍闭着眼问道:“穆三弟,副都督,今晚护卫之事安排妥当了吗?”
“禀主公,已安排妥当”,穆彪答道,接着便将如何派士兵去客栈查寻,张炽与三小姐如何夜探天野都,又是如何发现严初九府上的秘密,如何确认许老爹遇害以及今天在“通仙客栈”发生之事原原本本一一细禀。
待穆彪回禀完毕,南宫奇突然睁开双眼,眼神中露出精光,一字一句地说道:“好个严初九,我待他不薄,平日里将他视兄弟般相待,竟然在暗地里与司马常风勾结,穆三弟,你在严府周边加派一个营的弟兄看着,若是今晚之后证实你所言非虚”,说到此处,南宫奇顿了一顿,尽量克制住内心的愤怒,随后说出一个字:“杀~~~。”
虽然早已预料到严初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听到南宫奇说出那个“杀”字之时,张炽心头还是掠过一丝寒战。
“是”,穆彪没多说什么,南宫奇的指令对他而言,只有“服从”两个字,跟了南宫奇这么久,他也早已适应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权力之争的游戏法则。
南宫奇吩咐完之后,对张炽说道:“副都督,方才穆三弟说你因误会而被家仆所伤,不知他如今身在何处?可否让老夫见见?”
张炽急急回答道:“禀主公,,老金实仍本门祖师之义仆,算起来也是属下的前辈了,此次随属下一同出来,阴差阳错之下未能会合,才会有此误会发生,请恕属下未能有机会向主公提及。”
南宫奇摆了摆手,说道:“副都督不必自责,老夫之意,是想你那家仆既然武学如此之高,不在穆三弟之下,晚上可否就让他护在我的身边,这样你们就可一心一意对付莫泊然了。”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穆彪一拍后脑勺说道:“如果主公有老金兄弟护着,我便可以盯着严府的动静,老弟你便专心候着莫泊然的出现,如此一来,必可将莫泊然诛灭。”
张炽苦笑一声说道:“主公,穆大哥,此事方才我亦想过,只是老金他一生未出过我派山门,武学虽高,但心智却愚钝,仿若五岁孩童,于人情世故,是非美丑无甚辨别能力,若是让他护着主公”,说到此处,张炽摇了摇头,语气肯定地说道:“必不能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