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忍不住问道:“那,敢问副都督先人是?”
“主公、都督,请恕属下暂时还不能向两位说明,若到了该说之时,一定据实相告。”
“既然副都督不愿说,那老朽也不多问了,想不到副都督还有着这般经历,那老朽也不再强求,不过,若副都督今后有用得着老朽的地方,尽管开口,老朽当竭尽全力相助。”
“不若这样,就以帮助副都督复仇作为他为主公尽力的回报,如何?”,穆彪适时地提出这个交换条件,在他看来,天下没有白吃的筵席,想要金炽全力以赴帮主公,就必然要有值得他尽力的回报。
“如此甚可,不知副都督意下如何?”,南宫奇一时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见穆彪提出,便顺水推舟问道。
不管是泡上南宫飞霏还是帮助南宫奇夺得拱北谷主之位,目的都是为了今后能让南宫奇帮助自己复仇,此刻对方主动提出,张炽哪有不允之理,当即应声答应。
“如此,我们便击掌为誓”,说完,南宫奇一脸郑重之色,伸出右手高举着,张炽也将右手伸出,两人对空连击三掌。
“恭喜主公,恭喜副都督”,穆彪见事情顺利,也开心得在一旁道起贺来。
“副都督,司马常风已将登位大典之日定于一个月后,而且还让老朽亲自押着纳贡前往庆贺,老朽知此一去,必定难返,故而决定装病不出,由你代我前往,并在大典之前将司马常风斩获,救出老谷主,并向前来贺喜的众位嘉宾面前揭穿司马常风的狼子野心,你意下如何?”
张炽听得南宫奇此计,深思片刻后,问道:“主公,由此去拱北谷,需多少时日?”
“若从水路走,再改走旱道,少则三天,多则五天。”
“如此说来,我只有二十多个时日可办此事”,张炽喃喃自道。
“老弟,你还有何事要办?可否由老哥帮你出面?”
张炽微笑摇头道:“此事还需属下亲自出马才能办成”,见穆彪不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张炽解释道:“刚才穆都督说我训练士兵的方法与叶总管的大相径庭,实不相瞒,我是要将我那二百名手下训练成一支有异于一般水军的特种兵。”
“特种部队?”,南宫奇与穆彪同时奇道。
“是的”,张炽也不知道如何跟他两人说明这特种兵的实际用途,只得搔着头大概说道:“就是那种专门在敌人的后方偷袭、暗杀、破坏的那种。”
“那与小人行径何异?副都督怎会做这种事情?”,果然,南宫奇一听张炽的解释,一脸不悦地说道。
“主公错矣,若真的打起仗来,只有胜者才能为王,至于手段,则可无所不用其极,主公试想想,若仗未开打,我方只需派出几百特种兵潜伏到敌方阵营之中,摸清对方兵力之虚实,行军布阵之法,粮草屯积之地,甚至能将对方将领斩首以扰乱军心,那对我方是否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厢边南宫奇还在细细地想着张炽的话,似乎觉得张炽所说的也未尝不可,经历过沙场的穆彪却已知张炽的用意,大悟道:“哦,原来如此,难怪老哥我观察了多日,觉得如将老弟你的人手用于斩杀司马常风会再合适不过,竟是这个道理。”
“嗯,只是虽然训练了近两个月,但还未经过实战,亦不知效果如何,所以属下想在这二十几日的时日内拉出海去实战一番。”
“如此甚好,只是不知老弟欲找谁进行实战?”
张炽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捕鱼岛,冬条阴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