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由自主站了起来,但是随即环视了一下已方几百号人,又缓缓坐了下去,一脸狂妄地朝张炽说道:“金副都督,你来得正好,你的下属居然口出狂言,不但不将主公等人看在眼里,而且我好心劝阻后,居然还敢出手伤人,我们这些兄弟气愤不过,才出手代副都督教训了一顿……。”
话未说完,地上跪着的人之中,一人奋力挣扎喊道:“副都督,不是这样的,这姓叶的陷害我们”,听这声音,正是许大元。
刚说到此处,头上已挨了一刀柄,身旁押着他的一个士兵喝道:“住嘴,还敢狡辩。”
却才在营中听孔玄禀报之时,他还以为只是一场意外的打架事件,没有往深处想,可是如今看到眼前这等场景,张炽已然明白,这哪里是什么意外,分明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群殴事件,再看到叶苞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一路行来时已积累的怒火霎时便熊熊燃烧。
此刻看到叶苞一方的人当着自己的面竟然还敢出手殴打许大元,根本没将自己这个副都督放在眼里,丹田内真气狂泻而出,身形如闪电般地扑进厅堂之中。
押着许大元等人的士兵中,不乏实丹初期烁字级的好手,可惜,今天他们遇到的是张炽。
刚刚还在厅堂门口处的张炽此刻突然失去踪影,厅内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握着兵刃的手蓦地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脸上便挨了一记重重的巴掌,兵刃掉在地上的同时,人也飞了出去。
也不过就是几次呼吸之间的事,那些押着许大元等人的几十个士兵已被张炽每人一巴掌打得飞向四面八方,个个躺在地上捂着扭曲的脸,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一下兔起鹘落,出手之准、之狠,竟是谁也无法抵挡,剩余的人望着面前这个如鬼如魅的副都督,一个个惊恐地睁大着眼,拼命往后退着,握着兵刃的手也不自觉地哆嗦起来。
叶苞显然也被骇住了,坐在椅子上惊得话都说不出来,手心里开始冒出冷汗,狂妄的神态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他脑子里反反复复地就想着:“不可能,不可能,叔叔说那金炽虽然强,可是没想到竟厉害到如此地步。”
张炽将跪在地下的许大元、申蛮、许大全等扶起,许大元正待开口解释,张炽手一伸,制止了他,转身朝叶苞缓缓走去。
望着凶神恶煞般走近自己的张炽,叶苞显然方寸大乱,哆着两条腿站了起来,努力使自己镇定地说道:“金炽,不金副都督,我是帮你教训下属,你好歹也应该感谢我才是,你身为副都督,却打伤手下士兵,主公面前怕是不好交待吧。”
见叶苞此时此刻还兀自强辞夺理,张炽冷笑了一声道:“叶公子好兴致,出来喝酒不但带着如此多人,而且个个刀不离身,枪不离手,难不成叶公子今天已经知道我的属下会口出狂言,辱骂主公不成。”
叶苞一听,见自己的阴谋已被张炽看穿,心中虽虚,却忍不住狡辩道:“金炽,你不要血口喷人,有种的就与我随叶主管、南宫总管一同到主公面前对质。”
张炽阴声说道:“不必了,今天的事情就今天解决,他日要到主公面前对质再说。”
“金副都督,你,你待怎样,你别忘了,我叔是叶海德,就连主公也得给三分薄面的”,面对张炽的一步一步的*近,叶苞全身如糠筛般地发抖了,说出的话也声色厉茬,手却慢慢地摸向腰间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