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炽将两军卫扶起,将自己在外面的经历大致说了一些,也将为什么要杀这些的理由对他们阐明。
只是对于这些追月濑狼来说,管你什么理由不理由,只要尊主让它们去做的,这便是最好的理由。
“小墨呢?”,见说了那么多话,墨额穷岌还没出现,张炽也觉得有点奇怪。
风雾两军卫相视一笑,雾军卫说道:“自尊主走后,小墨天天进到这林里苦练,不到晚上不会回来的,看来尊主没把它带出去,怕是对它刺激很大。”
张炽哈哈一笑:“并非我不想带它出去,只是如今我尚且居无定所,带着如此宠然大物,实在过于招摇,待哪天方便之时,自会带它出去的。”
正说着间,一阵震天的啸声传来,风军卫奇道:“咦?今天小墨回来得早了。”
见张炽含笑,随即恍然道:“定是小黑将它找着,告诉于它的。”
话刚落音,门口一股旋风刮来,茅屋一阵晃动,风军卫笑道:“小墨的身手越来越好了。”
张炽急步而出,刚到门口,一只庞然大物便朝他扑了过来,张炽往后一跃,躲开墨额穷岌这一扑,跳至空地之后,才细细打量墨额穷岌,笑着对它说道:“小墨,可别因为我而拆了风军卫的屋子”,说完,张开双臂朝墨额穷岌抱了过去。
见张炽与墨额穷岌间如此真性情的流露,风军卫与雾军卫也感动不已。
第二天,张炽便让风军卫挑先出二百名最强的战狼,每只战狼再携带五十斤的“焰龙铁”,由风、雾两军卫带队,到张炽捕获虎鲟的地方集合。
张炽自己则带了一百斤的“焰龙铁”,先行由玉面鵟雕驮着,飞回羊家集。
入夜,羊家集里已一片寂静,羊公胜的院子中,“砰”的一声巨响,坠下一物,片刻之后,羊公胜与羊武便穿着睡衣从各自的屋子中跃出。
一个大袋正落在院子中间,袋子上还附着一张纸,羊公胜父子惊异不已,在父亲的示意之下,羊武将袋上之纸取下,羊公胜已点燃了烛火,两人凑前去一看,只见纸上写着:
羊族长启:此乃“焰龙铁”,可制成当世之利器,厉害之处云豪前辈尽知,之后尚有大批送至,如何使用,由族长安排,炽。”
“难道是金炽?”,羊武兴奋地说道:“爹,一定是金炽送给咱们的,眼下咱们羊家集最缺的就是好铁,有了这些,还怕打制不出好兵器出来,这小子,哪儿弄来那么多,我先去把这收起来,明天再去找云豪师傅问问清楚。”
“明天还得帮你到洪营卫家提亲呢,你忘了,算了,就先收着吧”,羊公胜心中也十拿九稳是金炽所为,只是目前虽然已基本确定他就是血狼传人无疑,但最关键的证明——血狼头胎记还未出现,无论如何这心里始终还是放不下最后那份担心。
第二天羊公胜刚从洪全功家提亲回来,一踏进自家院子,便听得内院里传来阵阵枪尖挥舞时的“咝咝”声,间或夹带着“噼叭”的空气爆裂声。
羊公胜听得出有人在自家内院中练习枪法,但实在想不起会有谁有如此强劲的气息,可以将枪法使出如此威力,刚走到内院门口,已传来女儿的鼓掌欢呼声:“哥哥,你的枪法越来越进步了,爹爹看了一定很高兴。”
“武儿?这怎么可能,户长争夺赛上都还没有如此功力,怎么短短几日会有如此大的进步?”,羊公胜满腹狐疑地快步走进内院,可不是,院中除了羊武兄妹俩,就是云豪了。
见是羊公胜进来,羊武兄妹高兴地跑了过去,云豪也恭敬地弯腰叫了声:“族长。”
“爹爹,金大哥托云大叔送了个枪尖给大哥,没想到大哥使用这枪尖之后,威力增大好多”,还未等羊公胜询问,羊倩便开心地向他汇报起来。
见羊武含笑站立一旁,手中的枪上,约莫一尺长的暗红色枪尖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枪尖上的条条暗纹隐隐有如欲破而出,接过那枪,真气注于双臂一抖,“叭”的爆裂声从枪尖处传出,比羊武刚才所使之时不知响了多少。
“云豪兄,此枪尖究竟由何铁所制,竟是连我也从未见过。”
“禀族长,此枪尖乃是用“焰龙铁”所制,老朽打了一辈子铁,也从未见过如此好铁,方才小武告诉我那金小哥还送有百余斤来,如再掺些精铁,便可打制好多上等的兵器了。”
沉呤了片刻,羊公胜沉声道:“可曾将此事告诉与人?”
“老朽与拙荆并未告诉别人。”
见羊武兄妹也摇摇头,羊公胜当即对云豪说道:“云豪兄,我调派些人手与你,你与云大嫂此刻就搬进后山山洞,从明日期起,开始打制兵器,如何?”
“属下等的就是这一刻,都统有令,属下当全力以赴”,云豪亦是血狼堡出来的弟子,此刻见羊公胜神色严肃,当即按之前的称呼领命而行。
“如此,我便命你为炼器督军,村中有此手艺的弟子由你挑选,还需要什么可与我说,立即行事吧。”
“都统,属下还需有此“焰龙铁”十倍左右的精铁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