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羊夫人见女儿衣衫不整,心有警觉,帮她更衣再仔细一看,已发现女儿下身上的斑斑血迹,便知羊倩已然被破身。
黛儿也知道羊夫人检查之下,必然知道羊倩已被破处,此刻见羊公胜的样子,心中更加肯定了几分。
众人见羊公胜如此,以为倩儿遭遇什么不测,纷纷准备出手。
羊节沉声道:“胜儿,到底怎么回事?”
见有外人在场,羊公胜心中充满愤怒却又顾及女儿颜面不敢说出,一张脸涨得通红。
黛儿却依旧不慌不忙,细声说道:“不知各位是否在等一位血狼传人。”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羊节微微示意,羊公胗与伍飞立即将正厅的门关上。
“不知姑娘为何有此一问?”羊节体内真气已暗暗提起,如若黛儿的回答有破绽,他便会出手先将这姑娘擒下再问个清楚。
“各位不必过于紧张,我叫黛儿,先祖曾受恩于长弓先人,我也是奉师傅出山等候血狼传人的。”
“那黛儿姑娘可否等到?”,羊公胜问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与他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天,怎么都没发觉吗?”,黛儿反问道。
“金炽?”,众人一起惊呼,羊公胜激动问道:“姑娘可是说那金炽就是血狼传人?如今他人在哪里?”
“此事容我慢慢禀告,不过他不叫金炽,他的真名应该是叫张炽才对。”
“张炽?胜儿,你可记得,二堡主曾对我们说过,十六年前,三丰祖师曾带走他刚满周岁的公子,好象也是叫张炽,而且这金炽的年纪也已二堡主说的相仿,难道真的是同一人”,羊节记起二堡主说过此事,便问羊公胜道。
“好象确有此事,姑娘,敢问那金公子如今人在何方?小女如今这副模样与这金公子又有何干系?”
黛儿将羊倩如何在云豪处寻得张炽,又如何被私盐帮所请的龙牙山山贼跟踪被抓,张炽如何出手相救一事说出,只是隐去了葫坚、羊倩中了“骚娘子”的毒以及张炽为其解毒一事,说完之后,意味深长地对羊公胜说道:“恭喜羊族长得此佳婿,虽然草率了点,但以张公子的为人,必不会对不起倩儿姑娘的,只是若要知道更详细些,可等羊姑娘醒后再问个清楚。”
“又是私盐帮”,羊公胜一拍桌子:“如若真是血狼传人,我也就算了,只不过,这笔账我一定找私盐帮算回。”
黛儿微微一笑,又对厅中这几个人道:“不劳羊族长劳心了,张公子如今正赶着去做一件事,也是为了给倩儿姑娘一个交待,而且张公子吩咐,关于他的事情还请各位保密,方便之时他自会与大家相见。”
“如此说来,姑娘与血狼传人一定很亲密了?”,羊公胜见这姑娘眼神之中的狐媚之色,搞不清她与张炽的关系。
黛玉摇摇头说道:“羊族长多虑了,我与张公子也只有一面之缘,而且只是奉师门之命助他一助而已,等张公子不需要我之时,黛儿自会回师门复命。”
一番话说得众人将信将疑,但黛儿所说的又毫无破绽,一时放她走也不是,不放她走也不是。
正沉闷间,羊倩的侍女如玉来到厅前,朝众人一个万福说道:“夫人有请老爷,小姐醒了。”
羊公胜朝黛儿一拱手说道:“有请姑娘再等等,老夫去去便来。”
羊公胜刚进羊倩的闺房,羊倩便急着问羊公胜道:“爹,送我回来的那位姑娘是好人,你莫要为难她。”
“倩儿,那姑娘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羊倩俏脸蓦地通红,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与黛儿所说相差无几,最后,对羊公胜说道:“爹,金公子也是为了救我才这么做的,你也不要怪他”,最后这几句话,几乎没了声音。
“爹不怪他,一切都是缘”,羊公胜长叹一声想道:“如果那金炽就是厅中那姑娘说的血狼传人,那是女儿前世修来的福份,只是还未最后证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不是,那……”,羊公胜不敢想下去。
回到厅中,羊节急忙问道:“胜儿,小倩没事吧?”
“爹,小倩很好,多谢这位姑娘将小女送回,姑娘请回吧。”
“那就告辞了”,说完便离开羊公胜府,暗夜中,趴在对面屋檐上的张炽见黛儿走了出来,也悄然离开。
两人回到云豪那儿,老金也已结果了两个看管马匹的山贼,带着五十一匹飞燕马回到了云豪那儿。
云豪夫妇至今还未出来,张炽心中嘀咕道:“不知这金属块到底是何物,竟然让这两位老人家炼了这么久都还未有结果。”
黛儿见张炽心神不定,问道:“张公子接下来要如何对付私盐帮?”
张炽一笑,说道:“我这法子不知行不行得通,还不便相告,在下可否请黛儿姑娘帮个忙?”
“张公子”,黛儿说道:“不如今后我就叫你张大哥,你就叫我黛儿吧”,转身又对老金说道:“我就叫你金大叔,你也叫我黛儿,好吗?”
“如此便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