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怕羊武一个*控不住,那股气流窜进五脏六腑,那可就糟了。
如此过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清晨,在张炽的帮助之下,羊武才将那颗血色金莲丸的功效全部吸收,在腹中结成一颗拇指大小的实丹。
增加了这二十年了功力,羊武于一夜之间完成了从武修级到实丹前期撼山级的转变。
吐出一口浊气,羊武缓缓地睁开眼,难掩心中的欣喜之色。
站起转身,却见金炽微笑地看着自己,激动的就要下拜,却被张炽一掌托住,再也拜不下半分。
“金炽,谢谢你”,羊武真心地说道。
“先不必言谢,羊武大哥,你虽增加了功力,但要夺这千户长还是有点困难,我这里有两式枪法,一并教你,你只要将招式学会,并能运用自如,包你夺取千户长如囊中取物般容易。”
羊武此刻已对张炽相信至极,哪有半点怀疑,当即拿起原本就放在这洞里作防身用的两根长棍,扔了一根给张炽。
张炽接过,顺手挥出第一式:“星辰初现”,棍影晃动之处,星光点点,轻微的爆裂声不绝于耳,刹时间那点点星光挥舞着连成一片,洞内似乎也亮了许多。
接着又是第二式:“星斗满天”,只见张炽腾起半空,棍随人起,随着棍尖不停地抖动,横扫斜刺竖劈,一根长棍犹如蛟龙出海,幻作浩瀚星空中的万颗星辰,在张炽身边随棍起舞,又有如万颗流星,将对方笼罩其间,方寸之地,竟发出一片耀眼的白光。
张炽为了使出这“点星枪法”的威力,注入棍中的真气自然不是羊武可比,这一来,却让羊武看得热血沸腾,激动万分,恨不得能马上就学会这两式,然后马上到武学晋级大赛上好好甩上一番。
张炽收棍,见羊武脸上神色,已知将其镇住,但知以羊武目前的功力,即使将这两式学会,也达不到自己使出威力的十分一,当下说道:“羊武大哥,这枪法中的奥秘所在,我也尚不能完全领悟,而以你目前的功力,能将这两式使得圆转如意,便可夺得千户长一位了,若要将这枪法使得更加威力十足,则还需继续努力。”
羊武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他可没想自己有这样的威力,目前能过得了阿凤她爹这一关便已足够。
而且从金炽刚才使出的威力来看,恐怕爹跟二叔都难以望其肩背,自己就更不敢想了。
“来吧,羊武大哥,记住,招式是死的,你只需好好领悟这枪法中的意境,做到行云流水,挥洒自如,再配合你体内的真气,收放随心即可。”
也算羊武还有点悟性,学这两式,花了一天半时间,竟然能全部使了下来,接着,便在张炽的教导之下,如何运转自如,如何运气于棍,慢慢地领悟着这其中的妙处。
也如追月濑狼的风军卫一般,羊武一踏进这两式的门槛,便越来越觉得这“点星枪法”之中无穷的奥秘,越练越放不下手,至此两天,竟是一刻也棍不离手,一天到晚不停地练习,那夺取千户长的想法,反倒不似三日前般浓烈了。
羊武在山里随张炽练习“点星枪法”,却没料到羊公胜家里却闹翻了天。
“这个畜生,三日之后便是户长争夺大赛了,不好好在家里练武,却还跑到外面去,而且还一连两天不回家,如若到时夺不到这十户长之位,我羊公胜还有何脸面存于族内乡亲面前”,一掌打在方桌上,羊公胜气得脸上肌肉乱闪。
“倩儿,你真的不知道你哥跑去哪儿了吗?”,望着站立于厅中垂首不语的羊倩,羊公胜铁青着脸,威严地喝道。
“我真的不知道,不过大哥会不会躲到什么地方去练功去了?”,羊倩小心翼翼地为羊武开脱着。
“自己家里难道还不够大吗?他那点本事我还不知道?用得着到外面找地方偷练?而且听你二叔说金少侠也两日未归,只留下那家仆金大叔,问他也不知道,准是你哥带着他到哪儿去玩了,这畜生,一点也不知道轻重,真是气死我了。”
羊倩不敢吱声,心里却默默地在祷告道:“金大哥,你一定要教会我哥;哥,你一定要争气,到时让大伙大吃一惊,也让爹意外高兴高兴。”
羊公胜正气闷着,却见羊公胗一脸严肃,从大门外匆匆走入,进入厅中,示意侄女退下。
羊倩知道二叔与爹有要事要谈,便退了出去,关上厅门的那一刻,只到二叔俯在爹的耳边小声说道:“大哥,长安与空明两都的眼线传来消息,铸山派目前还没有什么动静,倒是私盐帮近日私下向铸山派的马场购了一百匹的飞燕马,据说这些马是准备送过河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