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
原来老金与风军卫出去之时,见张炽这等表情,出去之后便吩咐所有战狼进去之后不得发出声响,以免打扰尊主,就连墨额穷岌与傍晚时分飞回来的玉面鵟雕,老金也是百般交待。
那些战狼依言进入这山谷之中,乍一见双头砂鳌,个个都惊恐地张大了嘴,却没有一只发出声音,仍旧是秩序紧然地列好队,不声不响地站在张炽的背后。
此刻它们心中充满着尊敬与崇拜,见过双头砂鳌后,它们对张炽的尊崇之心又更进了一层,甚至已经开始带些狂热了,别说让它们站着等,即使现在张炽下令让它们去做会丢掉性命之事,它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勇往直前。
看着身后整齐跪拜的队伍,张炽知道自己在它们心目的地位已经牢不可破,不过毕竟让它们等了这么久,心中还是掠过一丝歉意,对着它们说道:“你们起身吧,风军卫、雾军卫,你安排大伙儿休息吧。”
两万余名战狼在风、雾两名军卫的安排下,按组各自找了地方歇息去了,此时,张炽也已将射入双头砂鳌口中的那只金刚爪与缠在双头砂鳌脖子之上的如意筋取下收回。
见老金就在自己身后不远处,张炽走过去,问老金道:“老金,下午杀死这两头怪兽时,心中有何感觉?”
“我不杀它,难道还放了它?谁知道放了它之后,我会不会被它杀了呢?”,老金很奇怪张炽怎么会问个这么简单的问题,不禁反问道。
张炽见老金如此回答,再问道:“可是,是我们先惹了它,按理说它也是无辜的呀?”
老金咧嘴一笑,“少爷,可是我们不也寻得如此绝妙的好所在了吗?如果不杀了它,我们此刻住哪儿?”
张炽一听,确实也是如此,难道这就是天意?喟然长叹,“你说得也对”。
这时,却听得身后风、雾两军卫的交谈声传来,似是在讨论什么,便与老金一起走了过去。
两军卫见尊主朝自己而来,停下谈论,一起拱手道:“尊主,属下两人已将一众子弟安排妥当了。”
“哦,刚才你们在说什么?”
“属下两个在说,如果能将这金属打造成兵器,那我追月濑狼将无敌于天下”,说完,风军卫自己先笑了起来,似乎觉得自己的口气大了点。
“哦?”张炽没笑,伸手接过风军卫手中的那块状金属,只觉得沉甸甸的,入手处竟有一丝寒意,拿在手中一晃,一道月光闪过,竟似一丝寒芒划过。
下午张炽没功夫仔细看清,此刻听风军卫所言,再经自己细察,发现这金属果真不错。
当下拔出银月斩,将那块金属抛向空中,五成真气注于银月斩之上朝那块金属挥出,“嗡”,一阵颤音传来,抖得众人心头好一阵不舒服。
再一看那块被削出去的金属,竟是丝毫无损,这下不单是其它三人,连张炽都大感意外。
风军卫有点激动地说道:“你们看,我说得没错吧,如果将此金属炼成兵器,那我们绝对是所向披靡的。”
张炽此刻也深有同感,说道:“老金,我们出去时也带上几块,让外面的炼器师傅看看这是什么金属,竟如此坚硬。”
“风军卫、雾军卫,你们明天将战狼分成几组,一组打猎,一组搭屋,一组将这双头砂鳌中的金属取出,看看还有多少,还有,我估计这湖底之中还有其它金属,也一并叫人下去捞捞看”,张炽吩咐道。
“是,尊主。”
……
一个月后,这个山谷已然大变样。
一排排按张炽设计的茅草沿湖边搭建而起,犹如他前生时的别墅区一样,几十个练武场也开辟了出来,各式类似于无修洞中的锻炼器材也摆在了练武场上。
整座湖边方圆三里之内的树林里,经张炽亲自察看,搭建了明哨暗哨几十个,而且在他的教导下,追月濑狼也很快学会了各种陷阱、尖木阵、套索圈等机关的制作、设置方法。
而那只双头砂鳌,由两百多只战狼分割了近二十多天,才将它大卸八块,因此而破损的石斧不下两三百柄。
只是,没料到这双头砂鳌体内竟有如此腐蚀性的体液,十多只战狼在处理双头砂鳌时,不知道有此一物,竟被这喷射而出的体液射中,当场身亡。
此后,众战狼小心翼翼,并挖了个大坑将那包着腐蚀液体的内脏掩埋,只是没想到,此后掩埋了这一内脏的地方,方圆一百米之内树木全部枯死,寸草不生,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双头砂鳌的巨壳不知有什么用途,不过翻回来之后,却象是一艘大船,众狼将它放在湖面之上,没事时便上去划动划动,也不亦乐乎。
那双头砂鳌体积确实庞大,光是从中取出的块状金属就堆满了一间茅草屋,再加上从地上以及树林中捡到的,张炽大概估计了一下,起码也有五吨多,不知这头上古兽究竟是怎么炼化这些金属的。
河里捞起的居然也是一片片的赤红色金属砂,与这双头砂鳌体内射出的金属块相比,则更粗糙、质地也脆了许多,但以张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