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族中子弟被咬,说起来,猛兽倒还不怕,最怕的就是这些蛇虫之类的毒物,来无影去无踪的,你看,就连晚上睡觉都还会受此无妄之灾,之后又无法医治,所以甚是头疼。”
见张炽低头沉思,雾军卫便说道:“尊主,属下去看看水波队长去了。”
“你去吧,老金”,见雾军卫远去之后,张炽回头招呼老金道:“今天我们进山一趟吧。”
直到太阳下山,风军卫等六人才等到从山里出来的张炽与老金,见到他们两人蓬头垢面,衣服也被荆棘挂破多处,风军卫不禁大惊,连忙赶上去问道:“尊主,你们这是去哪里了?”
张炽用手指了指后面的老金,却见老金身上背着一大捆草,奇道:“尊主,你背那么多草回来干什么?”
张炽叹了口气,对六个军卫说道:“这是草药,专治蛇毒的,你们一起来,我教你们这草药的用法。”
原来,早上雾军卫的一番话,让张炽想起前生之时,野外生存训练所学的治疗蛇毒草药的辨别之法,萌生了采些蛇药回来以备不时之需的念头,再想想这也是一个收买人心的好机会,便当即与老金进山采药去了,只是没想到这异世的山林之中草药会如此丰盛,这一采,便去了一天。
六个军卫听后大为感动,钦佩之心油然而生。‘
“你们一起进来吧”,张炽招呼它们,等大家围着坐下之后,张炽将老金身上的草药取下,分好类别,再一种种拿起来,教六军卫如何辨认。
“你们看,这叫金果榄、这叫半边莲、这叫山梗菜……”,张炽一口气将采回来的十多种蛇药说了出来,然后再教他们如何从叶、茎的形状去识别,最后再将每种草药的药性以及外敷内服之法说出。
待张炽全部说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之时,环顾四周,连老金在内的七双眼睛茫然地盯着他。
这才想起,之前自己都学了两个多月,怎么可能让它们一下子就学会,当下说道:“这样罢,你们先找几只族中比较聪明的女性子弟来跟我先学这些草药的炮制之法,待它们学会之后再教你们罢,至于如何摘采,以后再慢慢学。”
这六个军卫如蒙大赦般,纷纷站起,风军卫一脸羞愧之色:“尊主,属下等愚昧,无法…….”,话未说完,便被张炽打断:“此事不怪你们,慢慢来吧,你们找我何事?”
“哦”,风军卫突然想起今日来找张炽是有要事禀报,刚才被张炽拖着学这草药,差点忘了,急道:“尊主,前日交待之事已安排好了。”
“哦,那么快,那我们明日便可开始了。”
“还有”,雾军卫在一旁也禀报说道:“水波的相好经尊主治疗之后已无大碍,如今我族内弟子对尊主都感激得很。”
张炽听后,心中很得意,但手却一摆,说道:“这是我份内之事,不必言谢。”
众军卫见张炽居功不自傲,心中更加佩服。
见到众军卫脸上神色,张炽暗道:“老尊主,张炽一定不会负你所托,假以时日,定能让你这帮子弟对我心服口服的。”
第二天一早,张炽便在六军卫陪同之下,来到了风军卫找好的山洞。
洞口不大,进洞之后,还得拐两三个弯才能到达洞内,一看到洞内,张炽便觉得这个洞真的很大,比自己的无修洞大了不知多少倍,而且不但只有一个进口,更重要的是,这个洞口是天然的七弯八拐,洞外与洞内几乎没有什么空气流动,这样一来,连洞口都不用遮挡了。
洞壁之上插了许多火把,将整个洞照得通火明亮的。
三万多只年轻力壮的追月濑狼已静候在洞中,见张炽与众军卫进洞,一齐躬身,经过昨天一天,大家都知道了张炽的种种事迹,水中脱困、独自破阵、连挑两军卫、医治蛇毒;见过的也还罢了,没见过的却伸长了脖子,欲一睹这新尊主的风采。
特别是这次听风军卫说,这新尊主身怀上古兽南甲濛熊的熊胆,并且准备用它来让狼族子弟开口说话,一个个都用激动而又崇敬的眼神看着张炽。
洞的中间搭了个好几个架子,张炽将已分成三分一的熊胆干取出一份,想想当初老金是吃了血色金莲的莲子之后才会说话的,便咬咬牙,同时加了一粒血色金莲捏碎后与熊胆干混在一起,分均后放入各个架子中间,将下面的火点燃,火不大,慢慢烤着那熊胆干,不久,一股浓烈的甘苦之味便弥漫在整个洞中。
张炽交待它们盘膝坐下,闻到那甘苦之味没有之后才可出洞,顺便也将老金、墨额穷岌以及玉面鵟雕留在了洞内,便同风、雷等一众军卫出到洞外。
出得洞来,张炽向一众军卫问道:“如今我们族内的子弟是如何分责的?”
风军卫环视众人一眼,说道:“我族内子弟中,尊主为首,军卫次之,接下去便是千军长、最后是百人队长。”
“负责警戒战斗任务的称之为战狼,平时则分散在以炼石山为中心的纵横万里之内,以防止猛兽入侵,如遇危险,则以号角声提醒。”
“其中由我带领的是石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