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拜于地,叩首泣声道:“属下石斧军风(弓箭军雷、长矛军云、牙棒军电、水军雾、守卫军雨)拜见尊主,祝尊主寿与天齐,仙福永享。”
尊主叹了口气道:“寿与天齐,仙福永享?不必了,在我临死之前能完成心愿便已足够了。”
那跪拜着的六狼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却又听得那尊主问道:“你们是第几代的军卫?”
“禀尊主,自尊主上位以来,我们是第七代的军卫”,那只叫风的军卫答到,看来它也是这六个军卫当中最高阶的。
“第七代?已经到第七代了,时间过得好快,一晃已过千年,你们也传至第七代了”,那尊主无限感慨地说道:“看你们的样子,应该也受到“蓝玉晶石”的恩泽了吧?”
“是的,到我们这代六军卫时,那“蓝玉晶石”便刚好消耗殆尽。”
“一切都是天意,此刻血狼传人却出现了,如若不然,那长弓便是我追月濑狼一族的千古罪人!”,尊主说到最后一句时,低垂的双眼突然往上一挑,双目中精光暴射,哪里还有一丝萎靡的样子。
“那血狼传人如何何处?”,尊主问道。
“启禀尊主,正与水军的子弟相搏”,水军雨军卫赶紧答道。
“你们起来吧,一起去看看那血狼传人的身手如何”,说完,那尊主便坐着缓缓飘身而起,然后将盘着的双腿伸出,一瘸一拐地往洞口的另一边走去。
六个军卫也赶紧起身,看到尊主走路的样子,不禁都惊呆了。
雨军卫忍不住问道:“尊主,你的左脚……?”
“当年与长弓一战时,输了一招,左脚脚筋亦被挑断,要不然,我主人丛离赐与我的“蓝玉晶石”又怎么会被长弓夺去大半部分,我又何需闭关千年,等着这血狼传人的到来”,尊主说起往事,脸上神色异常平静,好象那被挑断脚筋的不是自己一般。
待走到一处洞壁前,伸手一推,一扇石壁缓缓往右移动,露出一个刚好容纳一人进出的洞口,外面,是炼石山另外一面如平镜般光滑的悬崖。
六个军卫走到尊主背后,探出头去一看,只见山脚下的情景正尽收眼底,此时,张炽正好脱出那网的合击,从空中跃起,往老金与墨额穷岌所处的草地上飞身而去。
“那小子居然能逃脱出河中之网,看起来身手亦不是很弱”,尊主看到后,不但没生气,语气中似还有嘉许之意。
雨军卫听在耳里,却是大骇,赶紧跪拜,颤声说道:“尊主,属下训军不力,有误尊主大事,请尊主责罚罢。”
“起来吧,我看你已经尽力了,假使那小子连这网击之术都逃脱不了,那还不如将他杀了,免得污了他父亲的英名,也正好给我出口恶气。”
“可是尊主,今天这些不是你要我们做的吗?众弟子演练了半年之久,丝毫不敢怠慢,为的就是今天能一举将这血狼传人捕获,可如今却被他逃脱,属下实在难咎其责,请尊主责罚”,雨军卫还是诚惶诚恐,不依不饶地向尊主请求道。
尊主皱了皱眉,似是很不耐烦雨军卫的这番举动,但还是对着它说道:“叫你起来便起来,如要责罚也不急于一时”,说完,转身又看着下面场子中的战况。
风军卫见尊主脸上不悦之色,赶紧将雨军卫扶起,低声对它说道:“你就赶紧起来罢,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再说。”
却听得尊主说道:“半年之前,我传令你们练习水中网击之术与“追花逐月阵”,意在试看这血狼传人身手如何,而非将其搏杀,如需这样做,我自己出手不就行了,何必让你们辛苦这大半年的。”
身后的六军卫低头地站在尊主后面,没有一只敢发出声音。
“不过,这也难怪,你们不知道当年的情况,又经过一代代相传,对血狼传人已恨之入骨,所以见我要你们练习此水中网击之术与“追花逐月阵”,便以为我要将他置于死地而后快,你们错了,追月濑狼的中兴如今全系此子身上呀”,尊主一阵感叹道。
这一席话却让身后六个军卫更加摸不着头脑,风军卫问道:“尊主,我们兄弟不明白尊主刚才所言。”
尊主回头环视了身后的六个军卫一眼,说道:“千年之前同,这小子的父亲长弓为了他,以我主人丛离的师兄如去前辈的名义来找我索要“蓝玉晶石”,可这“蓝玉晶石”不但是主人离去之前留给我的,更是我们狼族万世中兴的宝物,我如何肯给,于是长弓便出手相夺。”
“只是没料到我还是低估了主人师兄如去前辈的这个关门弟子,竟能以一人之力,力敌当时的狼族六大军卫,不但将他们打伤,最后更是与我在此山顶之上大战了七天七夜,最后以一招“千影刀法”中的“来去无影”将我左腿筋脉挑断,唉!”,尊主讲到这里,刚才平静的心情已不复见,千年之前的那一战又恍如昨日,历历在目,不禁闭上眼睛,老泪欲滴。
“虽然那长弓夺得“蓝玉晶石”,但也几近筋疲力尽,最后,在我苦苦哀求之下,才留下少许一部分,不过,长弓临走时说,如无意外,他的儿子,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