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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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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往南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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岌的背后荡出。

    不料他一时间忘了那条尾巴,正往上荡起之时,身后响起一片“呼”的沉闷声。

    “不好”,张炽一低头,双手一松,人已落下,那条尾巴刚好从头顶扫过,将张炽的头发刮断了好几根。

    刚一落地,张炽便双手呈虎爪状,人跃起至半空,双足交替踢出,整个人呈弓形向着刚落地还来不及转身的墨额穷岌扑去。

    “唰”,墨额穷岌听得背后有扑来之声,将背上不长的刺全部竖起,也是弓着身子,等着张炽扑下。

    张炽一看,这墨额穷岌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这防守之势做得滴水不漏,身形顿时张开,飞身扑下,一手抓住一根刺,再一个翻身,刚好骑在墨额穷岌颈部,一掌虚劈,嘴里不自觉地叫了出来:“你死啦,躺下。”

    一霎间,幼时在原始森林里与毛毛一家人玩耍时的情景便历历在目地出现在眼前,手中便松了开来,墨额穷岌可没有毛毛一家的默契,见背上抓着刺的手一松,便猛然一跃,将张炽从背上抖了下来,一个转身,前爪已停在张炽的面前。

    张炽却由毛毛转而想起了小珊,胸口一阵紧缩,心里一酸,眼泪便欲夺眶而出,见墨额穷岌的前爪停在自己面前,挤出一丝笑容,低声对墨额穷岌说道:“小墨,你赢了”,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墨额穷岌哪里知道张炽的心事,见自己居然赢了张炽,兴高采烈在蹦跳着朝老金与玉面鵟雕扑去。

    老金却看出了些端倪,制止住墨额穷岌,将它们带到一边去了。

    张炽慢慢坐起,盯着将月色打碎的河水,一夜心情沉重。

    天还没亮,老金就被一阵说话的声音吵醒,起身看时,却是张炽不知何时已点燃紫妃令牌,将那木之精唤了出来。

    老金起身走了过去,却见张炽正向木之精问道:“那这树林里哪些是可以砍伐而不会伤到树精的呢?”

    “这个分辨很简单的,能够象我们一样修炼成精的,至少也应该是能存活千年以上的树,如松、柏、槐、榕之类的,而象紫妃燕这些名贵珍木当然就更不用说了,但象那些木质脆、而且长不大的均不属于此类。”

    老金不知张炽问这个有甚用处,也插不上嘴,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却见张炽问完后道了声谢,木之精便隐去不见了。

    “老金,跟我一起去砍些树下来,接下来我们走路的机会不多了。”

    跟着张炽走近林中,见张炽按照木之精所说的仔细挑选着,不多时,便已选好了十多株。

    抽出银月斩,只见张炽几翻身跃起,手中挥舞的银月斩已向一棵树上砍去,随后将银月斩脱手飞出,那银月斩在空中打着转,沿着刚才所挑选的几棵树绕了一圈,又斜飞回张炽手中。

    才几天时间,那柄银月斩在张炽手上已是越来越熟练,即使不用真气控制,也能将银月斩挥舞得斩不离身,尤其是将银月斩抛出之时,就象是有根细线在控制一样,出斩,收斩,竟是越来越纯熟,那银月斩还真如木之精所说的,无论张炽如何挥舞,却没有半丝风声带起,当真是飞到前而无法辨其位。

    老金见张炽将那银月斩使得如此出神入化,眼睛不由瞪得大大的,似是在看张炽手中到底有什么玄机没有。

    等到所有的树都轰然倒下,张炽与老金才将一根根木头从森林里边往草地这边扔来。

    张炽将这十多根木头并排拼在一起,两边垂头斩平,用藤条一根绕着一根,缠了个结结实实,不多时,一个简易的木筏便被推到水中。

    老金从未见过此物,但看到张炽稳稳地站在木筏之上,也背起包袱,毫不犹豫地赶着墨额穷岌一起跳了上去。

    张炽将手中细长的木棍往河底中一插,喊了声:“走咧”,一筏两人一兽顺着往南流的河水缓缓沿河而行,玉面鵟雕见如此有趣,也降落于筏上。

    河流平缓着流着,木筏也不需如何撑,只要不时调整一下方向便可,在张炽的教导之下,不用一天,老金也掌握了其中要领,此后便拿着木棍,站在筏头,兴致勃勃地当起了船夫。

    对老金来说,自跟着张炽开始走出罗刹峰的这段时间,已然见识过张炽好多他闻所未闻的本领,对张炽的佩服之情也日盛一日,自是抢着做一些虽然粗重,但却让他备感新鲜之活了。

    张炽也乐得轻松,有了老金这样的高手与墨额穷岌这样的上古奇兽在一旁,不管是什么野兽也不敢靠近,也就专心地坐在木筏上,心神合一,继续锻修着全身的经脉。

    有了上次意外的突破,他感觉经脉的韧性也越来越强,每次加强真气的运行,那经脉内的痛苦已不似以前。

    这一路的河水走了好多天,张炽将体内真气收起,却感觉身旁的墨额穷岌有点烦燥。

    睁开眼,只见墨额穷岌在木筏之上团团打转,不时还停下身子盯着岸上,时不时还发出呜咽的声音,张炽略感奇怪,这几天来,墨额穷岌都能安静地趴在木筏上,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墨,是不是想下去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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