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你们?”,张炽听这燕公所说,感觉父亲所留之“蓝玉晶石”取回有望,心头不禁不阵狂喜,脸上却露出一副“你说话,我打死都不信”的模样。
见张炽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燕公也沉不住气了,对着燕婆气呼呼地说道:“你跟他说说,为了帮这小子夺回“蓝玉晶石”,我的九转灵根还差一点被那只黑藤怪给打断,这小子,不但没声谢,还如此不相信,真是气死我了。”
“死老鬼,你急什么,这小子又不知道事情的经过,见自己父亲留下的东西不见了,当然急啦”,燕婆不但不帮他说话,还责怪了他一顿。
转而却向张炽说道:“自你父亲助我们脱离树身,而且相互订立盟约之后,相交甚欢,你父亲亦将你会来此地以及在瀑布之下的洞中留有“蓝玉晶石”之事告诉了我们,并请求我们帮忙看守好,而我们也因你父亲对我们有恩,所以答应了下来。”
“可是在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晚上,我们这两个老家伙来这巡查的时候,却刚好遇到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一只黑藤精已将这洞中的“蓝玉晶石”盗出,正准备逃窜,我们就追了过去,并且与它搏斗。”
“这黑藤精在地面上不是我们的对手,就钻到地下,死老鬼见它要逃,用他的九转灵根去追,虽然夺了部分回来,但也被它所伤,足足养了五年才好,现在那夺回的“蓝玉晶石”还在紫妃燕的下面,看得好好的,正打算遇到你的时候交还给你呢。”
燕婆将当年往事娓娓道来,让张炽听得惭愧不已,当下便向燕公道歉道:“燕公前辈,张炽无知,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心中却醒悟道:“原来那四块石条下面的洞口竟然是黑藤精留下的,难怪能那么精准地从那儿钻入。”
燕公听了,手一挥,似是很大度地将此事一扫而过,对着张炽说道:“这也是因果循环,当初你父亲帮了我们,所以才会帮他照看,后来帮你夺了回来,你也就可以帮我们去寻那“海之灵”,一切都是注定,说起来我们也是在帮自己,哈哈哈哈。”说完,抚须大笑。
“死老鬼,还不快去将那“蓝玉晶石”取出,交还给张炽小子。”燕婆朝燕公喝道。
“我这便去,你等等”,说完,隐身入树,不见踪影。
见燕公去取“蓝玉晶石”了,燕婆转身对张炽说道:“张炽小子,你来此地好象也十来年了吧。”
“十来年?”,张炽正奇怪怎么会认为自己到此地已十来年,突然想到现在自己用的是小张炽的身体,算起来是有十四年了,当下答道:“十四年了。”
“十四年”,燕婆似是无限感慨:“那你知道如今这外面的世界已经成什么样子了吗?”
“小子一概不知,望老前辈相告”,张炽老实回答。
“唔,你先说说,这只畜牲你是怎么得来的?”燕婆将正事讲完,对张炽身边的玉面鵟雕似是很感兴趣,问了起来。
那玉面鵟雕见燕婆说它是畜牲,非常不满,顿时羽毛竖起,眼露凶光,象是准备扑上去一般。
张炽见状,赶紧拍拍玉面鵟雕,语气中也不满地说道:“燕婆前辈,它有名字,叫黑哥。”
想起刚才燕公说它是一只雕,不禁问道:“燕婆前辈,刚才听燕公前辈说黑哥是一只雕?可是黑哥是一只雪鹰所生的呀?”
“雪鹰所生?难怪你这黑哥身上还会有一圈圈的白羽毛,如此说来,你小子福分真不小呀”燕婆说道:“你这黑哥的父亲乃是雕类中的霸王,异常凶猛,而雪鹰又是鹰中的公主,从不屑与其它飞禽类的往来,不知为何竟会垂青于一只雕,这可是一件怪事。”
张炽心知肚明,但当着黑哥的面,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它母亲雪鹰被玉面鵟雕强暴之事,只得讪讪一笑,掩饰了过去。
燕婆继续说道:“此雕集雕与鹰的灵气,而且自幼便与你相守,故而能听人言,你亦可教它修炼之法,今后不但可助你一臂之力,
假以时日,更是可乘此雕翱翔天际,天下虽大,就将任凭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了。
“真的?”,张炽一听燕婆此言,喜得搂住玉面鵟雕的脖子道:“黑哥,你也可以修炼,那我明天开始就教你修炼之法,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出去完成我父亲的遗愿了。”
玉面鵟雕也似是喜不自胜,“嘎嘎”直叫,将头在张炽身上蹭来蹭去,一副亲昵的样子。
“还有这只猴子……呃,他叫什么名字?”,赤毛金猿已成人形,燕婆话一出口,便觉不妥,改口问道。
“他叫老金,吃了血色金莲后才变成人的”,张炽解释道。
“咳咳咳,你这小子,血色金莲如此稀世之物,竟随便给这只猴子吃了,真是浪费了。”说罢摇头叹息,似是在责怪张炽暴殄天物。
“这有什么,这血色金莲若不是老金采了一百多年的珍贵药材养着,说不定还治不了我的经脉呢”,张炽替自己,也替老金辩护道。
“老金,你现在可以说人话了吧?”,燕婆转向老金问道。
“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