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至高境界了。”
“黑哥,过来”,张炽手一招,玉面鵟雕便从树枝上扑楞而下,再一跃而起,蹲在张炽的肩膀上。
“你越来越重了,黑哥,走,今天就出去让你试飞一下。”
来到洞口,站在张炽肩上的玉面鵟雕也似是感觉有点不对劲,一个劲地往背后缩着。
张炽也不管玉面鵟雕听不听得懂,一脸严肃地说道:“黑哥,你是一只鹰,是鹰就得在空中翱翔,搏击长空、俯视众生,所以,今天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去吧。”
伸手将玉面鵟雕从肩膀上抱下,手一甩,便将还在浑身发抖的玉面鵟雕扔了出去。
“呱呱”,玉面鵟雕惨叫着,胡乱地扑着翅膀,身形呈直线地往峰下直坠。
张炽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对于这次的试飞,他并没有多大把握,纯粹就是靠感觉,“黑哥,你一定不能让我失望。”
玉面鵟雕那黑色的身影越来越小,已成了一个黑点,还在继续往下坠着。
张炽的心一阵紧缩,难道自己错了,黑哥不可能这么快会飞?可是看它在树林间已经很自如在扑来扑去了呀。
就在张炽快要绝望的时候,一声“嘎”的长鸣声从峰底响起,一只黑色的影子正拍着翅膀,扶摇直上,赫然正是那玉面鵟雕。
张炽眼眶已红,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同时也为玉面鵟雕终于成长为一只可自由翱翔的鹰而感到高兴。
玉面鵟雕尽力伸展着翅膀,享受着飞翔的感觉,翅膀一挥,身形顿时又升高了几十米,眼底下的森林河流越来越小,这一刻,它体会到了自由的感觉。
尽情地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才返回到洞口处,翅膀一收,身形立刻停在了张炽的肩膀上。
“黑哥,你终于会飞了”,可是,自己呢?张炽茫然。
最开心的还是赤毛金猿,玉面鵟雕会飞后,它就可以不用那么辛苦了,每天它的任务就是带着玉面鵟雕到洞口,让它自己出去觅食,然后再接它回来。
血雾池中的水已经彻底地变成了血红色,那株血色金莲也已有半米高,五瓣叶子紧紧地包裹着,形成一个莲蓬的形状……
“阿凤,黛儿,血色金莲就快要出世了,你们就呆在府里,哪儿也不去,等着我回来。”老祖宗交待完,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十几个幻化成人形的玉狐族成员,对着其中的两个说道:“阿勇,阿南,这两天你们出去觅食一定要小心,墨额穷岌就在洞口不远处,其余的随时做好搬家的准备,如果那头墨额穷岌一动手,你们就立刻转移到其它地方,我会找到你们的。”
众狐见老祖宗发话,一个个垂手恭听,齐声领命。
出了门,走过桥,老祖宗一缩身,变成一只银褐色的狐狸,闪电般地朝洞口方向窜去。
洞口处,不时传来墨额穷岌的悲鸣声,它的孩子也快出世了。
老祖宗不敢怠慢,看看洞口外还没有什么危险,展开身形急奔而出,一道银褐色的影子如流星般穿过森林,往罗刹峰的峰顶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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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静,山风跟以往一样,如黑夜里的幽灵,在死亡森林中穿来穿去,发出呜呜的幽怨声。
罗刹峰无修洞内,平时早已一片漆黑,但今夜却好象有火光冒出。
却见洞内一人一猿蹲在血雾池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血雾池中那一株金光闪闪的植物。
血雾池中,只见血色金莲盾状圆形的叶子已全部展开,表面呈金黄色,上面还覆盖着点点的金粉,而圆柱形的叶柄则密生倒刺。
一株含苞欲放的金色血莲生于花梗顶端,高托在血雾池的水面之上,浑身上下隐隐约约散发出金色光芒。
张炽何曾见过如此金光灿灿血色金莲,而且自己今后是否能完成父亲的遗愿也全系于此,看着即将出世的血色金莲,紧张得手心直冒冷汗,回头看看赤毛金猿,也是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想起它这一百多年来辛苦奔波,为这血色金莲采集那么多药材,心里也不由得暗自感激。
玉面鵟雕则按照张炽的吩咐,在洞顶处不停地盘旋着,看看是否有其它异物入侵。
一道银灰色的影子紧贴在峰壁上,待玉面鵟雕飞走后,才赶紧往上挪动几步,心里却气道:“好你个血狼传人,也不知从哪儿弄来这只怪雕,看来这次争夺血色金莲没有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血雾池中的水也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水温不但慢慢下降,水面也开始结成一层薄冰,那血色金莲快要生成时,竟然在拼命吸收着周围的热量,连张炽如此强壮,赤毛金猿内力如此深厚,都感觉到空气中流动着丝丝的冷意。
血色金莲散发出的金色光芒也愈来愈盛,那道金光从血雾池扩散出去,顺着两边的峰壁上往上爬,不到三个小时,那道金光已然刺破云霄,直冲苍穹。
五瓣花瓣慢慢地张开了,一个小小的金色莲蓬出现在了一人一猿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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