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机场,早已安排好的车子一溜烟把他们两个送到了K市市郊的“仇家豆腐”店。
张炽牵着小珊的手下了车,激动地跑进店里,“仇家豆腐”店里依旧宾客盈门,只是不大的店里却没看到仇秋雨的身影。
店里的哑巴帮工看到张炽回来,激动得“咿咿呀呀”比个不停,正当黄珊以为那哑巴是在欢迎张炽的时侯,却见张炽脸色一变,拖着黄珊就往家里跑。
两人又来到仇秋雨居住的四合院,张炽连冲带闯地推开院门,连喊了好几声“义父”,依旧一片死寂,也顾不得光天化日之下会惊世骇俗,身形连闪,一道人影“倏”地瞬间在院内的每个房间检查个遍,还是没有义父的踪影。
在焦虑和不安中度过了两个小时,不管小珊怎么坚持,张炽还是先将她送回了学校。一路回来,心里却始终疑团重重,刚才哑巴告诉他,义父昨天下午匆匆忙忙离开店后就没回来过,这可是自跟义父一起生活那么久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重新回到四合院,张炽心情沉重地来到义父的房间,里面很简单,除了一床一桌一椅一柜外,什么也没有了。
张炽坐在床沿,思绪如麻,原本以为今天回来就可以得知自己的身世,现在倒好,不但没能知道,反而连义父也不见了。
窗外,夕阳西下,红霞已渐渐隐退,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无数的灯光亮了起来,将这个城市照得犹如白昼。
也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的张炽听到自己肚子里的一声“咕噜”响,才惊觉已经两顿饭没吃了。
起身外出,正欲掩回房门,衣柜背后一丝黄黄的、暗淡的灯光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丝灯光实在太不明显,如果是在白天,谁也注意不到,可现在是夜晚,特别是以张炽的眼力来说,这丝光线已经足够引起他的注意了。
没有犹豫,张炽一个箭步跑到衣柜,细细打量片刻后,将柜子一把推开,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
只见柜子的的背后居然有一个半人高的洞口,从洞口处有几级未经修饰的台阶向下延伸。
那丝暗淡的灯光正是从这个洞口处个一个小灯泡散发出来的,“义父的房间里怎么会有一个洞的?”,张炽心里的疑团越来越浓,暗暗将元气布满全身,小心翼翼地靠墙拾级而下。
台阶不过才五十来个,底部竟然还挖了一个约二百多平方米大小的方形地下室,地下室的墙壁显然被某种工具加工过,非常平整。
仔细打量了这个地下室,只见地下室的正中央凸起一个约半米高的圆形土台,土台不大,约有十米直径的样子,在土台的周围,绕着一圈五十公分宽的长条形钢制凹槽。
“这是什么东西?”,见地下室内没有危险,张炽靠前到那条凹槽去看,
凹槽里布满了不同颜色的电缆和一些古怪的电子元件般的东西,上面则罩着十来块圆弧形的玻璃罩,玻璃罩内,每隔三四米左右便在圆弧形玻璃罩的切面处竖着一个黑黝黝的环型金属圆环,圆环约一厘米厚,中间有一大圈,圈内各有十二根如筷子般大小的针呈等规则排列着,每根针尖距圈心约有十公分距离,指向圈心。
凹槽里的各种颜色的电缆每到这个金属圆环时,便分出一部分焊在这十二根针的尾端,而每根针的尾端则又有一些晶体管似的电子元件相连着,在圆环的前后两面各形成一个圆,象是在每根针的尾部都用一根香肠连在一起似的。
张炽沿着这条绕土台而环的凹槽走去,只见到了这条圆型凹槽的尾部竟往上升起到约五米高左右的室顶,连结着一个直径约三米的圆形金属环,正好在圆形土台上方的正中央。
而凹槽的另一端刚让张炽吓了一跳。
一只合金制成,张着嘴的血狼头,与张炽的胎记一模一样,张开的嘴伸进玻璃罩,嘴里似是有一管锥形的管口,而血狼头的后面,则有十来根电缆连结着沿角落而去,穿过墙壁,不知通到什么地方。
张炽矮身钻过凹槽,上了土台,惊奇地仰着头看着上方的大圆环。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有跟我身上胎记一模一样的血狼头?义父到底是什么人?”面对着这从未见过、不知有何作用的仪器,张炽心里对义父那熟悉的感觉好象越来越陌生。
“叭”的一声,张炽踩到了土台上一个略微突起的按钮,好象电源被接通似的,那只合金制成的血狼头双眼突然冒出蓝光,蓝光霎间由弱变强,照得整个地下室蓝光大炽。
不一会儿,狼眼里的蓝光由强渐弱,却从狼嘴的锥形管子里射出一丝如线般细细的蓝光,当那丝蓝光射到玻璃罩内第一个圆形金属环时,金属环上的晶体管内也发出蓝光,蓝光越来越浓,并慢慢传递到了圆形金属环上的十二根针尖上,并沿着针尖的方向射出,十二道蓝光正好聚在狼嘴射出的那线蓝光上。
经过了第一个圆形金属环的蓝光似乎更粗了些,而且奇怪的是,这道蓝光会随着圆形凹槽转弯,竟违背了平时所学的光线是直线照射的常识。
玻璃罩内的蓝光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