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似嗔似喜的美目紧盯着他,“大家都走了,就你一个人,怎么不来我家吃饭?”语气似是责备,却更多的是关怀。
张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明天就回去看义父了,早点准备一下,想想见了面说什么。”
“是,张总长衣锦还乡,当然要对父老统乡亲说几句话嘛”,黄珊故意调侃道,边说边进了房间。
“不是的”,张炽一急,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黄珊看着张炽那紧张的样子,“扑噗”一笑。
“原来你是在逗我玩的”,张炽恍然道,“好哇,看你还欺负我”,说完,就朝黄珊的胳肢窝挠去。
从小到大,张炽都把黄珊当作心目中的女神,对于她说的话,从未有过怀疑,一方面是喜欢被她捉弄的感觉,另一方面,是心中对她那挥之不去的情愫让他在她面前变傻了。
黄珊最怕痒了,一看张炽要挠她,惊得花容失色,一边躲着,一边洒得满屋的笑声。
忽然,黄珊被一双强壮有力的手从背后环抱住了,一股男子汉的气息强有力地冲击着她的嗅觉,立刻,一阵又酥又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她情不自禁地摊倒在情郎的怀里。
轻轻地抚摸着张炽的脸,黄珊那樱桃般的红唇发出迷幻般的呢喃。
手一挥,那门无风自动,“咔嚓”一声关上了。
怀中软玉温香,耳边私情密语,张炽再也忍不住,一低头,宽厚的嘴唇朝着那血色的樱桃咬了下去,双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张炽的右手不知何时由环抱变成了慢慢向上抚摸,一对高耸的玉峰挡住了他右手前进的去路。
正犹豫着是否要拿出平时训练时一往无前的作风,却没想到黄珊却抓住了他的手,将它按在了自己的一对圣峰上。
面对黄珊这爱的召唤,张炽再也不停顿,两只手一边一个,轻轻地搓着,不一会儿,其中一只手进入隐敝阵地,竟躲到黄珊衣服里面去了,
当那宽大的手掌轻松地解决了两道障碍后,已进入了一片宽广的平坦地带,面对目的地,那只手掌并未有丝毫的留恋,继续朝着圣峰吹响着前进的号角。
好象已到了峰下,但张炽感觉到这次阻挡他前进的不象刚才容易穿越,正在圣峰脚下寻找突破口时,只见黄珊一吸气,立刻出现一道可实施突破战术的缝,当下急速前进,勇攀峰顶。
却发现,那玉峰比脑中想象过千遍的还要弹性十足,张炽一把抓住,揉捏起来,黄珊那从未被异性接触过的一对圣峰此刻终于被心中的王子所攀登,心中虽情愿之极,却也忍不住全身轻轻颤抖进来。
此刻,那对圣峰在张炽巨掌的搓揉之下,不停地变幻着各种形状,尤其是开在峰顶那粉红色的小小*,每一次触碰都在撩拔着黄珊的心弦,而下身处,虽隔着衣物,却仍能感觉得到一根到火热的玉杵正顶在她的大腿间摩擦,一时间意识全无,任凭张炽上嘴下手齐攻。
颤悠悠地吐出“抱我起来”四个字,那张白玉般的脸已经红欲滴血。
当两人躺在一起时,黄珊衣服上的钮扣已自动下岗,脱离了工作岗位,一双洁白无瑕的玉兔登时跃了出来,在张炽的面前跳动着。
平时气息悠扬似线的张炽此时已喘息如绳,盯着那迷人的一双玉兔,轻轻地搓挤着,好象怎么都揉不够。
黄珊双手环着张炽的脖子,檀口轻轻地吐出一句:“炽哥,喜欢吗?”
“嗯”,张炽点了点头。
“只要你喜欢,它永远都是你的。”
屋里,只剩下两股急促的喘气声。
良久,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带我去你练功的地方看看好吗?”
“晚了,山上风大,下次好吗?”
“不嘛,人家明天就回去了,哪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呀。”语气中不依不饶。
“好吧,那你一会儿要闭上眼睛哦。”
“行了,赶紧走吧。”好似深怕会突然反悔似的,催促着。
门一开,两人自屋内出来,张炽环腰抱住黄珊,足尖一点,两个人便腾空而起,朝着营房外飞去。
风声从黄珊的耳边呼啸而过,衣角被风吹得“扑哧扑哧”直响,“在空中飞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呢?”,她忍不住好奇睁开眼,脚下虚空的感觉让她心中一阵害怕,但是看到情郎专注、刚毅的眼神,一颗芳心安定了下来。
脚下是漆黑的一片森林,头上是明月当空,无数的星星,“啊”,她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大叫起来,大山里一阵阵的回响。
张炽回过头,微笑地看着她,她也正好看着张炽,四目相对,两人无语,这片天空,这个世界在此刻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了。
山顶到了,黄珊抚摸着那些被张炽掌风打得遍体嶙伤的树干,傻傻的一棵棵过去跟它们说对不起,让张炽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对黄珊的爱意又浓了几分。
黄珊靠在情郎的肩膀上,柔情蜜意,无以加复,“上天待我真是不薄,如果不是千仞峰的那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