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地转醒过来,张炽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象比刚才不一样了,他擦掉嘴角处的血迹,想站起来。
只是意念动了一下,整个人便如弹簧般直立而起,这一下,惊得张炽不知所措。
仔细一看,他完全惊呆了,皮肤象是改造过一般,古铜色中竟有一种晶莹的质感,以前留下的一些疤痕踪影全无,骨骼感觉似是钢铁般的强硬有力。
但奇怪的是丹田,感觉好象忽有忽无,然道是刚才的吸收撑破了丹田?他的额头立刻冒出冷汗。
他懊恼地一拳击在旁边一块比他还高的巨石上,却感觉到体内的元气从拳头处涌泄而出,似是有万钧之力打在巨石上,可是巨石依然如故,不禁一呆,这是怎么回事?
一阵山风吹来,那个巨石竟化成粉末随风飘散,山风过后,身旁只留下一声空地,除了地上那块痕迹,就好象那儿原本就没有任何东西一样。
那种突临其来的惊喜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他看着自己的拳头,脸上错愕的表情象是这拳头根本就不是他的,要知道,刚才他只是随便一击而已。
试着运气,体内的元气比之前的真气不知强大了多少倍,汹涌澎湃,绵泊无尽。
突然间,他一声长啸,身体拔地而起,竟似闪电般冲起五百多米才停住。
人在空中,他仿佛被空气托着,没有一丝往下坠的迹象,身体却似一丝棉絮般随风而摆,尔后身形再动,整个人如魅影一般在空中激射而去。
过了许久,一道人影如闪电般从空中飞射而下,到达地面时,身形一顿,不是张炽还能是谁?
停下身形后的张炽心随意动,体内元气自虚丹处汹涌而出,朝着茂密的丛林中一掌劈出,“轰隆隆”响声不绝。
只见掌风过处,碎木乱飞,土石翻滚,象是被一把巨斧劈过的一样,一条百米长,十多米宽的空旷之地出现在眼前,象是大山面上的一道刀疤。
这一掌的威力如此巨大,就是张炽自己也丝毫不敢想象,惊呆之余,运气一试,体内的元气并没有感觉少掉半分。
他盯着自己的双手,内心狂喜,梦呓般地喃喃自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此刻他心中想到的就是义父如果知道了,该会有多么的高兴,一想到这里,他恨不得立刻飞至义父身边,向他报喜。
“义父,今日比武我一定能赢”,张炽自言自语道,“而且过了今天,我就是十九岁了,那个秘密也应该告诉我了。”
张炽看了看远处的天际,已开始破晓,张炽穿上衣服,震干净了身上的泥土灰尘。人如流星般贴着树顶往营房的方向而去。
刚才来的时候,五十公里的路程用了将近四十分钟,而且还不时需借着树枝的弹力进行换气,此时,还不到十分钟,张炽便已看见了天色蒙蒙亮中的营房。
躲在营房暗处的暗哨正张大着眼睛,警惕地盯着四周围的动静,一阵风吹过,似乎有道影子从眼前一闪,却没有发现任何状况。
开门,脱衣,远远地在在熟睡中的石头头上轻轻一拂,张炽重新钻进了被窝。
不一会儿,石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醒了过来,立即下了床,开门后就往洗手间冲去。
回来后,往床上一躺,一切平静如常。
第一遍的晨*号刚一吹响,石头便已起床,看了“熟睡”中的张炽,摇了摇头,一把将他推醒,“大懒猪,你真好睡,今天还得比武呢,起床穿衣服吧。”
说完,拿起脸盆、毛巾等洗刷用具冲了出去,公共盥洗室里,已经挤满了特战队员们。
石头一出门,张炽“嗖”地一声从被窝里滑出,只见他一个人突然变成四个人影,一个穿衣,一个穿裤,一个穿鞋,一个叠被,几秒钟的时间,那四个人影又合在一起,已经全部整理完毕。
“比昨天快了何止十倍”,张炽心中的喜悦至今没有停过,这种近乎闪电般的穿衣、叠被速度,估计世上也只有他一人能做到了。
当石头洗刷完进入房间时,张炽已背着百斤重的装备,朝训练场走去,看到石头,还不忘叫他快点。
石头瞪着眼,象见了鬼似的,怎么这家伙一天比一天更快?再一摸他的毛巾,湿的。
无奈地叹口气,赶紧叠被,整理装备。
石头永远都搞不明白,为什么他每次都比张炽这个小老弟早起床,却每次列队时都比他更迟到。
冲到队列中,他朝张炽不满地瞪了一眼,张炽则顽皮地回了他一个捉狭的眼神。
晨练开始了,照例还是两万米五十公斤负重跑,这是特战队员最基本的要求。
对于这种训练,张炽从不使用真气,他中规中距地按要求完成训练课目,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身体更强壮些。
但即使如此,以他的身体机能来说,这样的强度也只是小儿科而已,虽然也出了汗,与别人比起来,他却轻松自若多了,只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不得不装出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以他现在的状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