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晴黛眉一挑:“不要耍这种无聊……”头顶忽然一声炸响,狂风呼啸而起,滚滚阴云迅速席卷山谷上空,云层里突现古代两军浴血奋战的血腥场面,金声,鼓声,剑弩声和人马践踏声掺杂在一起,厮杀动天地,殿瓦若飞坠。
蔷薇吓得一头扎进盛凌云怀里,他连忙安慰她:“不怕不怕,神马都是浮云……”话未说完,一支利箭“嗖”地一声擦过耳畔,黑压压的铁血战士从云里冲进殿来!
“快走!”艾晴反身掩护,且战且退。
盛凌云拉着蔷薇跑到石门前,朱砂早把能用的武器都用遍了,又臭又硬的破门就是不开。
情急之下,盛凌云将芝麻开门、大葱开门、天王盖地虎、shooney、三个代表等历史上一系列著名口令通通说了一遍,门依然无动于衷。
“该死的,到底要怎样才行?”盛凌云气急败坏地撞向石门,手机突然响起,“主人,来电话啦……”没想到门竟应声而开。
“小心!”一支利箭破空袭来,跟着盛凌云射进门里。
那蔷薇,就像所有的蔷薇,只开了一个早晨。
所谓爱情,也和发明一样吧,都是源于偶然,却又有些不一样,她没有专利权,随时会给人抢走。
盛凌云自千年的大寐里苏醒,他紧按着左胸那块红得惊心的莲花形伤痕,痛得无法呼吸。
凡爱过的,永不遗忘,凡受过伤的,永远有创伤,这究竟是谁温柔的唇,不温柔的诅咒所吻?
“主人,来电话啦……”
“你好!”盛凌云跌回现实。
“懒猪,都日上三竿啦,快开门!”
盛凌云连忙拉开门,艾晴正对着他笑,那笑容如许妩媚,长发遮住一边眼角,露出三分俏皮,再加丝丝倦慵,便成十分动人,他不禁看得呆了,世上竟有如此标致的女子!
“大驾光临,有何贵干?”盛凌云如珠如宝地拥她进来。
笑脸迎人,殷殷垂询,艾晴简直受宠若惊,他结实强壮,起码比普通人高大半个头,且有一种自然亲切的魅力,使人身不由己地乐意亲近他。
艾晴抬起一双碧清妙目,似笑非笑昵向盛凌云:“一男一女之间有无真爱?”
盛凌云“嗤”一声笑出来:“谁关心世上有否真爱,爱情只是一种化学反应,周期不过36个月。你们女人都喜欢爱情终身制,想他最好是至死不渝的罗密欧,或是化茧成蝶的梁山伯,可罗密欧、梁山伯都是小说戏剧里的人物,生活中千古难寻,即使遇到了,也不一定是你的。”
“别人我不管,我只要你,你是我的吗?”艾晴把脸紧贴在他强壮的胸膛上,目光痴迷。
盛凌云深深嗅她秀发:“那么你呢?你有否想过做我的女人?”
他不过随便一问,岂料她脸上立刻焕发出水蜜桃般诱人的晶莹光采:“上刀山下火海都没问题,何况只是舒服地做你的女人呢。”
盛凌云不禁心神俱醉,伸手就要搂她纤腰,她却嫣然婉拒:“不许动!”
盛凌云一呆,她已主动凑上来,蜻蜓点水地吻了他一下。
两人身形迅速融为一体。
盛凌云看着这与自己爱恋愈深的娇羞美女,心中霎时涌起万般柔情,着魔似地痛吻下去。
这是多么令人**、陶醉的一吻,朱砂被他如此饥渴、温柔地吻着,阵阵美好、惶恐的感觉冲击着她的心灵,她想说什么,嘴却被堵住了,一股暖流自心底涌起,她的眼睛湿润了,晶莹的泪花夺眶而出。
乘她意乱情迷,盛凌云霸道的手悄悄解开她上衣,襟头敞开,露出雪白内衣和深开着隐见乳沟的领口。
艾晴瞬间僵硬,她美目紧闭,呼吸急促,诱人酥胸剧烈起伏着。
盛凌云欲火狂升,一把扯掉她胸罩,那一大截粉嫩雪白的胸肌,和刀削般的香肩,顿时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啊,凌云,你在欺负人家!”艾晴如梦初醒,拼命拉住衣领,以免春光尽泄时,对方无礼之手已抚上她浑圆结实的修长**。
艾晴给他的手摸了上来,连站直娇躯都吃力异常:“噢……你……你想做什么?”
盛凌云大感刺激,眯着眼上下打量她:“我是一个正常男人,你是一个可滴出水的蜜桃美女,这是间空房,你说我想做什么?”
艾晴仰起泛满红霞的粉脸,一触他眼神,又吓得垂了下去,跺脚娇嗔道:“不……不成!”可她半睁的美目,却自长长的睫毛后,发出两股冶艳撩人的目光,传达出她内心的真实渴望,“你怎么还不来,我等得好苦……”
盛凌云心里仿佛燃起一团永不熄灭的野火,喘息着迫了过去。
在艾晴象征式而无丝毫实际作用的推拒下,他的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盈盈握住她奶油白玉似的酥胸。
艾晴的身体立即软下来,两人躺倒床上。
-清辉如此珍贵,要是就此酣睡,岂非辜负了婵娟,犯了雅罪?
溶溶月色下,人类史上正爆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