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南见这所谓的大师伯下手狠毒心中更是怒极但他心中清楚即使唤出阴蚀也不是对手说不定本命法兵也会因此受损!
他此时神通未成法力的差距更不是一柄神兵能够拉近的!巨掌压顶而来所带法力极强哪里是杨南所能抗拒?
“水遁!”杨南水行法力全力转动数道水流相互激射他的身形被水流推动四处弹射敌不过眼前这人他只好用水行法力连连避开数次扑击只是这李长青法力高强神通惊人土灵巨掌包笼空间极广杨南初成道术如何能闪得过去?
巨掌拍地时飞石走沙声势骇人杨南闪避之间极是狼狈眼看过不多时便要被这中年人伤到那群外门弟子见大师兄动了手更是纷纷拔出长剑要上前夹攻。
一时间剑光四射杨南更是危如累卵笈笈可危!
一旁元衲见杨南情势危急自己帮不上忙急得在一旁连声惊慌的叫道:“以多欺少你们这昆仑派还要脸不要?”他见这昆仑派行事蛮横无理心中愤慨便不再以昆仑弟子自居。
漫天掌影瞬间消散李长青收回巨掌脸上闪过一丝杀气向那群执剑弟子不悦的喝道:“我叫你们动手了么?区区一个黄毛小儿难道我还拿不下?”
那群弟子见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讪讪的收剑退了回去李长青转过脸来双掌一振对着杨南冷笑道:“杨南你究竟是何方神圣这等微末伎俩也敢来昆仑撒野?今日若不将你拿下我昆仑派还有何面子?”
杨南见这大师伯一心要扣一个奸细的嫌疑在自己头上伸手入怀便想取出步虚玉牌证明身份元衲却在一旁冷笑道:“久闻昆仑派乃是天下第一大派我费尽心血上山求道却不想见到的竟是这般卑劣行径这道不求也罢!”
天下第一大派居然会在山门如此欺辱一个记名弟子实在令元衲大失所望他心中一横今日便是死了也要大声讥讽这高高在上、行事可笑的昆仑派!
李长青脸上红了一红元衲这番话似利剑一般刺进了他心坎里以大师兄的身份去欺压一个刚入门的记名弟子实在不是昆仑门风只是自己这侄儿乃是他李家根骨最佳的后辈受了欺负他岂能不出头?
“小小孩童敢妄议我派行事你自己找死就别怪我了!”李长青眼中闪过一丝狠毒搓掌便向元衲走去。
元衲并无道法见他威势凌人只得连连后退杨南一声冷笑黑蛇法兵嗡的一声横在身前护住了元衲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便是大闹一场就是!
“大胆狂徒我昆仑派如何行事难道还需要你一个黄毛小儿来教么?”天空中响起一个冷漠的声音一道剑光从天而降落地之时一个身着白色道袍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见来人李长青迎了上去恭声道:“任安师叔原来是你来了。”众弟子一齐躬身向来人行礼口中皆称师叔。
这白色道袍男子脸孔白净眉角斜飞那一双眼眸中似有无限傲气正望着杨南和元衲露出一脸不悦之色杨南听到这些外门弟子都叫这男子为师叔便知道他的身份就是昆仑内门弟子了这内门弟子辈分大了外门一辈叫声师叔也理所应当。
不过这个任师叔显然也与那李长青相熟此时便是一个鼻孔出气了杨南叹了口气这昆仑派表面看起来大气磅礴行事却真的像元衲说的那般令人齿冷!
任安凝眸望了望杨南便知道眼前这少年已是兵者阶位他虽一向傲慢但也不会胡来指了指杨南皱眉道:“你既刚入我昆仑门中又怎能对外门的师伯如此不敬?”
杨南见这人不动手倒讲起理来了淡淡回应道:“大师伯无凭无据便污蔑我是奸细并对我等记名弟子连下狠手我如何能敬得起来?”
任安皱了皱眉转头问李长青道:“此话当真?”
刚才任安并不知道他们为何争吵但是李长青也不敢欺骗门中师叔只得硬着头皮道:“这小儿行迹可疑明明身怀法兵道术却上我昆仑做一个记名弟子弟子正想擒下他问个清楚不想惊动了师叔。”他这话说得极为牵强记名弟子虽然只学武、不学术但是谁能说身怀道术便不可来昆仑当一个记名弟子?
在昆仑山中这初级兵者又能做什么?
任安这下心中倒是明白了如果身怀法兵道术来求学便是心怀不轨那这天下谁还敢来昆仑?难怪旁边那位小和尚大是不忿只是这李长青的长辈正是正宗传人长虚真人他也不好斥责但是李长青这般行事若是让人传了出去以后昆仑派便会让人笑掉大牙。
他心念一转向杨南问道:“李师侄虽然有些鲁莽但是他问的也很有道理你也可以说出来历了。”
杨南知道这任安有意为李长青开脱口中不答脸上挂起一丝冷笑取出玉牌便递了过去那任安见那玉牌上的‘步虚’二字脸上一惊心中就暗暗叫苦这信物灵气流转显然不是伪造正面金龙透出一股犀利难当的锋锐之气凛然有威凌天下之势!
这种真气他人就是想假都假不了!昆仑派中只有步虚才有这般煞气的法力有了这面玉牌想必入内门是毫无问题了!
这步虚真人可是昆仑之中最为护短之人性子孤傲暴燥若是她将来知道有人欺凌手持她信物之人就是自己这内门弟子也要大吃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