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观众早上好,现在是新闻提要,昨天晚上十二点新龙街一家古董店被劫……”
“据了解,此次劫走的古董价值三千万……”
“目前警方正在全力追缉劫匪……”
“新龙街的古董店?莫非是百年老字号陈记古董店被劫了。”张健躺在沙发上百般无聊的换着台,却发现居然都是新闻,而且还是同一条内容。
“算了,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还是考虑下下个月的生活费和租金怎么解决吧。”
张健,男,孤儿,华东理工学院本科生,然现在社会随便丢块砖头,砸死十人有九个是本科生,还有一个准备考研,所以原本豪情万丈要闯出一番天地的他被现实彻底击垮,别说当一个小小的白领,连一份正式工作都没有,几年下来,洗过盘子,扫过厕所,搬过砖头,打过临工,浑浑噩噩活到二十五岁却一分钱也没存下来,是个标准的废物男。
想到一个月前再次被炒鱿鱼的情况,张健心里就纠结。那时他在一家西餐厅当服务生,正端着盘子送菜时,身边一对情侣却突然吵了起来,女孩气愤的准备甩男孩一个巴掌,却没注意到张健,直接将这巴掌打在了张健身上。张健哪里想到会有这种情况,这巴掌直接打得他身子一歪,手中的盘子也就飞了出去,里面那盘菜顺势扣在了身边的一个顾客身上,于是张健便被老板毫不犹豫的炒了鱿鱼。
回想二十五年来的打工历程,张健发现,每当他在一个地方做的有声有色,马上就能从临时工转为正式工时,都会出现这个那个的问题,而他也是直接回家待业。所以,总结了这么多年的经验,张健得出了一个惊天的结论,那就是——不是我张健没能力,而是实在没运气。正是心里有着这样的结论,张健才一直坚持着不断找工作,不断被炒鱿鱼,周而复始,他相信,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所以,虽然被炒了鱿鱼,他却不会气馁。
“哎!”怀着纠结的心情,张健从沙发上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洗刷一下便出去吃早饭了。
“老大,那个人走了。”在张健出去不久,从卧室中传出了一个有些尖锐的男人声音。
“没想到那个老家伙这么厉害……咳……估计老三、老四已经完了。”另一个声音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老大,你这伤……”
“无妨,现在各个台都在播劫案的事,你我身上都伤的不轻,便在此地修养一段时间再走也不迟。”说完,两人便盘膝而坐,运气疗伤,在他们身边有一个包裹,里面皆是古董。
这二人便是打劫古董店的劫匪,看他们口气,那老三老四定是为了掩护二人逃跑而送了性命,不过却是出色的完成了任务,毕竟这二人成功的逃了出来。
在陈记古董店的地下室内,一个老者坐在藤椅上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眉头深皱,思考着下一步的动作。八个身着黑衣的中年人立于一旁,怒视着地上的尸体。
“这绝对不是件简单的劫案,否则聂家四鬼怎会来我们这打劫,更何况我们并未报警,警察却来得如此巧合,在我们准备追击时来到现场,阻碍我们行动,这绝对是有人在后面操纵!”老者抬起头,眼中精光如同实质一般射出,让八名黑衣人感到室温都降低了几分,森然的杀气正从老者身上散发出来。“这些人,一进来就直冲密室,而且准确无误的找到我陈家祖传鸿蒙塔所藏位置,可见我陈家内部必定存有内奸,否则他们是怎么知道鸿蒙塔所在位置呢?”说道这,老者锐利的眼神一一扫过眼前八名中年人,直看得他们背心冷汗直冒,这才接着道:“看守鸿蒙塔的只有你们几人,而知道这个秘密的即使是陈家,也只是个别人知道。现在,是你们自己说,还是要我动手?”说到这,老者眼睛不由眯了起来,然这八个中年人却感到那如实质一般的杀气已经将自己完全锁定,如果稍有异动,下一刻便要与阎王把酒言欢了。
张健吃过早饭后便又上楼,顺便买了份报纸,此时他心情颇为不错,因为他刚与楼下的刘叔协商妥当,从明天开始便在他的饭店打工,而且还包吃,这下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了。
“刘叔可真是个好人,每次我被炒了,他都让我在那打工。”边开门,张健边心中嘀咕着,越想越觉得这个世界越美好。
聂老大和聂老二两人第一时间便发现了张健的动静,脑中神经立刻紧绷,毕竟以他们现在的伤势,行动起来极为艰难,能逃到这已经是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现在若是和张建动起手,孰胜孰败犹未可知。
张健并没有发现家中的变化,将报纸往茶几上一放,便是准备到卧室去上网求职。
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聂大二人对视一眼,便做下了决定,各自手中多出了一把发着寒光的匕首。
张健不知道,他卧室里正有两个死神等着他,依旧向着卧室前进,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转了个身,又走了回去。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聂大二人的心似乎松了一点,心中叹息,失去杀死张健的良机,但手中匕首却是没有收回。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