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魁已经亮出家伙在等着了!」
霎时间,绮想成真的激动使得骆冰春心摇荡、面泛桃红,口干舌燥起来,整个心神不由自主的专注到那令人欲情荡漾的接触里去,娇躯渐渐的向前倾,让臀部能翘得更高,使得饥渴的花唇在落下时,能够亲吻到那期盼已久的男根,而每当滚烫的**触撞到敏感的yīn蒂、甚或挤开**,陷进肉缝里去时,即便是短暂的结合,下体都会悸动得**直冒。
那种酥麻、酸痒又带着点痛的快感,一**涌向全身,只轰得骆冰如腾云驾雾般娇体发软,整个上身无力地趴伏到马颈上去,两手环抱着马儿抖动的脖子,浅喘娇吟不止,无暇去理会:单魁那不知何时插进衣襟里去的魔掌,正握住自己柔软丰美的**,在硬如小石般的奶头上捻弄不休……
尽管深夜里的寒风冷冽澈骨,这时候的骆冰却感到体内燥热无比,小腹下面好似燃着了一个火盆,烧得全身的肌肤发烫、烧得神智逐渐混乱,同时也烧旺了对肉欲的渴求,子宫里那份膨胀的空虚,终于使得她拋开了残存的一点自尊、一点矜持,在一次捕捉到阳根陷入**的机会里,迫不及待的使劲将臀部稳住,任它马儿如何的颠簸,就是舍不得放开,唯一的意念就是:
「无论如何也要把这根使人爱煞、恨煞的玩意儿挤进自己那空虚无比的**里去!」
然而,无论她再怎么的努力,也只是令那圆肿的**在柔嫩湿滑的两瓣**间吞吞吐吐,并没有想象中「灵蛇入洞、巨阳贯体」的充实快感,反而那幼嫩的yīn蒂被撞击得又痛又麻,阵阵的刺激使得浪水源源不绝,将整个**和**沾裹得滑溜异常。
「魔鞭」单魁也不知是有意、是无意,一直就让那**平伏的贴在那里,其实只要他一松手,蓄势待发的男根立刻就可以顺水推舟地弹挺入洞,深深地刺进骆冰灼热饥渴的**里去,然而他却反而在紧要关头将屁股往后微微一挪,使得原本就只被压住一小节的肉茎,像泥鳅般「沽哧!」一声滑开了,急得骆冰贝齿紧咬,娇躯急不拎登的跟着往后滑,肥白的屁股蹶得更高,企图捕捉那失去的猎物,两片**像索乳的婴儿般张开了小口,正往下滴着晶莹透亮的口涎……
「喔!好难过!给我!给我!插进来吧!呜~~别再逗我了!……」无言的吶喊在骆冰芳心里激荡着。
恼人的是:那单魁彷佛已沉溺在这「老鼠躲猫」的游戏里,妳进我退、妳攻我守的,逗得骆冰春潮不断、欲焰高涨,难过得将一头青丝左右转甩,编贝般的玉齿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纤腰不安的扭动、摇耸着……
如是数回之后,骆冰也发现到被戏弄了,顿时羞、悔、愧、怒都齐齐涌了上来:「天啊!我是怎么了?怎么会在他面前作出这等淫荡丑态?他……这个恶魔……可恶!……呜~~羞死人了!……」思绪翻搅,芳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罐,晶莹的泪花立刻朦胧了双眼,偏转螓首,星眸带怨的朝后投以恨恨的一瞥,便无限羞惭的将通红的芙蓉玉脸躲入臂弯里,无声的啜泣起来。
偏偏得了便宜的单魁又在她耳后轻声戏说道:「骆女侠!拜托妳坐稳点!妳撞得我小弟弟痛死了!」
「轰!」的一声,恍如被人迎面重重一击,骆冰只觉羞怒攻心,几乎为之气结,娇软的香肩抖动得更厉害了。
就当单魁在骆冰身上大施淫挑冶逗、拨云弄雨手段之时,这顾金标因为三番两次的让到口的鸭子飞了,内心窝囊、郁闷到了极点,但是他深知单魁手段的狠辣,这回途中相遇,除了想藉他之力搜寻骆冰之外,也希望能联络上失散的滕一雷和哈合台;没想到骆冰是擒来了,却被单魁霸得紧紧的,自己除了饱览骆冰的仙姿玉体外,连一根汗毛都没沾上,适才又忍不住玩了单魁的女人,但是火不但没泄出,还得担心他不知会如何对付自己,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这时看到前面单魁和骆冰在马背上的姿势、模样,不是正干着那桩快活事是什么?嘴里不禁低声咒骂起来:「你这狗娘养的「单瘤子」!你的女人别人不可以碰!呃!我看上的女人你却先玩起来了!还说什么兄弟义气?」
「……还有妳他奶奶的骆冰!妳这婆娘!什么女侠?什么「鸳鸯刀」?啧!
啧!妳看妳!浪成什么样子?屁股蹶得像母猴似的!在我面前还要装烈女?……
下回不让妳抱着我的**叫哥哥,我他爷爷就不姓顾!……」
嘴里唠唠叨叨的骂着,脑子可是一刻也不停的在想着骆冰那骄人的**:
「唉!骆冰这骚婆娘那双**真是没话说!又白又嫩!耸得跟馒头山似的,两颗奶头又她奶奶的鲜红得像樱桃,那个毛茸茸的肉Bī也他妈的真肥!穴缝儿还红嫩嫩的!嗯!……文老四一定没有常常**她,啊!难怪!难怪!……啧!啧!
没看过女人那么会出水的……哼!我非得想个办法****她不可!一定要干得她叫爹喊娘!……」
淫秽的幻想刺激得顾金标胯下的**又胀又痛:「哎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要泄泄火才行!……嗯!这婆娘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