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都来不及反应,这时她深知自己的武功实在是差对方太远了,再打下去只有徒增侮辱,不由万念俱灰的将长刀往颈上一拉……
然而事与愿违,手臂刚动,关节处已经一紧一麻,宝刀「呛啷」落地,只听单魁嘿声淫笑道:「呵呵!美人儿,好戏才刚要开锣,妳怎么可以想不开呢?稍安勿躁,我包妳尝过滋味之后作梦都忘不了……咦?好个倔婆娘,还有这招!」
原来骆冰乘着对方得意忘形之际突然发难,一个旋身,左手上扬,一式「袖里飞梭」短刀已如疾电奔雷般射向对方胸口,人也跟着飞身扑了过去。这时她已经豁出去了!与其「坐以待辱」不如「险中求存」,因此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出拳伸腿间完全不顾中门大开、春光尽露,只见她:
出拳如风,娇软的**弹跳跌荡,有如蹦跃嬉耍的白兔出洞;劈腿似雨,嫩实的玉门排挞启合、恰似求珠饮露的宝蛤现唇。
这单魁以为骆冰已是他的掌下玩物,逃不出手掌心,在挑飞她手里的兵刃之后,便打算施展其毕生精研、专为玩弄妇女而修练的「**十三鞭」绝技,他酷嗜看着妇人在他鞭下婉转娇吟、春情勃发的样子,好满足他那变态的淫欲,所以手中的蛟鞭不觉一缓。这时突然一道白光直袭前胸,惊得他上身赶紧后仰,险险避过,尚未回过神来骆冰已然欺身扑到,那种拼命的打法一时之间也将单魁闹了个手忙脚乱。
要知道近身搏斗长鞭根本无用武之地,但是他毕竟是武学名家,只见他单手一抖,墨鞭已乖乖的卷成一圈,跟着一招「八方风雨」就将骆冰的双手套进鞭圈之中,同时一绞一勒,跟着往上一提,骆冰的脚跟离地,被举了起来;继而他大口一张,含住恰好挺耸在眼前的一只**,用力的吸啃起来;同时左手自下捧住骆冰的屁股,中指往内一勾,已毫不留情地抠进骆冰仍然干涩的**里去。
骆冰本就抱着同归于尽的打算,这时两手被缚,胸乳一阵酸麻,**隐隐作痛,**里更是传来如撕裂般的痛楚,只感到无限屈辱,两眼一闭,珠泪滚滚落下,心中暗呼:「罢了!还是逃不过被污辱的命运,不如死了干脆!」
正想嚼舌自尽,身躯突然被重重的摔到地上,跟着四肢及喉头的穴道被封住了,不由惊恐地看着将鞭子抖得「啪啪」作响的单魁,一颗芳心紧张得提到了胸口上。
然后毫无征兆的,点点鞭影突然幻现在她眼前,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铺天盖地而来,吓得骆冰赶紧闭上双眼,然而想象中的袭击并没有到来,反而清脆的爆裂声一转,变成柔和的「咻咻」声。正感到有点诧异时,胸前**挺突的**和私处的蜜唇同时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得好象春风吻面,不觉张开眼来:
只见到一条条不断涌现的鞭影好象一缕缕的雨丝般,正绵绵不绝地在搔拂着自己全身的敏感地带,那种舒爽的感觉,随着单魁的控制,有时像毛鬃在搔扒,有时又像一条灵活的舌头在舔舐,无论哪一种却总是在她想要更深入时悄悄的退走,不消多久,骆冰已是鼻息咻咻、面泛潮红,娇躯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单魁的脸上浮起淫恶的嘲笑,将手中的鞭势一紧,那鞭稍像有生命一般,开始对着骆冰已经硬挺如石的**和那嫣红浮凸的乳晕打转,偶而在那雪白的乳肌上搔扒两下,然而对那已然春水潺潺、淫唇半启的**,却是如弃守的阵地般,不再照拂;这一来反而刺激得骆冰体内的欲火烧向小腹、钻入花心,子宫里不断分泌出饥饿的口涎,**壁发出不耐的蠕动,一张俏脸胀得通红,如蛇般的柳腰左右扭动着。
正当骆冰感到胸口气闷得快要爆炸开来,而小腹里的空虚感却越来越盛时,那魔鞭彷佛善解人意的开始对着**进攻,不断地点击着翻露在外、娇嫩如豆的yīn蒂肉儿。也不知那单魁是如何练成的,这魔鞭真如活生生的灵蛇,居然能够一而再的钻入**深处,去触击那开着口儿的花心,刺激得骆冰身躯不断颤抖,胯下浪水直流。
这时她的双眼迷离,彷佛蒙上了一层水雾,樱唇微启,喉咙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堵着,难过得「嘓嘓」作响,神智虽然还很清醒,然而却不由自主地挺耸着肥臀,冀望那鞭儿能够更深入,因为那淫欲之火已烧开了**的大门,她需要更粗实的东西来塞满它。
突然之间,穴道被悄悄的解开了,立刻从骆冰的口中发出一声清越悠长的娇吟,骆冰感到所有的闷气一下子渲泄开来,全身舒畅无比,但她立刻惊觉的住了口,羞惭得一下子红透耳根,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淫荡、这么不争气!
这时候四肢也同时恢复了自由,然而那魔鞭的攻击仍然无休无止,任她骆冰如何的遮掩,总能寻出空隙声东击西,一再的使她顾此失彼。一时之间,女侠不停的在地上翻滚、躲避,虽然她紧咬着银牙不愿再发出声音来,然而敏感的身体在肉欲洪流的刺激下,发出越来越饥渴的需索,那护住下阴的手掌已在不知不觉间用力的摩挲着滚烫发热的嫩穴,最后更将两只手指悄然的滑入淫汁淋漓的**里去,藉住翻滚的机会作着**的动作。
渐渐地,骆冰开始迷失在自慰的快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