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冷冽的山风并没有吹熄心砚体内正熊熊燃烧的欲火,他一口气冲到小屋后面,迫不及待地掏出硬无复加的**,身体斜斜的倚在背后的墙壁上,用力地握住自己的宝贝就快速地撸了起来,仰着头、闭着眼睛,脑子里尽量的回忆着骆冰那迷人的肉穴,嘴里低声的叫着:
「喔!姐,夹紧!夹紧点……妳舒服吗?……我……**得妳……爽吗?……
我要天……天**你……喔!姐,……好姐……姐啊……喔……」
正在紧要的关头,身旁突然响起骆冰一声悠悠的叹息,同时柔声说道:「傻小子!何苦一个人躲在这儿自己……做……进去吧!当心给冻着了!」说完素手一伸,拉着尴尬万分的心砚回到屋里,顺手将门栓上。
骆冰拉着心砚前行几步后,转身面对面的握住他的双手,两眼怜爱的注视着身前已和她一般高的少年,后者正低垂着眼,不敢平视,冠玉似俊秀的脸上浮现着腼腆、羞涩的红晕,她放开双手,温柔的往上捧着他的面颊,低声的问道:
「砚弟,你想要我!对不?……唉!你当姐不知道你很难过么?但是我……
我是不想害你啊!这……唉!这让我怎么跟你解释好呢!」
语毕,缓缓的将娇躯偎上去,轻轻的揽住心砚的头,但同时在小腹上立刻清楚的感受到男性炽热的坚挺和那有力的脉动,不由得轻轻一颤。
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后,便放开身子,倒退两步将身上的衣物全解了,**的对着心砚说道:「傻弟弟!还呆站着做什么?我……哎呀!好痛!」话没说完已被心砚扑倒在草垫上,左首**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心砚在骆冰搂住他时,仅存的一丝愧疚和理智就被那温香软腻的**给揉散,所以当骆冰裸露出她诱人的**时,一剎间在他眼中天地万物尽化乌有,只剩一具粉团玉琢、**四溢的成熟女体,原始的**像火山爆发开来,身体重重的扑了上去,张口就咬住那朝思暮想的**,是那么的激动、那么的用力,双手更是忙碌的、四处流恋的在那光滑的肌体上摩挲抚弄,下身漫无章法的乱挺一气,嘴里含混的哀求道:「姐,快!帮我脱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其实骆冰也是早已**泛滥,先一刻的抚弄无异煽情的挑逗,开启了这几个日子以来封存的肉欲,若不是心砚临阵脱逃,也许姐弟俩早就成就好事。
在那段短短的空白里,她想了很多:
丈夫文泰来的出卖让她感到解脱,让她为自己的背叛找到了原谅的理由;但是余鱼同的绝裾,又使她觉得这是对她淫荡的嘲笑;而十弟章进的贪婪好色、如蛆附骨,则使她感到害怕、无奈、如芒在背;她也想到了久无音讯的廖庆海,她真希望此刻两人能够就此携手远离这恼人的恩怨,合笈双修,那就没有了道德礼法、贞节**的烦恼。
但是,所有人里心砚是最无辜的,他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体贴,单纯得像个令人疼爱的小弟弟,她又怎么忍心将他也拖进肉欲的旋涡?然而,少男对女体的好奇,自己那不争气的、敏感的**能够拒绝得了吗?就像先前这段疗伤,不就玩弄得两人都难以自持?
然后,屋外怒吼的山风提醒她得去寻回出走的少年,而当时心砚那种激动的**画面也让骆冰有了决定;现在听到心砚焦急的吼声,看他那急色的样子,便一边伸手去解他裤子,边柔声的说道:「傻小子!姐姐又不会跑,别那么激动!
慢慢来!……唉唷!嗯~~嗯~~咦?你……」
**上脑的心砚在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时,已迫不及待的在骆冰的**外乱戳,顶得骆冰的**一阵子的痛,赶紧用手悄悄的拨开两瓣唇肉,轻轻地将**往洞口一拉,屁股跟着往上一耸,直挺挺的**已「哧」的一声尽根而没;紧窄温滑的肉壁紧紧的箍着肿胀的肉茎,火热黏粘的**喷泡着敏感的**,甫一插入,心砚那郁积已久、蓄势待发的阳精便「噗、噗」的暴射出来,人也硬直颤抖着含咬住一颗奶头,一手紧抓住另一边的**,喘吁吁的趴伏在骆冰丰耸的酥胸上。
骆冰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心砚的后背,底下的肉Bī却不由自主的起了缓慢的收缩,花心有节奏的开合着,使她的内心感到一阵不安;就在她正想拍拍心砚让他下来时,深埋在**里稍微软化的淫根又逐渐膨胀,散发出比前一刻更强劲的硬与热,刺激得她早已蠢蠢欲动、浪汁满溢的骚Bī发出欢迎的蠕动,于是她改拍为抓,掰着心砚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就往Bī里插,丰满的肥臀也转甩起来,嘴里娇媚的说道:
「坏小子!这么快就又嘴馋了?嗯~~嗯~~不要……急,用力点!……哎唷!好弟弟……你……插对了……就是那……里……喔……喔……轻点!嗯~~嗯~~啊!慢点!忍住!忍住!快吸气!……唉……」
心砚终究是初生之犊,只知道将**在嫩穴里狠狠地狂插猛捣,虽然刚刚才出过精,无奈骆冰的**太过迷人了,淫浪的**声又婉转魅惑,冶荡的表情更是让人心旌动摇,尤其自从前一段时间她经过床笫高手的淫弄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