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只觉得心里头热烘烘的,眼眶一阵子发酸,瞪视着心砚澄澈的双眸,她看到了浓浓的信任与关爱……
这时候,船只突然转向,船身猛然的摇摆,心砚一个跄啷跌了过来,内心激动的骆冰乘势将他紧紧的搂在胸前,嘴里喃喃的念道:「喔……砚弟!好弟弟!
好弟弟!姐姐开心死了!」
比骆冰稍矮的少年,将头枕在她肩上,下巴紧顶着丰耸的酥胸,一只手也顺势对着另一个**捏弄起来……
骆冰立刻惊觉的将他推开,转头回视,还好,在这个角度,船舱里的人是看不到的。
远远传来了人声,原来,船就要靠岸了……
************
红花会群雄辞别了专程渡江送行的「笑孟尝」等人,一行八骑,便风尘仆仆的径往北面而来,过了开封之后,已是初冬景像,天时渐寒。
这一日,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小镇,天色已黑,风势渐强,一副要下雨的样子,众人急忙找了一家简陋的客店打尖。这店实在太小了,只剩三间客房,还好店主的父母外出探亲去了,留下店后一间小屋,因为骆冰不喜吵杂,所以就由他和文泰来要了。
用餐时,除了一些行旅客商外,还有几个江湖人物,大家也不以为意。
晚饭过后,天上开始飘下了雨丝,文泰来觊了个空,悄悄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呆会儿你单独到我屋里来一趟,我和你四嫂有些事要与你商量。」
小镇没有什么好去处,天又湿冷,众人都早早歇息去了,余鱼同和章进同住一间,陪着他喝了几盅之后,便托词往小屋而来。
文泰来这时呆坐在圆桌前沉思,骆冰站在他身后,正对着他的肩头轻轻敲打着,身上只披了一件宽松的袍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胸,这幅景像,没有人会相信──这对夫妻已有数月不曾**交欢了!
「四哥!四嫂!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响起了金笛秀才的声音。
骆冰慌忙走向床榻旁更衣,边回声应道:「十四弟!请你稍待一会儿,我这就来了!」
并没有留意到──「奔雷手」将一包粉末倒入桌上的茶壶里。
余鱼同紧跟在义嫂身后进屋,此时,骆冰已换了一身月白色的短挂与长裙,更显得臀肥乳丰,引人遐思,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秀才的一颗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起来。
「十四弟,坐!喝口热茶吧!冰妹,妳们先聊聊,我上掌柜那儿要点瓜子、花生去。」
也不理会两人的反应,文泰来径自出房而去,反手将门关上,在门外驻足了一会儿,压下激动的情绪之后,便快步的离开。
屋里,弟嫂二人默默的相对而坐,余鱼同不敢正视骆冰的眼光。自从「太白居」酒楼兄弟倾谈之后,他已发誓要斩断对嫂子的非份之想,一路上便紧缠着章进,尽量减少与骆冰的接触,而现在却独处一室,反而令他紧张得不停的喝茶,然而,不知怎的,情绪却越来越高昂……
「唉……十四弟!我……」
正当骆冰打破沉默,开口说话时,突然,前面客房传来数声暴喝,隐约是章进和徐天宏的声音。
「不好!七哥他们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余鱼同这时只觉小腹下一股热流蠢蠢欲动,闻声借机夺门而出。
「十四弟!等等我!我跟你去!」骆冰随手抓起武器,紧跟在后面……
************
雨势大了起来,一条黑影正朝小屋奔来。
「死矮子!追个小毛贼嘛!要你等等老婆也不肯!哼!我就上四嫂这儿,呆会儿让你等个够……咦……怎么没人?」
周绮嘴里低声嘟嚷着,边冲进房里,随手找了条毛巾将头面擦了擦之后,便在桌旁坐下;一会儿之后,又无聊的站起来,走来走去。这「俏李逵」是坐不住的性子,现在叫她自己一个人单独呆在别人屋里,实有说不出的难受,若不是赌着一口气,早就回房了,无聊之余,拿起桌上的茶水一杯杯的喝了起来。
渐渐的,身子越来越热,脑子也越来越昏乱,看东西开始一片模糊,湿湿的衣裳紧贴在身上,有说不出的难过,只想找个地方舒舒服服的躺一下。嘴里含混的说着:「老公!我要先睡了,不等你了!」一边将身上的衣物扯得精光,**裸的躺到床铺上去,但是,体内的欲火已成燎原之势……
她新婚才及半载,与徐天宏几乎是无日不欢,刚才事发前两人正准备行云布雨,无奈,丈夫发现了有可疑人物在章进和余鱼同的房外窥视,硬生生的阵前撤兵,也不管她早已春溪水满,情兴欲动。
现在,桃源洞里再一次淫潮泛滥,并且来势凶凶,不一刻已漫出洞外,溢往臀沟……
周绮难过得在床上翻滚不休,一只手紧摀着下体,两根指头深深的陷入**里去,**也肿胀得彷佛注满了热空气,待人一吸为快,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不停的挤压、搓揉,身体由于用力,腰背都弓了起来,眼前的景物好象都在飘浮、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