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在义嫂的**肉缝上滑动,有时让**挤开两片唇肉,又复退出,刺激得骆冰蛇腰扭动,肥臀一下下的往上猛抬,追逐着若即若离的淫根。她也不时碰触到续有财色淫淫的目光,但是在媚香的作祟下,她的脑中已没有了礼教羞耻,只有男人的阳物,只想要尽快填补底下肉Bī里的空虚。
骆冰此时看到他无比神勇地干着妻子,使得妇人的**声一声比一声高亢,不由羡慕得直想扑身过去,难过得一只手不断的挤压着自己的**,另一只斜伸向他,嘴里妮声的呻吟道:「喔!好人……你真行!来……来**我吧!ㄣ……人家也想尝尝你的大**嘛!来嘛……」
章驼子没有想到骆冰已饥渴若此,自己竟弄巧成拙,此时闻言妒恨攻心,粗长的**一下子狠狠地捣入义嫂的淫Bī深处,再将她拉起来贴身抱住,搂着她的腰转身往窗下走去,两脚交互踢出,将几落麻袋交错成尺多高的小床,再扯过几条散落在墙角的布绢,胡乱往上一铺,然后掐捧住义嫂肥嫩的丰臀,往上面重重的倒下去,接着便是一轮近百抽的狂插猛**,嘴里恨恨的骂道:「死淫妇!这么贱!我**死妳!……我捣烂妳的淫Bī!」
骆冰在泄身后,整个**更加敏感,章进的手指插进来时,从蜜唇一直到花心深处,都彷佛起了一阵火热的麻痒,对交合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偏偏驼子一直在阴门外挑逗着,恨得她银牙直咬,只好对着另外一个男人发出**的呼声,因此,当火热坚硬的男根插入时,骆冰不由激动得高声**起来。
随着章进的走动,骆冰两手环抱在他颈项,修长丰盈的**盘在他的腰间,使劲的挺甩肥臀,让**不断的在蜜Bī里吞吐出没,**顺着驼子的阴囊而下,流得整个大腿都是,接下来章进的一轮猛攻,只插得她两眼翻白,张着小嘴直喘气,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子宫强烈的收缩着,花心口子猛然一放,朝外喷出一股阴精,又来了**。
章进感到**上被一股热流浇淋着,舒畅无比,知道骆冰已经泄了,便将**紧抵着她的花心,享受着**璧一下下夹揉棍身的快感,同时玩弄着她肥白的嫩乳,让肉球在手掌下不断变换形状……
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手越来越无力,头也越来越重,但是神智却格外的清楚,大惊之下便想起身,无奈已是一丝力气也没有,只有胯下的淫根还是生气勃勃的深埋在义嫂的**里;不由惊怒交集的吼道:「死瘸子!你到底玩了什么花样?」
续有财夫妇此时已将战场移到桌上,妇人已泄得没有了力气,一头秀发散乱的垂到桌下,白嫩的娇躯四仰八叉地摊开,随着男人的**抖动着,嘴里喃喃的念道:「唔……唔……再插……再……插……嗯……我还要……还要……」
续有财全神灌注的看着**交媾中的叔嫂,下身机械性的抽动着,妻子的**,现在对他而言形同鸡肋,一听到章进出声大骂,不禁喜动颜色,「啵」的一声拔出**,一瘸一瘸的走到骆冰身侧,嘿嘿冷笑道:
「章大爷,我的好大哥!你也太过小家子气了,大家开心玩玩嘛!你偏要独食,我连老婆都赔上了,你却连你嫂子也不让我碰一下!是你不仁在先,别怪我不义,现在你看着吧!看我如何和你嫂子玩个三大件!」说完,将一根还冒着热气、沾满**的**凑向骆冰嘴边……
「四嫂,别……别吃!呜……好嫂子,不要哇!别吃他那根脏东西啊!」章进无力地趴在义嫂身上,看着骆冰将阳物含入口中,焦急得大吼。
仍沉醉在**余韵中的骆冰,听到驼子的叫声,张开迷离的双眼,看见黑黝黝、热腾腾的一根**就在嘴边,便贪婪的偏过头去,津津有味的含舐、吸吮起来,还伸过一只手去把玩阴囊,同时含糊的应道:「为什么不吃?唔……唔……
好吃啊!一点都不脏!唔……」
续有财看着胯下的美妇人,居然像如获至宝般捧着自己的淫根吞吐、舔弄,「啾啾」有声,一时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消退的欲火又熊熊烧起,**也变得敏感起来,直想一泄为快,于是依依不舍的将**拔离骆冰的小嘴,径自走来,想将驼子搬离骆冰的娇躯。
哪知道骆冰已经进入了失神状态,只知道交欢的事,失去了口中的宝贝,转而寻求**里的**,只见她雪白的**交缠,屁股不断地挺耸,将章进夹得紧紧的,口中「咿咿呀呀」的叫道:「好人!你动呀!喔……亲丈夫你快动啊!快插我嘛!」
终于,驼子被扯离骆冰的玉体,软软的倒在地上,只有胯下的**仍然气昂昂的一柱擎天。
当续瘸子还喘吁吁的坐在床边喘息时,骆冰已一把扑将过来,将他按倒后,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扶着他的**对准肉Bī一屁股坐了下去,肥臀不住的起落摇摆,嘴里发出娇浪的呻吟……
这时候的续有财,心满意足的仰躺着,看着垂涎已久的美娇娘在自己身上放浪地驰骋,胸前雪白的双丸弹跳有致,胯下两人紧密相接处,浓密的阴毛底下,两片肥厚的唇肉吞吐翻飞,潺潺的浪水好象流不完似的,带来「噗哧、噗哧」的声响,不由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