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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怀春色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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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怀春 游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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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皇上驾崩了——

    全国哀悼十日,整个斐国一片悲痛。

    八月二十二日,新帝斐子笑登基,封号贤,为先皇举办隆重庄严的葬礼。

    至此,叶欢身边的斐子笑,终于完完全全变作了一代帝王,他不再是斐子笑,而是……皇上。

    新帝登基,后宫只有叶欢和毒花,新帝册封叶欢为德贵妃,毒花则为拂美人。接到圣旨时,不知为什么,叶欢只觉得此时的自己有些穿越,仿若一下子便从苦大情深的虐心文,穿越进了宫斗文,——莫非作者转型了?

    在搬进德清宫时,叶欢依旧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这深墙大院,九重宫阙,心却突突得疼得厉害。她从未想到,选择斐子笑,便相当于是选择了后宫传,接下去的日子,只怕少不了宫斗戏中的那些戏码,不中几次毒,不堕个胎,流个产,都不好意自称为后宫中人。

    只是,这样的日子,当真是她所得的日子麽?勾心斗角,争风吃醋,为了斐子笑……不,如今该改口叫皇上了,为了皇上的一次恩宠,便要使出十八般武艺来,否则便只能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

    叶欢愣愣得看着冷清之极的空旷宫殿,呆滞了许久。

    接下去的时日,叶欢便鲜少能见到斐子笑,偶尔几次冲冲碰面,皆是还来不及说上几句,便听身边的公鸭嗓太监说:“皇上,XX已在御书房等您……”又或者是“皇上,XX说有事求见……”

    叶欢拂了拂额,在太阳穴突突跳动的状况下,只好对那太监叹息道:“这位小哥儿,下次有事儿宣告,能否小声些?”

    小太监脸涨得通红却也说不出话,只是咬紧牙关,一副受伤神态,好似内急。

    等斐子笑停下这般忙碌的状态,已是十一月份了。

    可她同斐子笑相处时间依旧少,她却也不太想见着他。每次瞧见斐子笑身上那一套明黄龙袍时,她总觉得,此时站在她身边和颜悦色说话之人,并非是斐子笑,那个笑得如沐春风的少年,只怕终于要消失在权势与利益的权衡里,在各种势力明争暗斗的磨练下,一刀一刀得,完全进化成一个最优秀的最高权利拥有者。

    斐子笑,果然注定不是她的良人。

    此时她多庆幸自己在同他的这短暂岁月的相处中,始终保持着理智,否则,她又如何才能洒脱得转身离开。

    在斐子笑登基后的来年三月,叶欢终于做好了最充分的逃亡准备。

    彼时,斐子笑正和议政大臣们一同参加了一个什么仪式,叶欢并未听清,也并不在意。在意的是,这个仪式,需要三日时间。她心中暗暗做好准备,三天时间,足够她做很多事情。

    值得一提的是,在她入宫的这段时间,她结识了一个小医仆。这小太医长得细皮嫩肉,更能一眼望穿叶欢想要的是什么。比如说,当她偷偷溜去太医院打算寻些迷药时,这小太医便会便戏法般得从手中掏出一包迷药,然后当天晚上,她迷晕了德清宫所有的侍从;当她想通过太医院的小太监们跟随药材进贡车偷溜出宫时,这小医仆便将自己一身医仆装脱给她,脱衣速度之麻利当真无人能及。

    叶欢接过他的衣裳,面色逐渐变冷:“你究竟是什么人?”

    哪知这小医仆嘿嘿一笑,顽劣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

    叶欢囧,这句台词倒是耳熟,通常都会是世外高人的口头禅。她快速将衣服换上,又问:“可是你这衣服是医仆的,并没有太医会领我,我又该如何出去?”

    小医仆依旧笑得顽劣:“师尊自会领你出去。”

    师……尊?

    不知为什么,叶欢脑中突然极快闪过了一丝线索,可惜稍纵即逝,任她如何纠结,都已想不起来。

    “这是银子,你且拿好。”叶欢显然小看了小医仆的考虑范围,竟给了她一袋银两。

    叶欢扬了扬眉,有些自得:“嘿嘿,银子我怎会忘记,我将我宫里的值钱货全都拿出来了,定能换不少银子。”

    哪知,小医仆瞬间鄙夷看着她:“你是去逃的,可不是旅行,你若是将那些宝物一当过去,小皇帝沿着这线索,不出两天就能抓到你。”

    叶欢浑身冷汗,瞬间就将一袋藏在怀中的宝物全都拿了出来,干脆送给小医仆做了谢礼,小医仆分外欢快得接过,这才推着叶欢出了宫殿门。

    果不其然,当真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不断冲叶欢骂着,说她耽误了出宫的时辰,这般拖拖拉拉将来定难成大器云云,她陪着笑脸,侧着腰,不断点头哈腰,等好不容易出了宫门,一行人走进了闹市区,那白发苍苍的老者扯着她的耳朵,指着另一头的径,怒道:“逆徒,还不随为师去采购!”

    告别众人,老者放下了他的耳朵,用眼神示意她离开。

    叶欢点点头,隐在角落里快速脱掉外面的宫仆装,露出里头的一身男装后,这才大摇大摆得随着人流,走出了阙城。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之后,那名老者亦瞬间消失在了人群中,人山人海,哪里分得清哪里是真,哪里是假,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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