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害羞了,半挣着眼,看着猪仔两腿之间,有根硬物在昂首吐舌,两条**不自觉大字形地越张越开。
我伸手捉住他的巨物,用力压向自己道∶「你要借的钱,绝对没有问题,快些上来吧!」
猪仔满意地笑了,温柔地挺进。
我用玉手紧按着猪仔两股,又略将自己的腰肢提高,好让猪仔的硬物可以顺利进入。
我的幽谷早已洪水泛滥,猪仔得润滑**之助,很快就尽根深入。我感到它很热很硬,胀得没有半分空隙。
他还末发动进攻,只是静挺着不动。我已兴奋得不能自持,用双臂紧围着猪仔肥背,令他坚实宽阔的胸瞠压向自己胸前的柔滑肌肉,再将两条嫩腿由下伸向上,由猪仔两腿的外侧兜入它们内侧,做成四腿交缠,两人下体紧紧扣在一起。
猪仔开始抽送,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松弛和紧张的交错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头颅左右摇晃,发出了梦呓般呻吟┅┅
由这一刻开始,我一点也不憎恨猪仔了。他高超的技巧和能力,使我有如着了魔,连接有了三次**。
女人对於能够干死她们的男人,都有一份特殊感情,就如处女对把他开苞的男人一样。
一个小时後,我们都穿回了衣服、我并把一张支票交到猪仔手上,并在他胸前轻轻一捶,说道∶「你完全值这个价钱!」
猪仔突然说∶“我还有个副加条件,我想知道你和吴先生┅┅”
「那得等下次才行了,你已收了我的钱!」我果断的截住他的话。
一代乱世情(四)
我对猪仔卖了个关子,不把我和吴先生幽会的事详细讲给他听,当然是想他再主动找我干那回事。谁知猪仔竟一连几天没上班,後来,从同事那知道,原来他颜面神经发炎,痛得要死了!
我不禁大吃一惊,我记得猪仔那天曾用他的大鼻子搞我的yīn蒂,这事无论是我传泄他,或他传泄我,都不是开玩笑的。我赶紧去看妇科医生┅┅
化验结果出来,我才放下心头大石。又不觉有点好笑,想颜面神经发炎,本是神经方面的问题,记得猪仔用鼻子搞我的yīn蒂时,精神是好紧张的,大概是精神紧张引起神经过敏吧!我也不太懂医学,总之不是性病就好了!
柳仪又再出现我的香闺了。
对於这个女人,我是又爱又恨的。爱的是她是唯一真正关心我爱护我的人,在我最痛苦时,给过我不少同情和慰藉,恨的是,她那种不正常的**,对男人完全没有兴趣,却一直缠着我「磨豆腐」,我又不忍拒她「门户」之外。
今晚,小别相逢,她又怎肯放过机会?
她一边埋怨我乐不思蜀,把她忘记了,一边从沙发把我缠到大床上。
我也拿她没办法?反正近来各式男人都尝试过了,就让她满足一次吧!
我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柳仪先在我面颊上一阵狂吻,双手则忙不迭的在乳峰上探索,接着又向桃源洞游弋,十足一头饥饿已久的色狼!
「小巾,你怎可以抛弃我呢?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你看,双峰微垂但充满弹性,廿四寸不到的纤腰,丰美的肥臀,象牙色的肌肤,尤其是那个三角地带,厚肉高耸,阴毛整齐而又卷曲地排列住桃源两旁,裂口处泛着桃红色,红唇微露,简直是魔鬼的杰作,任何人面对看你都会意乱情迷,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要奉承那些臭男人┅┅给他们任意糟塌┅┅」
这时,她一边手口并用,一边喃喃自语。
「魔鬼的杰作?」我忍不住睁开眼啐了她一口∶「我岂不是变了魔鬼?」
柳仪的吻暂时停止了,只见她倏地撑起身子,跨了下床,一手提起我的左脚,指着那五根「玉趾」道∶「看呀,我看过不少女人了,又有哪个女人的脚趾能有你这样完美的┅┅修长、均匀,简直如雕塑出来的一样。」
说着,忍不住低首轻轻地吻在我的脚趾上,一派陶醉模样。
那根粗糙的舌头舔舐在嫩嫩的表皮,令我有一阵麻痹的感觉。我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因为,从来没有男人替我这样做过。
我的那一阵呻吟,令柳仪的欲焰进一步被挑起,她放下了我修长的**,手指向着我的桃源探索,开始进一步行动了。
柳仪的指功,不知师自何处,简直令人无法抗拒,上次我已经领教过了,就凭那两个指头,已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如今,她又在施展指功了。
首先是两只手指温柔有致的插入,我的淫洞紧揍而窄长,粗皱的阴壁所分泌的黏液,好像要将她的手指啜着不放。
柳仪先是停顿了一会,时轻时重,时快时慢,似是在搜索什麽,又如两枝昼笔,要在我**壁上绘画上美丽的图案。
我禁不住轻轻的喘息,那处明显地湿润起来,趐麻的感觉惭扩张,全身的神经也渐渐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