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三时正。
与黑人一分手,稍一犹豫,抬手叫了一辆计程车回家,心想先回家休息,晚上找凤喜玩。
回家按了半天电铃,才听见脚步声,下女阿玉睡眼惺忪的开门。
进入客厅,家中出奇安静,问阿玉∶「爸妈呢?」
阿玉一手揉眼睛,一面回答主人的话∶「先生和太太到高雄去喝喜酒,要一个星期才回来。」
新言猛一回头,看见阿玉上衣尚未扣好,露出雪白的胸脯,两个**胀鼓鼓的,心一动,乘机把阿玉楼在怀里亲吻,一手摸着阿玉的**。
「少爷,坏死了。不来了!」阿玉手足无措,推拒着,但哪里推得开。
新言顺手把阿玉抱到卧室,放在床上,伸手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叠台币,大约二千元,塞在阿玉手里。阿玉伸手接过台币,装进自己的上衣口袋,瞪着新言,不知他下一步又要做甚麽?
新言见阿玉安静的等待,自己先脱光衣服,然後出手替阿玉脱衣。阿玉面红到颈部,不胜娇羞,但不抗拒。
两人都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新言拉阿玉躺下,他的手在阿玉身上游动,抚摸她最敏感的地方。阿玉低声的哼着,任听摸弄,不时抽筋似的缩一下身体。
突然新言一翻身跪在阿玉两腿之间,扶着**就往阿玉**里插。插了半天不得其门而入,最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插进三分之一,阿玉大声呼痛,新言只得暂停往下插。
他温语安慰阿玉道∶「你忍耐一会儿就不会痛了。」
新言已欲火中烧,大**胀得难过,他也不管阿玉死活,又一挺屁股,大**插在阿玉的**中,觉得紧紧的,实在痛快。
插入了一半,突然好像有一层什麽阻住了**的去路,新言呆了一会,恍然大悟,知道那是「处女膜」,便狠命地再插进去。
「卜滋、卜滋」的声音,原来是**猛力插破了阿玉**内的「处女膜」,直顶住了花心。
「天呀!太痛了,痛死我了┅┅亲哥哥┅┅轻一点┅┅我会被你弄死的┅┅咬哟┅┅我难受死了┅┅」阿玉痛得大腿夹得紧紧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好,好,我插轻一点,抱紧我哟!」新言不忍见她痛楚,便慢慢的抽送。
新言抽了十几下,阿玉渐渐觉得不痛了,她开始觉得穴心奇痒,新言的**插顶进来,反而觉得好受,便就抬高白嫩的屁股,配合新言的抽送。到了後来,阿玉变得疯狂一般的扭动屁股,卖命地向上起伏。
「亲哥哥,好痒┅┅里面好痒┅┅哎哟哟┅┅你的**胀得我┅┅太┅┅太舒服了┅┅我从来┅┅没有尝过┅┅这个┅┅滋味┅┅大┅┅亲哥哥┅┅好丈夫┅┅好痛快┅┅妈哟┅┅水┅┅又┅┅出来了┅┅」
她的**比凤喜的还多,泡着新言的**,十分好受,新言嘻笑问∶「好妹妹,你不痛了,我要开始用力抽了!」
「不┅┅不痛┅┅我的丈夫┅┅我觉得┅┅太好受了┅┅来吧┅┅插吧┅┅用力┅┅顶吧┅┅我会迎合┅┅你的大**┅┅太好了┅┅啊┅┅」
新言一上一下猛地插到阿玉的花心!阿玉屁股摇得像磨豆子一样,骚浪的哼着∶「好┅┅好┅┅大**┅┅亲哥哥┅┅你真会插┅┅你插得好重┅┅越重我越痛快┅┅我上天了┅┅」
突然她打个寒颤,浑身像发抖似地紧抱着新言。新言觉得她的**像长了牙齿,紧紧咬住自己的**。新言被他夹得太舒服了,越加用劲重重地插了几下,「妈呀!」阿玉忽然大叫一声,子宫喷出一阵阴精。
她是个处女,阴精浓厚,滚烫得像开水一样,洒在新言**上,新言心神一颤,**起了一阵**快感,打了一个冷颤,便再也把持不住,精子像子弹一般「噗噗噗」的喷击在阿玉的花心。
新言仍不甘心,屁股一上一下地又用劲再插了几下,嘴里说∶「阿玉┅┅我的小妈┅┅你的**┅┅太妙了┅┅我被你夹得丢精了┅┅我太痛快了┅┅」
两人一上一下,互相用力顶,**支住花心、花心夹住**,阳精和阴精同时喷出。
多情郎(a5、完)
两人睡了两个钟头,才起身穿了衣服,阿玉用一条内裤擦拭了湿透的**和鲜血。
新言今天开了阿玉的苞,特别高兴。吃过饭後,新言又把阿玉拉到房中,笑着说∶「好妹妹,我们来演大杂戏,如何?」
「什麽叫大杂戏?你说来听听。」阿玉被新言开过苞之後,春心已动。
「你不懂,我表演给你看。」说着,替阿玉脱了衣服,自己也脱光後,便叫阿玉跪在床上趴下,屁股高高的翘起。新言握着大**,就从阿玉的屁股沟穿过插入阿玉的穴心里,跟着一阵乱插。
阿玉羞红着脸笑骂∶「好哥哥,你怎麽学会公狗奸母狗的姿势?」
新言双手从背後